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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弄脏了很麻烦吗……”她伏在谢琮颈间喘。
“不麻烦。”谢琮此时惜字如金,无暇再说更多的话。
他的手掌从她后颈往下滑,停在已然湿润的腰窝,手背青筋迸发,按着她的身体缓缓往下坐。
汽车与她一齐颤抖,姜泳思吃力地仰头,不适应狭窄空间。谢琮的大腿撑着她,汗水附在她脸上,随他用力而滑动,令人想到花瓣上的露水,摇摇晃晃坠下来。
这大概是姜泳思“从业”两年来,惹过最大的麻烦。
姜泳思一厢情愿认为,她完全遵守情人的好脾气守则,哪怕有朝一日下岗,也是拿满赔偿,在他无限的愧疚里风光离开。
男朋友!(已修)
很遗憾,从任何尺度来看,姜泳思都不算坚守了好脾气守则 这段关系里,她仅在开头战战兢兢,也只对开头的小风波耿耿于怀 后来,她摸透了谢琮的包容底线或者说,谢琮的包容深不见底,她永远踩不到红线,让她觉得偶尔发脾气,也不能算是她坏脾气 谢琮有段时间仍然对她很鸡娃,让她卷绩点、六级分数,让她勤勤恳恳参加社会活动,攒够积分评奖评优 姜泳思难承其重,失眠了一阵子,每次见他总有半小时用来抱怨后来,也许是她抱怨得像祥林嫂,女性魅力快被她的怨气冲走,谢琮忽然不提这些事了,还给她送了一首特制的安眠曲 由钢琴为主旋律,白噪音为背景,时长45分钟钢琴声是谢琮自己弹奏的,而非模拟器输出,琴声随她入眠的程度减弱,到曲目终场时,耳机里只剩下微弱风声 姜泳思记得他当时的神色,他叹气时肩膀往下耸,像挑夫把担子扔在地上 “算了,不学也行”
他这样说 沉浸在解放喜悦里的姜泳思,认为谢琮是绝顶大好人 他们的关系开始一年后,堂弟考入县城的高中,奶奶久违地上门造访,提一只宰好的土鸡,与姜泳思的父母打商量,希望堂弟能在此借住3年 奶奶说:“你们家又没儿子,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小阳住进来多好,还能给你们增点阳气”
这句话被妈妈转述给姜泳思,她气得火冒三丈,当即订票赶回去 姜泳思知道,一旦住进去,再想将他请走就很难了,何况那是姐姐出钱造的房子姜睿琳在生命的最后一年,把房本上的名字改成了姜泳思,这是姐姐留给她的遗产 她赶回去,看见一楼摆了两个黑色行李箱,奶奶坐在门口眯眼晒太阳,堂弟姜阳阳不知所踪 “哟,思思回来了”
奶奶没起身,坐在摇椅上轻轻晃,“你弟弟比较喜欢你那间房,有电脑有书桌,不费事儿了”
姜泳思站着,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动静 奶奶又说:“你上去收拾一下,你弟弟懒得哦,行李一扔就跑出去玩了”
很遗憾,从任何尺度来看,姜泳思都不算坚守了好脾气守则。
这段关系里,她仅在开头战战兢兢,也只对开头的小风波耿耿于怀。
后来,她摸透了谢琮的包容底线。或者说,谢琮的包容深不见底,她永远踩不到红线,让她觉得偶尔发脾气,也不能算是她坏脾气。
谢琮有段时间仍然对她很鸡娃,让她卷绩点、六级分数,让她勤勤恳恳参加社会活动,攒够积分评奖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