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18 14:03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看上去仿佛一帧定格的唯美电影画卷。
“咚!”姜槿初一时分神,右边车胎陷进了一个土坑里。
土坑说深不深,但姜槿初踩了几次油门也无法将之驶出。
贪恋美色就是这么误事!
才多看了几眼就陷了胎,幸好不是路上,不然又要出意外了。
“下车,我来。”
第24章心猿意马
姜槿初正跟轮胎较着劲,耳边传来了岑聿礼的声音。
抬头一看,他已走来了车旁边。
纵使姜槿初觉得有些丢脸,但为这种事赌气,她还没那么幼稚。
撇了下嘴,姜槿初解开安全带,让出了驾驶位。
岑聿礼坐上车,从容地打了把方向盘,随后踩下油门往后一倒,右边车胎竟真从土坑里出来了!
很快,岑聿礼行云流水地从驾驶位下来,“你继续。”
姜槿初又撇了下嘴,重新坐于驾驶室。
刚扣上安全带,岑聿礼居然坐到了副驾驶!
“你坐上来干什么?”姜槿初拧起了秀眉。
岑聿礼的墨眸瞥得她一眼,不答反问:“头发怎么弄成这样?”
姜槿初看了眼后视镜里自己剪至齐肩的蛋蛋卷,“我的头发,我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关你什么事!”
岑聿礼俊脸微沉了下。
“你还有事么,没事就下去,没看我忙着?”姜槿初下起了逐客令。
岑聿礼忍了忍,系上安全带,冷道:“不是要练车,还愣着干什么?”
姜槿初看出了岑聿礼的意思,“用不着你管,我一个人开得挺好!”
岑聿礼嗤声,“开得好能陷到小土坑里出不来?”
姜槿初说:“天色太暗,我没注意而已。”
“你敢保证开车到的每个地方都灯火通明,没有丝毫障碍物?”
“我——”
姜槿初还想狡辩,岑聿礼不耐打断:“我可不想每次都替你收拾烂摊子,开始练习!”
“……”上次的事,确实是她理亏。
姜槿初懒得跟岑聿礼争辩了,目视前方,踩下了油门。
虽然姜槿初不屑要岑聿礼教,但又不得不承认,有他在旁边偶尔的指点,开起来确实更得心应手。
往前开,转弯,掉头这些姜槿初都相当熟练了。
“我累了,下次再练吧。”
除了累,姜槿初心里还惦记着茗茅的事,也不知道莫修远那边看完了她的初步计划书没。
“你下去。”
姜槿初将车停在了岑聿礼的车边。
岑聿礼没有动弹,他还漫不经心地说:“扔这明天让司机来开。我看看你倒车入库的水平。”
“……”
姜槿初将车开回了别墅车库,果然被倒车入库给难住了。
纵使有倒车影像,横竖还是停不好!
“眼睛注意看车胎两侧的黄线指示,边调整角度,边慢慢打方向盘。”
岑聿礼居然俯身过来握住她方向盘上的手!
掌心的温度通过手背传导过来,姜槿初的半侧肩膀也贴在了岑聿礼坚硬的胸膛。
加上耳边他呼出的淡淡热气,姜槿初觉得非常不适。
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往左边避让,岑聿礼却先她一步按住她手,严肃道:“集中注意力,好好学习。”
“……”把他当免费教练,把他当工具人,一切都是为了练车。
姜槿初在心里默念,开始跟随岑聿礼指示,调整着往左往右的角度。
她练得非常认真,大眸专注,淡眉轻皱,鼻尖都在隐隐冒汗。
手中的柔荑十分柔软,她头发的馨香也钻入了鼻中。
让岑聿礼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终于,在姜槿初回正方向盘又往后倒了点后,车子顺利进入了停车位。
“我成功了!”
姜槿初雀跃地抬起了头。
却发现岑聿礼正在看她。
他瞳仁漆黑,眸色幽深如潭,里边映着她带笑的脸庞。
他们此时离得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清析可闻。
姜槿初从没和岑聿礼这么近距离又这么平和地挨在一块儿过。
这一刹,她的脑子仿佛停止了思想,睁着大眼怔怔地回望着岑聿礼。
岑聿礼朝她低下了头,他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他的睫毛卷而浓密,他的唇——
“你干什么!”
在岑聿礼即将触到她唇的瞬间,姜槿初突然回过了神,反应迅速地推开了他!
“没毛病吧!”
羞恼地斥了一句,姜槿初飞快地冲下了车。
她用力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边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没出息,太没出息了!
不就挨得近了点,怎么就被蛊惑了?
他们可是要离婚的人!
