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7-15 03:00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 次
正在唐煜为自己苦逼的命运叹息,并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换岗,脱离这充斥着尸体、鲜血的悲惨生活时,小武报告说青娘和银红都到了,问唐煜先传谁? 唐煜想了想:“先传青娘吧。”他对这个人人称赞的美人还是有很大兴趣的。 一会儿功夫,唐煜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小武领着一个身材苗条,带着一股淡淡幽香的美人进来了。 美人走到堂前,施了个福礼,开口说了声:“奴家青娘拜见大人!”声音婉转柔媚,言毕,也不抬头,只垂首站在那儿,不再说话。 唐煜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螓首鹅颈、肤如凝脂、身姿窈窕、气质娴雅,内穿一件淡绿色夹棉袍子,领口袖口镶了一圈白色狐狸毛,外面披了一件素白色有暗纹的披风,虽看不清容貌,也让人觉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且毫无风尘气,怪不得那些男人们争相追逐。 唐煜点点头,温言道:“坐吧。” 青娘谢了一声,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只稍稍坐了点椅子边儿,低头不语。 唐煜拿起青娘之前的问话记录,问道:“你是红袖楼的姑娘?” 青娘咬了咬下唇,答道:“是的,大人。” 唐煜又问:“昨日你们楼里去了多少姑娘?” 青娘回道:“大约五六人吧。” 唐煜接着问:“听闻你向来不喜商户,只肯见读书人或去官宦之家的堂会,昨晚怎么去了画舫那种商会组织的堂会?” 青娘似乎有些难堪,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奴家既已做了这卖笑的行当,所谓喜欢见什么人不喜欢见什么人,不过是平日里客人抬举罢了,楼里也好抬高身价,岂是奴家真可以作主的。昨日宴会出价极高,妈妈自然不会允我任性。” 言语中多有哀怨,一旁的小武脸上也有不忍之色。 唐煜见状摇了摇头,果然“美色误人”,亏得后世娱乐业发达,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不然自己也定然为眼前的美女心软了。 唐煜咳了一声,说道:“你且把昨日在画舫上的行踪一一道来。” 青娘脸色一白,抬起头看向唐煜:“大人是怀疑我与凶案有关吗?” 唐煜这才看清眼前的美人,只见她妆容很淡,眉目秀丽,眼波流转,气质清冷,比唐…
正在唐煜为自己苦逼的命运叹息,并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换岗,脱离这充斥着尸体、鲜血的悲惨生活时,小武报告说青娘和银红都到了,问唐煜先传谁?
唐煜想了想:“先传青娘吧。”他对这个人人称赞的美人还是有很大兴趣的。
一会儿功夫,唐煜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小武领着一个身材苗条,带着一股淡淡幽香的美人进来了。
美人走到堂前,施了个福礼,开口说了声:“奴家青娘拜见大人!”声音婉转柔媚,言毕,也不抬头,只垂首站在那儿,不再说话。
唐煜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螓首鹅颈、肤如凝脂、身姿窈窕、气质娴雅,内穿一件淡绿色夹棉袍子,领口袖口镶了一圈白色狐狸毛,外面披了一件素白色有暗纹的披风,虽看不清容貌,也让人觉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且毫无风尘气,怪不得那些男人们争相追逐。
唐煜点点头,温言道:“坐吧。”
青娘谢了一声,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只稍稍坐了点椅子边儿,低头不语。
唐煜拿起青娘之前的问话记录,问道:“你是红袖楼的姑娘?”
青娘咬了咬下唇,答道:“是的,大人。”
唐煜又问:“昨日你们楼里去了多少姑娘?”
青娘回道:“大约五六人吧。”
唐煜接着问:“听闻你向来不喜商户,只肯见读书人或去官宦之家的堂会,昨晚怎么去了画舫那种商会组织的堂会?”
青娘似乎有些难堪,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奴家既已做了这卖笑的行当,所谓喜欢见什么人不喜欢见什么人,不过是平日里客人抬举罢了,楼里也好抬高身价,岂是奴家真可以作主的。昨日宴会出价极高,妈妈自然不会允我任性。”
言语中多有哀怨,一旁的小武脸上也有不忍之色。
唐煜见状摇了摇头,果然“美色误人”,亏得后世娱乐业发达,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不然自己也定然为眼前的美女心软了。
唐煜咳了一声,说道:“你且把昨日在画舫上的行踪一一道来。”
青娘脸色一白,抬起头看向唐煜:“大人是怀疑我与凶案有关吗?”
