时间:2023-11-24 12:11 | 栏目: 真实鬼故事 | 点击:次
柳小叶也知道自己折磨了他,就低下头,去扒拉开他的衣裤。
祁隐没同意,忙捧着她的下巴,跟她视线齐平:“不是说不舒服?”
他今天可没觊觎她的嘴唇,她这样,简直是自讨苦吃。
柳小叶其实不觉得自己是在自讨苦吃,就忽然来了念头,想要操控他:“我想让你舒服。”
祁隐听了,又甜蜜又感动:“不用,小卿,你有这个心,我就很舒服了。”
哪怕他的身体如烈火烹油,但心里是真的舒服,柳小叶能有这个心,比做什么都让他舒服。
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吗?
那个叫栗延的小兵,说的有些道理呢。
栗延是祁隐在军营遇到的小兵,此人是个二世祖,家里管教不了,便送来了军营,想着磨砺一番,为人油嘴滑舌,巧言善辩,有奸滑之相,他不大喜欢,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意思的。或者可以调到身边做个近卫?
“我想让你更舒服。”
柳小叶继续扒拉他的衣裤,起初是想着掌控他,现在真来了色欲:哎,几天没亲密接触了,还真的有些想念了。
祁隐不知她的心思,只觉得她是一时兴起,很怕她玩一半不玩了,到时候他这不上不下的,还是他吃苦头。
“别闹。”
他盯着她的眼睛,吓唬道:“一发不可收拾了怎么办?你能负责到底吗?”
第618章
柳小叶说:“只要你别像之前那么粗鲁,我自然会负责到底。”
祁隐心里苦笑:那种时候哪还能控制得了?
柳小叶见他不语,就问了:“所以你能吗?”
祁隐表示:“我尽力。”
柳小叶皱眉:“你尽力可不行。你哪次控制住自己了?”
她想着之前嗓子受的伤,好几天吃饭都疼,就有些想后退了。哎,她一定是脑抽了,才想出这主意?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她了。
祁隐看她心生退意,哪里容她反悔?
“我都这样了,不行也得行了。”
他示意她张嘴。
柳小叶不情不愿,抬头看他表情难耐,一脸热汗,又心软了。
哎,她真的恋爱脑了。
祁隐起初还算温柔,但后面还是失控了,好在没伤了她。
柳小叶没受伤,但很狼狈,忙跑去净室漱了口,出来时,看他大刺刺躺在床上,模样舒坦,微眯着眼,显然是贤者时间。
哼,他倒是爽了!
“过来。”
他朝她招手,声音低沉好听。
柳小叶保持警惕,目光下移:“你不会又想了吧?”
祁隐笑道:“我不是真的禽兽。”
柳小叶心道:你是禽兽不如!
但还是迈步走了过去,还没到床前,他陡然坐起来,把她拽了过去。
她没防备,踉跄两下,趴到了他身上,有些生气:“你干什么?”
“再亲一会。”
一句话顺了她的毛。
柳小叶不知为何忽然喜欢跟他亲吻,如果他能再温柔一些,她真想一直吻下去。
两人黏糊了一上午,到最后,祁隐也没去处理政务。
下午时,祁隐忙了起来。
他在御书房召见了几个户部大臣,让他们重核户籍、土地,另外,挑选二十个地方官入朝述职。
前者是想把国家的人丁、土地等国家实力摸清楚,后者是想看中央对地方的掌控力。
除此之外,他还调了栗延当近卫,并让他值守乾正殿。
柳小叶是黄昏时出来散步看到他的。
说来,他长得并不多出众,就是很普通的年轻男子,甚至在一众一八几的侍卫们里面显得单薄瘦小了些,但他嗓子是真的响亮,话痨一般说着自己在军营的丰功伟绩——养马。
“经过我手的马,毛发那叫一个油光水滑。”
“哎,你们知道他们叫我什么吗?马神!马神啊!”
