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22 15:26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可她许明珠算什么东西,傅筵琛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她一眼,都是许家上赶着倒贴。
这种级别,她怎么会放在眼里。
被权笙歌泼得满脸的酒水,许明珠瞬间炸了,拿着手里的包就朝权笙歌砸过去:“权笙歌,你居然敢拿酒泼我。”
紧跟着,权笙歌和周北就跟许明珠她们六个女生打起来了。
尽管人少,权笙歌和周北没多大一会儿就把许明珠她们放倒了。
离开酒吧的时候,权笙歌从包里摸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梁局,我是朝阳的小桑,跟您反应个事……”
权笙歌打电话的男人是市J的二把手,他那难搞的离婚案是权笙歌搞定的,所以很欣赏权笙歌的睿智。
半个小时后,权笙歌回到家里时,许明珠因为在酒吧闹事被警方带走的新闻已经顺利上了各大热搜。
墙倒众人推,一时之间,网上涌出了一批许明珠的同学,全都在爆料她,说以前读书的时候被她欺负过,被她抢过男朋友。
这种女人,早就该关进去教育教育了。
虽然许家很快把热搜撤了,也把许明珠捞出来了,但许明珠没少挨训。
把过错推给权笙歌的时候,只是被警告离权笙歌远点,别掺和她跟傅筵琛的事情。
原本是一肚子窝火,被许明珠这么一闹,权笙歌倒是消了不少气。
至于她和周北的交情,那还要从10年说起。
那时候,她和周北刚上初一。
那件事情很惊心,差点儿还毁了周北一生,也是周北沉默寡言和改变形象的原因。
冲了澡,权笙歌正准备上床睡觉时,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抬头一看,傅筵琛又回来了。
权笙歌收回眼神,傅筵琛进了屋说:“权笙歌,我应该重新审视你了。”
他才出门一趟,她就惹是生非,老爷子的电话都打给他问怎么回事了。
权笙歌坐卧在床上:“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有傅筵琛,你收敛一点。”
自己和许明珠为什么起冲突,他很清楚。
还有他的那些事,权笙歌觉得傅筵琛没有给她脸做人,要不然许明珠今晚也不能够指着她的鼻子骂了。
所以看到傅筵琛,无明火又上来了。
傅筵琛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卷起衬衣的袖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在管我?”
看傅筵琛朝自己走过来,权笙歌说:“我今晚不想看到你了,你出去。”
“孩子不生了?”
“不生。”
傅筵琛嘴角噙着笑:“确定不要这个机会?”
权笙歌心里蓦然一堵,随即而来就是一阵窝火和酸楚。
谁家两口子是这么过日子的,想生孩子还得低声下气的去求,还得看男人脸色和心情。
权笙歌的眼神一点点冷下来。
她忽然想在傅筵琛面前,捡起自己的一点点尊严来。
于是,冷清清的说:“滚”
傅筵琛半眯起眼睛,饶有兴趣了,拿着取下来的皮带挑起她的下巴:“权笙歌,你之前的那股劲呢?”
权笙歌抓住傅筵琛的皮带,砸在他的身上:“你烦不烦?”
人都是有情绪的,没人有心情24小时笑脸候着他。
权笙歌越生气,傅筵琛越觉得有意思,弯腰凑到她跟前:“我今天很有兴致。”
第8章一个星期一次,没有商量
说罢,他抓住权笙歌正要推开她的双手,就按在了床头。
权笙歌:“行,那谁不办事谁是孙子。”
最后,在两人的较量中,权笙歌发现傅筵琛是想发狠的弄她,她趁傅筵琛不注意的时候,抓起床头柜上的摆件就毫不客气砸在傅筵琛的脑袋上了。
“权笙歌。”怒喊了一声权笙歌,傅筵琛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手心里全是血。
这时,权笙歌若无其事把摆件扔在床头柜上,拍了拍手:“劝过你了。”
要睡就睡,想变花样的玩她想都别想了。
……傅筵琛。
——
“三哥,你出息了啊!居然被笙歌家暴到医院来了。”
医院里。
苏慕白陪傅筵琛一起过来包扎的,看他纱布缠绕着额头,笑的肚子都疼了。
还是笙歌牛逼,不像他们从小到大只有挨揍的份。
傅筵琛一个冷眼扫过去,苏慕白立马做了个闭嘴打住的动作,脸上却憋着藏不住的笑。
开车送傅筵琛回去的时候,每次看到傅筵琛,苏慕白就笑。
这时,傅筵琛侧目问:“权笙歌是不是吃醋了?”
苏慕白:“这不是明摆的吗?不然能把你砸到医院,三哥,笙歌她很不错的,你珍惜一点。”
权笙歌比苏慕白小一岁,由于和傅筵琛的关系,再加上性格大气,所以苏慕白见面都是喊她熙姐。
背地里,还是喊她笙歌。
傅筵琛整理了一下袖扣,拍了拍衣袖上干涸的血迹,脸色忽然没有刚才那么阴沉,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笑意。
苏慕白:“三哥,你是不是被笙歌打傻了?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想想这伤明天怎么见人,怎么解释吧!”
傅筵琛不以为然。
有什么好解释,老婆打的呗!
--
别墅的卧室里。
傅筵琛带着伤离开之后,权笙歌便没有等到他回来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收拾好自己出门时,直接就奔霍氏集团去谈法务代理的事情了。
会客室里,秘书客气的说:“桑律师,霍总在开会,今天不谈法务代理的事情。”
秘书告诉傅筵琛,朝阳律所的桑律师来了,傅筵琛说的是,不见。
把他打成这样还好意思过来谈法务代理,谁给她的脸?
没一会儿,法务部的负责人来了,和权笙歌解释:“桑律师,朝阳律所我们集团是不考虑的。”
这不是解释,是赤裸裸的拒绝了。
后来,权笙歌又去过霍氏几次,傅筵琛还是不见她,法务也不和她谈。
直到一个星期后,权笙歌下班时,看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律所不远处,她的步子随即放慢了。
夏程看权笙歌出来了,连忙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少夫人。”
权笙歌的步子停了下来,夏程说:“少爷来接您回老宅吃饭。”
权笙歌瞥了一眼坐在车子后座的傅筵琛,淡淡地说:“没有时间。”
她好几次去霍氏,他连面儿都不见,这会儿喊她回去演戏,她肯定不配合啊!
车辆后座,傅筵琛依旧端坐在那,表情看起来淡淡。
他说:“看来,你确实是不想当妈了。”
这话权笙歌不爱听了,双手叠在胸前,垂眸看着他:“你给过机会吗?”
傅筵琛拍了拍衣袖上难以发觉的灰尘:“睡不到我,是你修行不够。”
随后,他抬起头,“权笙歌,以后我一个月回去一次,能不能把握住看你自己了。”
一个月一次?
万一日子不对,那他就白回来了,而且傅筵琛没有那么好说话,不会老实办事的。
盘算到这里,权笙歌说:“一个星期一次,没有商量。”
傅筵琛看了权笙歌半晌,微红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