唐煜这才看清眼前的美人,只见她妆容很淡,眉目秀丽,眼波流转,气质清冷,比唐煜之前见过的各色美人更多了一分古典韵味。
唐煜暗暗欣赏了一会美人,方才开口:“姑娘不必多心,昨日与丁雨田有过接触的人都会询问的。”
青娘听唐煜如此说,方才放松了神情,她垂下眼睛,慢慢开口道:“昨日我与楼里的姐妹是申时四刻左右到画舫的,之后与姐妹们一直呆在大厅里,直到丁老爷出事。期间除弹了一首曲子外,便没做其他的了。”
唐煜皱眉:“似乎你还给几位客人敬了酒吧。”
青娘一怔,点头道:“是的,当时席上几位老爷一直让我敬酒,去之前妈妈也一直耳提面命,让我今晚定要给贵人面子,我就敬了。”
“你敬酒的时候可曾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唐煜问她。
青娘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没有什么,还是那副模样。”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神色。
唐煜点点头,又问她:“那丁雨田离开大厅去休息后,你可曾看见有人离开大厅?”
青娘皱眉回忆半晌,还是摇头:“厅里人很多,也很嘈杂,若有人离开大厅,我也是注意不到的。”
唐煜暗叹,如此看来,想从离开大厅的人里寻找线索,也是困难的了。
他面上神色不动,问青娘:“银红姑娘她们去找丁雨田时,你可知道?”
“不知道,当时我喝了几杯酒后,有些头晕,便坐在一旁休息,并未注意,只是后来听到喊声,才知出事了。”青娘回答的有条不紊,毫无破绽。
唐煜更觉此女有些不同,他看着青娘,沉思了一会,还是决定到此为止,便温声道:“今日就到此吧,之后你若想起什么,还需及时报于府衙,本官若要再传你问话,你也需接受传唤。”
青娘点头应下,唐煜便让小武送她出去,再将银红带将进来。
银红进来时,唐煜正靠在椅上闭目养神,听到小武说:“大人,银红姑娘到了。”便摆摆手,示意知道了,也没睁眼。
小武就站到了一旁,没说话,银红一见此等场面,更不敢吭声,只得小心翼翼地站在堂下,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一方青砖地。
晾了银红一会儿,唐煜方才睁开眼,问道:“下面可是银红?”
银红连忙施了个福礼,应道:“奴家正是银红。”
唐煜刚才是特意如此的,从先前得到的信息来看,这个银红会为了一百两银子争抢着去请丁雨田,个性想必比较张扬,又是在欢场打滚多年的,说不定还很油滑。
自己年轻,若不给她个下马威,恐她不老实回话。果然,现在银红战战兢兢的,颇为收敛。
唐煜端详了一会儿银红,见是个体态略为丰腴的年轻女子,化了精致的妆容,眉描得很细,嘴唇鲜红,穿一件银红镶白色兔毛的夹棉袍子,外披大红色金色暗纹的披风,颜色鲜艳,热烈奔放,倒是个美人,只是神色间略有轻佻之色。
唐煜暗想果然是个张扬外放的,一边也让她在一旁坐下。银红小心在椅上坐下,也不敢抬头,只等唐煜发话。
唐煜也没再吓唬她,直接问她:“昨日是你第一个发现丁雨田出事的?”
银红小声回道:“是奴家第一个发现的。”
唐煜再问:“当时是个什么情况,你详细说说。”
银红略抬一抬头,盯着唐煜身前的桌子说道:“当时奴家和几个姐妹正陪着几位老爷喝酒唱曲掷骰子玩,段老爷输了不少,有些不高兴,程老爷就笑他小气,段老爷一急,就说丁老爷喝多了在房间休息,谁敢把他喊出来,就赏谁一百两。
我们几个姐妹就都站起来跑去了,我因靠门边,所以第一个出去。谁知道跑到丁老爷房中,推开门一看,就见丁老爷躺在榻上,头歪在一边,身体扭曲, 嘴里吐着白沫,旁边还有一滩秽物,样子极为可怕, 顿时吓得叫了起来。”
说到这儿,银红似还有些心有余悸,脸上有了惶恐之色。
唐煜紧盯着银红又问:“后来怎么样了?”