“从前叶将军往军营里送来一匹烈马,太烈了,一点不许人靠近,不知踹伤了多少个养马官,唯有我,一根手指驯服了它。”
……
他说得眉飞色舞,滔滔不绝。
柳小叶一旁听着,抓到了关键词——这人来自军营啊!
她立刻来了个主意,冲他招了手:“你过来。”
栗延余光早注意着柳小叶了,知道她身份不简单,一听她召唤,立刻笑呵呵上前了,自来熟一般道:“主子下午好,主子有何吩咐?”
柳小叶没说话,直接下了台阶。
栗延知道她这是要私下谈话,就跟着下台阶了。
其他侍卫不远不近跟着。
柳小叶走到了花圃,坐到了秋千上,一边荡着秋千,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来自军营?叫什么?”
栗延点头回道:“对,属下出身军营,叫栗延,栗子的栗,延长的延,幸得皇上赏识,荣升御前近卫。”
柳小叶听了,来了兴趣:“皇上为何赏识你?”
栗延被问住了,愣了一会,猜测了:“也许是属下养马养的好?”
柳小叶笑了:“那就该让你一直养马啊。”
她猜测着祁隐的心思,觉得是他活泼机灵,能给沉闷的皇宫注入些活力吧?
从她的经验来看,祁隐偏于闷骚,喜欢活泼好动、敢于打破常规的人。
不过,这些不重要。
她问这些,主要是拉近关系,其实真正想问的是:“军营里有野花,不,不是,军营里是不是有些比较出众的年轻女子?”
不是她怀疑祁隐,而是那见贤军是叶风澜所组织起来的,女子为首领,怎么也得吸收一些有个性的年轻女子吧?
所以,军营里有野花吗?
她是真好奇啊!
第619章
栗延确实活泼机灵,一听柳小叶问起军营里的年轻女子,就知道她的心思了:皇上前些天待在军营,这位小主子怕是有危机感了。
怎么回答?
军营里确实有些年轻女子,虽然不如她貌美如花,但那种英姿飒爽的美也别有风情。
不过,皇上好像不喜欢那种类型的美人。
他跟军营里出名的冷美人庾俏丹比武的时候,一点没让,还把人家的剑打掉好几次,画面现在想来都有些尴尬。
“想好怎么编了吗?”
柳小叶不知内情,见栗延沉默良久,就知道他不敢说真话。
栗延讪讪一笑:“主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属下怎么敢胡乱编排呢?”
柳小叶听了,瞥他一眼,淡淡一笑:“那你倒是说啊。”
栗延对上柳小叶的眼神,觉得她什么都知道了,也不隐瞒,如实说了:“不瞒主子,军营里确实有些出众的女子,但那些女子入夜则离开军营,从不留宿,皇上也很少跟她们说话。”
“很少是个什么频率?”
“就皇上刚来军营视察的时候见过一面,问了下她们的感受跟诉求。毕竟军营里很少出现女子,皇上担心她们受到男人的轻视跟骚扰。”
“倒是体贴。还有呢?”
“还有什么?主子还想有什么?”
栗延反问回去,并表示:“主子如果不放心皇上,那就是自寻烦恼了。皇上一国之君,真的看上谁,便是您阻拦,也是不行的。依属下之见,防备是没用的,与其各种防备,跟皇上离心,不如床上拿捏住人,主子荣宠至今,想来自有秘诀。容属下说句难听的话,您在床上把人榨干了,皇上想往外发展,都有心无力,岂不更好?”
这番言论实在够大胆。
还好柳小叶见多识广,短暂的震惊过后,就是惆怅了:你敢说,我不敢做啊!你家皇上是那么好榨干的吗?怕是我先被榨干吧?
这些话自是不能说。
柳小叶有苦难言,忍不住丢出一句:“你在教我做事?”
栗延忙低头:“属下不敢。”
柳小叶也不是迁怒的人,就叹息了:“哎,你还是太年轻,不,也不是,你低估了你们皇上的能力。”
“皇上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自然龙精虎猛。”
栗延听懂了,便为皇上说话了:“主子喂不饱皇上,无怪乎担心皇上外出觅食了。所以,还是要主子辛苦些。”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