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0-26 15:45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几天我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经常在画室内听着台上老师讲解,手中的画笔便自然从手上脱落,反反复复好多回,导致裙子都沾染上五颜六色的染料。
我下课时,林安茹打来电话给我,她在电话内对我说是否知道鲁笙和晏琛要结婚的消息,我当时正要回家,一边假装若无其事说:“知道啊。”一边满身疲惫的朝前走着。
林安茹在电话内说:“你……应该不会伤心吧?”
我笑着说:“怎么会,我怎么会伤心,他是我前夫,和我没什么瓜葛了,我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想法。”
林安茹说:“四天前晏家人和鲁家的人已经正式吃饭了。”
我哦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问:“那我要送什么吗?他们婚期定在什么时候?你觉得我送什么合适?”
林安茹惊讶的说:“你还打算送东西?”
我说:“难道不用吗?怎么说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如果不送的话,会不会显得我太不大度了?”
林安茹在电话内有稍微有点无语说:“送什么礼物啊?你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前妻,而且你凭什么要破费去送东西?人家指不定还不希望你出现呢。”
我听着,确实是这个道理,我一前妻去送礼物说不定被他们认成搅场子的,送礼物这想法,也从心里打消了。
我正在心里想着这件事情时,电话那端的林安茹见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误以为她直白犀利的话伤到了我,便在电话内解释说:“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岁岁你想想,如果你结婚当天希望晏琛来吗?你是不是不希望他来?这不就是同一个道理吗?别人是朝着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旧的人,和旧的事情自然就翻篇了,谁都不想自己的新气象还和以前旧人旧事沾上半点关系,你就别死脑筋了。”
我说:“好的,我明白了,正好省下我的份子钱。”
林安茹说:“嗯,行,你确定你没事吧?”
我笑着说:“我能够有什么事情啊?”
林安茹在电话内确认再三后,在确认我正常后,终于挂断了电话。
我确实没什么时,挂断电话后我继续往前走着,回到家后,因为前几天淋雨了,便早早的洗了个热水澡休息了。
早上十点我从被子内昏昏沉沉爬起来后,接到了兴趣班老师发来的短信,通知我十一点到画室集合,我才想起今天下午还有一场写生课,要去山上的采风,因为采风我地点路程比较远,可能还要在外面住一夜。
我看到那条短信后,便赶紧去浴室内洗了个热水澡,穿好衣服出来后,觉得整个人舒畅了一点,便准备好了自己的画具和换洗衣物,简简单单的背了一个包便去了画室。
我们这个兴趣班人数大约三十几个,全部都是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大学生或者研究生,在等大巴车来的间隙中,所有人三五成群的聊着,只有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这里,隔壁有人和我说话,我也没反应。
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等我回过神来后,脑袋内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等大巴车来后,我跟在她们身后缓慢上了车,在大巴车发动后,便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风景发着愣。
到达写生的地点时,正好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所有人找到自己觉得风景好的位置摆好画架,便开始凝神描画。
这次的主题夜色,我画的乱七八糟,画到一半,总觉得不满意,伸出手便毫不留情撕掉,这反反复复好几回,转眼便到了该交卷的时候,我望着画板上没有丝毫美感和意境的画,忽然有些无力的扯了下来,打算交上去应付一下算了。
所有人全部上交完毕后,便晏晏续续下山去旅馆休息,他们都走的很快,只有我跟在后面缓慢走着。
走了好一会儿,觉得脑袋晕晕地,大约是高烧的缘故,也没有看清楚脚下的路,在下阶级时,不知道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听到前面有人惊呼了一声,我身体便快速的从阶级上滚落下去。
我死死的抱住脑袋,觉得脑袋上天旋地转,滚落到山脚下后,便感觉身体被人快速扶起,眼前有很多人再晃,晃了好久,纠结成一团,我再也分不清楚谁是谁,摇晃了一下脑袋,才看清楚美术老师正满脸焦急的问:“林岁岁?林岁岁?你还好吗?”
我捂着有些的脑袋说:“还好。”刚想从地下爬起来,整个人又无力的摔了下去,还好那些全部围住我的同学一把扶住了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到底是怎样,也不知道自己从上面滚下来,滚了多远,只知道全身无力又疼痛,根本站不起来。
那些同学和老师见我情况有些糟糕,便快速拨打了救护车,等救护车到达后,我便被人抬了上下去,十点左右被送到了医院。
我在进行检查时,整个人终于支撑不住了,彻底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张开眼时,便看到床边站了几个人,我视线还处相当模糊,眨了眨眼睛,眨了好久,才看清楚有个男人正背对着我站在病床前,和对面的美术老师说着话。等我彻底清醒过来,才听清楚那声音是谁的,那背影又谁的。
正给我换点滴的护士,第一个发现我醒来了,便大声说了一句:“病人醒了。”
那男人闻声便转过身来看我,当我看到他脸,忽然觉得病房内的灯光有些晃眼。
那男人美术老师说了一句:“麻烦了。”便来到我身边问:“怎么样,难受吗。”
我小声说:“你怎么来了?”
美术老师立即走上来说:“林岁岁是这样的,当时你晕过去了,我们通知你家属,只能翻找你手机内的号码,可翻找了好久没有见到你父母的名字,只看到你丈夫的电话,所以就通知你丈夫过来。”
我开口说:“他不是我丈夫。”
美术老师听了,疑惑说:“可备注上是老公两字啊?”
我这才记起很久以前,晏琛让我将他电话备注改成老公两字,离婚这么久了,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懒得改,到现在他的号码都还以这个备注而存在着。
我跟着美术老师的话说:“是前夫,我们已经离婚了。”
美术老师忽然满脸尴尬看向我,又看向病床旁的晏琛说:“不好意思,我弄错了,我还以为……”
晏琛笑着说:“没关系,她没有亲人,出事了,能够找的人也只是我这前夫了。”他看向躺在那儿直至至终都没动的我问:“你说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那美术老师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开口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施秘书领着美术老师说:“这边请。”两人便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病房内只剩下我和晏琛两个人时,我将脸侧向一旁,毫无波澜说:“麻烦你过来一趟了。”
晏琛说:“没关系,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哦。”一声。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
紧接着,晏琛又问:“需要我帮你通知林谨南吗?”
我说:“他很忙,不用。”
晏琛问:“他不是男朋友吗,你出事,按道理说第一个来的人应该是他。”
我说:“我会告诉他的。”
晏琛又说:“你们已经分手了。”
他这句话一出,我终于正面面对了他,我凝视着他那张脸,我说:“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还来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很得意?还是说现在的你是想和我炫耀什么?”
晏琛说:“我并没有炫耀什么,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说:“对,事实确实是我和林谨南分手了,可这些都和你有关系吗?”
我这句话出来后,门口有人敲门,我和晏琛一起抬脸去看,医生正站在门口对我们说:“我是进来给病人换药的。”
我们两人的对话这才终止。
医生走进来后,为我将额头上的纱布取了下来,给我额头上的伤口重新换上了药,在医生用药草按压我伤口时,我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轻声叫了出来,医生在一旁温和叮嘱说:“会有点疼,忍一忍。”
我疼得实在受不了,手没有意识的紧紧掐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腕,坐在那儿就面无表情看着的晏琛,终于伸出手将我死掐住自己手腕的手给强制性拿开,他说:“很快就好了。”
我蹬着他,在他握住我手时,我一疼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