银红抖了一下,接着说:“后来……后来,丁老爷身边的管事冲了进来,他走到丁老爷身边,伸手一探,又推了推,喊了两声,丁老爷一动不动,管事就说‘不好了,老爷出事了!’我们……我们就惊呼起来,就来了好多人,管事的就让画舫上的伙计赶紧下船去官府报案。”银红抖得更厉害了。
唐煜脑中跟着银红的叙述想着当时的场景,过了一会儿,见银红平静了一些,便又问道:“你熟悉丁雨田吗,他平时脾气怎样?”
银红回道:“丁老爷自然是熟悉的,他常和朋友到楼里喝酒听曲看舞的,他脾气比较大,不如意时会摔东西骂人,不过要是哄得他高兴了,也是很大方的。”说这话时,银红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唐煜看着她,接着问道:“他既然脾气大,那他在休息时,你去喊他,不怕他不高兴吗?”
银红撇了撇嘴:“怕自然是怕的,不过只要把他哄高兴就行,再说他若真发脾气了,那就躲开呗,毕竟有一百两银子呢!”
唐煜无语。又想起一事,便问:“你适才所说的段老爷是段士林吗?”
银红想了想说:“是吧,段老爷是做绸缎生意的,黑瘦黑瘦的,哦,昨晚穿了一件绿色的锦袍。”说到这儿,忍不住嘴角一翘,似是想笑,随即又忍了回去。
唐煜便又接着问她:“昨晚你可曾发现丁老板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
银红思索半晌,回答:“没有吧,他们那些老爷平日不也那样,喝多了就喜欢动手动脚的。”说着还不屑地撇撇嘴。
唐煜见问不出什么了,便照例叮嘱她想起什么要及时报官,还要随传随到,银红应下了。
唐煜捋了捋得到的信息,考虑半晌,决定次日亲自到丁家走一趟,看一看这丁家在主事者死后,家人们都有些什么反应。
当日下衙时,唐煜特意约了余推官一起吃饭,一则为感谢他早上提供的丁家信息,一则还想再详细了解一下丁家众人的情况,毕竟余推官在开封府这十多年可不是白呆的,堪称这开封府的地头蛇之一。
次日唐煜带着王捕头、小武等几个捕快去了丁雨田家。离着十几米远,就看见丁家大门外已挂上了白幡,灯笼也换上了白色的,大门敞着,不时有人进出,接待的家人腰上系着麻布,里面不时传来吟诵经文的声音。
到了门口,王捕头率先上前说开封府唐推官来了,门房赶紧进去报信。一会儿功夫,穿麻戴孝的丁琅就迎了出来,口里一迭声地道歉:“实在对不起,实不是有意怠慢大人,只是家中正办丧事,人多事杂。”
唐煜摆摆手:“不必在意,本官明白,本不该此时打扰,只是你们是苦者,本官理当照例询问的,讨扰了!”
丁琅连称不敢,一边将众人迎了进去。一进门,就见一片烟雾缭绕,正堂已布置成了灵堂,院子里也搭起了丧棚,和尚一边,道士一边,木鱼声、敲磬声、铃铛声此起彼伏,诵经声不绝。
丁琅带着众人到了一侧厢房,命下人上了茶来,方才坐下,问唐煜:“不知大人此番前来,有何指教?”
唐煜也没客套,直接问道:“本官此次前来,乃是想了解一下令尊出事前后是否有异常之举?”
丁琅低头思索一下,说:“这段时间过年,家中如同往年一样,不过是一些亲朋好友迎来送往,摆宴设局之类,没有什么不同。”
唐煜又问:“令尊上元节在画舫设宴,你事先知道吗?你当日为何不在?”
丁琅回道:“设宴一事我是知晓的,这是商会惯例,每年商会之人轮流做东,今年正好轮到我家。当日没去,是因宴会都是各家当家主子参加的,我还不能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