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05 14:18 | 栏目: 真实鬼故事 | 点击:次
“有!”
上官允点了点头,“各位放心,防毒药物我会为大家准备好,希望诸位团结一致,共御外敌!”
“共御外敌,共御外敌!”士兵们的声音坚韧有力,无比振奋人心。
墨衍泫本想同上官允一起入城,但被上官允拒绝了,因为她本身处于带病体弱的状态。
进城或许马上就会被传染,所以上官允坚决不让她进去。
墨衍泫此时此刻也不想给他添麻烦,就留在了城外。
知道这场仗会很难打。
就怕这边的毒还未解,漠北联合众部落的军队却已然围剿了过来。
墨衍泫嘴角微勾,眸光极冷,对陈宽说,“陈宽,你带部分队伍绕到山里,从山里往两边扩散,形成围剿之势,一旦敌军来犯,直接瓮中捉鳖!”
漠北的那些蛮人虽然战斗力强,但是头脑不太行,和他们打,就要智取。
陈宽就是个练武的粗人,别的没有,就是胆子足,当即道,“李泛敢来,老子就把他的头给砍了!”
墨衍泫深呼吸,“切记不能恋战,我们需要持续作战。”
陈宽,“是!”
第17章 心不冷,情不薄,是大忌
三天过去了,敌军并无来犯的举动。
这让墨衍泫不太理解,按照他们这架势,不可能全无动静。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的暂时安静,给了上官允充沛的时间研究药物来医治那些已经中毒的百姓。
城中活物悉数中毒,牛羊什么的都无一幸免,好在现在处于冬季,不是播种的季节,不然百姓的日子只会苦不堪言。
但城中数万百姓仍旧需要朝廷的支援,墨衍泫给朝中去了奏折,要求运送粮食和御寒的衣物过来。
南辞月收到奏折的时候,即刻安排了物资支援凤安。
多日不见,此刻收到她的奏折犹如见到她一般,他几乎可以想象她单薄的坐在桌子前写奏折的样子。
回忆瞬间扑面而来。
那时候他还没有登基,在边境历练故意受伤,她前来看他,他佯装迷糊,抓着她的手不放,整整一夜她都守在他的榻前,一边看兵书一边陪着他。
摇曳的烛火下,她的看起来又柔又刚,别有一番美。
他心里一时情动,猛然一拽,将她拉倒怀里,在她的惊慌失措里装糊涂呓语,趁机抱紧她。
他承认那个时候算计多一点,但是动情也是真的。
儿女情长想多了总会让人变得迟钝,以至于上官越来了,南辞月都没发现。
上官越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呆的哥哥,好笑的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皇兄?”
南辞月顷刻回神,挥开他的手,脸色一瞬严肃,“什么事?”
上官越挑眉,坐到他的桌上,答非所问道,“不知皇兄刚刚在想什么?一脸的思春样?莫不是在想女人?哎,话说回来,你这后宫空荡荡的,也难怪,不如选个秀?”
南辞月神情一沉,“你如果没事的话,就出去。”
“怎么还生气了?你这血气方刚的,正值壮年,又是一国之君,怎么着也得为自己的子嗣想想吧?”
“出去。”南辞月无情命令道。
“皇兄,你这后宫如今空无一人,算是史无前例了,难不成皇嫂不回来,你就这么独守深宫一辈子?”
墨衍泫不回来这几个字,似是直接踩到了南辞月的七寸,他脸一沉,站起来道,“出去!”
上官越本来只想贫几句嘴,真真假假的乱说一通,没想到把他给惹生气了。
赶紧从他的桌子上下来,认错道,“我错了。”
说实话,上官越从来都不觉得他皇兄是一个多么有情的人物,但此刻他好像才真正认识他。
自古情深者很多,皇室之中亦不乏相爱不移者,但却鲜少有人能够独守空房。
而他的皇兄,身为皇帝,不仅没有三宫六院,而今墨衍泫奔赴战场,生死未卜,他却没有丝毫想延绵子嗣的想法。
可见墨衍泫就算被废去了后位,在他皇兄的心里仍旧是独一无二的。
南辞月复又坐下,拿起奏折继续看,没有说话。
上官越叹了口气,有点担忧这样的皇兄,“皇兄,身为帝王。”
南辞月抬眸,眼底无温,“不牢你费心。”
上官越见说不动他,也就作罢,说了正事,“听闻凤安那边现在情况非常不好,如果此时其他部落趁机起兵,我们恐怕是防不胜防。”
南辞月,“无妨,除了凤安,其他边境城防早已部署完毕。”
“?什么意思?”上官越不解。
南辞月,“就是除了凤安,其他地方都不必担心。”
“为什么?你不是说边境大危,有覆国之险?”上官越眉头蹙的像一个川子,但很快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来,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起南辞月,“皇兄?这该不会是你故意设的局?为了救墨衍泫?难怪只给她五万精兵!”
“注意称呼。”南辞月冷声提醒。
“噢噢噢,皇嫂,皇嫂!”上官越继续,“你借皇嫂的手杀了林蓉儿,然后设了个边境战乱的局,你知道这朝堂上除了南家的人没人会去上战场,偏偏南家已经被你收拾了,此时就只有皇嫂一人可以担此大任,所以就借着这个由头将她派去战场,这样不管林璪怎样恨皇嫂入骨,怎样煽动朝臣党羽,都无法置皇嫂于死地!”
说着,上官越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一般,“你既除掉了林家硬塞给你的林蓉儿,又保住了皇嫂的命,还挑起了林璪的一直压着不显露的狼子野心!”
上官越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上官越继续道,“林蓉儿没了,你又偏偏压着林璪,谁都不让动皇嫂这个罪魁祸首,林璪就算在能沉得住气,这会也应该是要反了!”
上官越面露忧色,“可是皇兄,你这是将皇嫂推到了一个危险重重的境地,万一……”
他话还没说完,南辞月打断了他,“没有万一!”
上官越摇头,帝王权谋,他玩的确实高,但是儿女情长,可不一定会按照他设定的局走。
上官越未在多言此事,而是说,“这么说,那凤安的战争是你一手安排的?”
南辞月,“不是。”
“?”上官越,“那是?”
“接到的消息比较早。”南辞月道。
南辞月的死士遍布天下,早在就接到了漠北要发起战争的消息,这场早就开始部署的清君侧的局,终于开始展开。
这也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凤安城没有被攻破的原因。
之前对大臣说的连破数城不过是夸大其词罢了。
但两兵交战,变数太多,纵然他南辞月在厉害,身在皇城,亦无法掌控战事。
接下来的事,就要交给她了。
南辞月眼神微凛,“你素来玩世不恭,他们对你的戒备相对没那么高,多给我留意最近林璪动向。”
上官越,“好。”
说完上官越抬步要走,却又被南辞月叫住,“回来。”
上官越疑惑回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