回到厅里,王婶在餐厅等着他们吃饭。
“太太,老宅那边送来了虫草海参汤,说是老夫人特意准备的,让你们一定喝完。”
霍奶奶隔段时间就会让人给他们送来吃食。
姜槿初以前最爱用这个理由让岑聿礼回家,眼下,她一点都不想和岑聿礼呆一块。
正好门边响起岑聿礼进屋的动静,姜槿初快步往楼上走去。
“王婶,我不饿,就不吃了!”
“不是说贫血,过来吃饭。”岑聿礼叫住了她。
可姜槿初没有搭理,身影消失在了楼道。
“先生,我会给太太留饭菜,晚点饿了,她可以吃。”
岑聿礼不爽姜槿初这种态度,“她不吃就不要留了!”
王婶没敢出声。
岑聿礼坐着喝了碗虫草海参汤,到底心烦意躁,他甩下勺子,“留些吃食,我晚上宵夜。”
说着,他去往书房。
王婶有些疑惑,先生不是从不吃宵夜么?
……
姜槿初冲完澡,打开了邮箱。
莫修远方面给她回复了消息,肯定她专业的同时,向她提了些合理意见。
想不到莫修远看着像个二世祖,做起事来还是认真高效。
制定详细的投资方案,有许多综合性的东西要查要看,姜槿初磨拳准备开工。
忽地,外边传来道闷响——
第25章不会再惯着他
像是谁喝醉走不稳,身子撞到了墙壁。
姜槿初心觉奇怪,家里就王婶和岑聿礼,谁会喝酒?
“叭哒。”她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岑聿礼竟走了进来!
他身形有些不稳,俊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色,额头冒汗,眼角也有些猩红。
姜槿初直觉危险,她合上电脑想将人请出去。
“你喝了酒?”
姜槿初边问边不动声色地拉开了房门,“王——唔!”
王婶两字都没来及喊出,她唇上一疼,岑聿礼居然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你……”
姜槿初惊得想推开,岑聿礼却更用力地吻着她。
岑聿礼身上很烫,也搂得她很紧,根本不给她挣扎的空间,将她压在门边夺取着她的每一寸呼吸。
姜槿初挥着拳头想打他,手也被他摁在了门上!
男女力量悬殊,姜槿初被压制得完全没法动弹,也没法说话,她感觉自己快要缺氧窒息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央求声。
听到央求,岑聿礼非但没有停下,还如同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
“啊!”
在姜槿初痛叫声中,岑聿礼松开了她的唇,可不容姜槿初有喘气的时间,岑聿礼将她整个人往上提起,想咬她脖子!
“太太——”王婶听到声响急急地上了楼。
当看到岑聿礼姿势暧昧地搂抱着姜槿初、脑袋贴在她的颈边,整个人顿时傻住了。
“王婶,帮……”
“下去!”岑聿礼捂住姜槿初的嘴,声音嘶哑地命令。
王婶虽担心太太吃亏,但她也不敢多留。
毕竟是人家小夫妻的事,她一个做佣人的,着实不适合呆这儿。
王婶赶忙走了人。
“放开我!”
姜槿初趁岑聿礼分神推开他,拉上了自己的睡衣带。
岑聿礼重新抵着她,骨节分明的长指摩挲着她破皮的唇瓣。
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丝丝魅惑,“姜槿初,是你让奶奶在汤里加的料吧?”
奶奶送来的汤里加了料?!
难怪岑聿礼身上这么烫,却没有酒气。
还好她没有喝,不然两人就是天雷勾地火了。
还怎么好好的离婚?
思索间,岑聿礼的手已从她嘴唇滑到了下巴。
姜槿初打掉了他作乱的手,冷静道:“我帮你打电话叫医生。”
说着她想去拿手机,岑聿礼却再度将她拉入了怀里。
“叫什么医生?姜槿初,你总怨我不陪你,又借奶奶的手下药,不就是在等这春宵一刻?既然如此,我成全——”
“啪!”
岑聿礼话没说完,姜槿初脑子一抽,一巴掌就甩上了他的脸颊。
“滚出去!”
岑聿礼的半边俊脸顿时就红了,他的眸子也瞬间变寒变沉。
“姜槿初,反了你!”他捏住了她的下颌。
姜槿初疼得不能动也不敢动。
岑聿礼从小就被当成家族继承人培养,个性强势霸道,也习惯所有人对他俯首称臣。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挨耳光。
但打就打了,姜槿初不后悔。
上辈子她小心翼翼、什么憋屈都受着,这一世她可不会再惯着他!
见姜槿初打了人还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岑聿礼只觉心头的躁意与郁意不断翻滚。
他甚至有种不管不顾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
此时姜槿初破皮的嘴唇冒出了血丝,她的秀眉也因疼痛而紧紧地锁起。
但她丝毫没有退让顺从之意,冰冷的大眸里全是抵触与防备!
咬了咬牙,岑聿礼用力地甩开了姜槿初,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