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8-04 15:24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却怎么都不让他靠近了,那日子就别提多难熬了。
现在徐清远拜托他去找初黎打听曲韶宁的事情,这哪里是帮忙,分明是送他方便。
于是他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可初黎更不会给他面子,把他堵在门口。
“你来干什么?”
陆清川看着近在咫尺的初黎,只觉得满足,可满足的同时又忍不住心跳加速。
废了好大力气,他才克制住内心的躁动。
“阿迟说打不通你的电话。”
初黎皱着眉拿出手机:“哦,静音了,没听见。”
“那你要不给他回一个?”陆清川也看出初黎在说谎了,所以赶紧递过去一个台阶。
奈何初黎压根儿不需要:“什么事儿啊,巴巴地让你来,还非得让我回电话?”
陆清川以手抵门:“进去说吧,我口渴得厉害。”
初黎懒懒散散地一笑,这可让陆清川看到了希望,然而下一秒初黎突然翻脸。
“呸!滚远一点!”
紧接着就退了回去,作势要把门关上。
第183章曲韶宁在哪里
陆清川见初黎要关门,眼疾手快地把用手抵住门。
初黎被他的动作吓一跳:“你干什么!”
陆清川不说话,只趁着初黎分神,把脚伸进缝隙,然后一用力把门顶开了。
初黎没站稳,一个趔趄就向后仰了下去。
陆清川赶紧去捞人,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初黎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屁股和后背着地,疼得初黎龇牙咧嘴:“陆清川!”
陆清川赶忙关上门,俯身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
“疼不疼?摔着哪儿了?摔坏了没有?”
那样子别提多着急了。
初黎一把推开他:“少假惺惺!”
然而陆清川纹丝不动,他甚至把人扣得更紧。
“我哪里假惺惺了?”
初黎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伸手推拒陆清川:“你放开。”
放开?
做梦!
他好不容易才碰到了她,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于是,陆清川故作不解:“你先说我哪里假惺惺了?”
初黎恼得不能再恼了:“你整个人都假惺惺!”
“我不信。”
陆清川一副油盐不进的无赖样子。
“你拿出证据。”
什么叫他不信?
这要怎么拿证据!
“陆清川,你就是个神经病!”
初黎狠狠呸了陆清川一口。
陆清川也不生气,抹了一把脸,抱起初黎就朝着卧室的方向走。
“你干什么!”
初黎察觉到陆清川的意图,当即就想逃走。
“干你!”陆清川根本不给她机会。
初黎只能奋力挣扎,可她的力气怎么比得过陆清川,还是发了情的陆清川。
不过几个来回,她就累得气喘吁吁,额头冒汗。
可这对陆清川来说,反倒像是调情,因为暴力和反抗总是能滋生更多的情欲。
当她被陆清川像猎物一样拖拽到床上时,陆清川无论是呼吸还是看向她的眼神,都过了一层粘腻。
不复起初的清明。
初黎只看了一眼,就仿佛陷入了漩涡之中,身体也跟着旋转、发热。
成年男女之间的情爱就是这样,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点燃彼此。
自矜让初黎做了最后的挣扎,她奋力向床头爬去,可陆清川却一把抓住她的腿,将她再次拉进了怀里。
随之而来的,便是蚕食。
而另一端,迟迟得不到回应的徐清远在卧室里发现了那束花,和曲韶宁无意间掉在地上的卡片。
当他看到落款是孟知意时,眼里的焦急瞬间转变成了狠戾。
他认定,是孟知意的那句话鼓动了曲韶宁,挑唆了曲韶宁。
想也没想,徐清远拿上拿卡片就驱车离开了甜水湾,直奔孟知意而去。
此时的孟知意正由孟兴民带着一起参加例行董事会。
其实这个董事会,最近都是交由徐清远主持的,可今天徐清远有事没能出席,才由孟兴民主持。
这两者都不过是赶巧了凑在一块儿,可偏偏就有有心人看在眼里,以为这是释放什么信号。
“孟总,咱们大公子这是决定来公司帮衬了?”
孟兴民微微一笑:“他倒是喜欢学校的工作,可家里人还是希望他能参与公司的管理。”
“对了,怎么不见小孟总?”突然又有人问了一句。
孟兴民依旧乐呵呵的:“儿媳妇儿怀孕了,身体不舒服,他不放心回家去了。”
这个说辞倒是让本来心怀想法的人稍稍安心。
现在整个集团都稳固发展,如果在继承人的身份上出了问题,那就是大动荡。
如果继承人之间不合甚至内斗,那带给整个集团的影响将是剧烈的,有时候甚至不亚于大地震。
而一旁的孟知意则始终微笑以对,并不开口说一句话。
直到有人问:“不知道孟总打算把大公子安排在哪里?”
孟兴民看了看孟知意,孟知意端坐微笑。
“感谢各位的关心,目前我还是以熟悉公司的业务和运营为主。”
意料之内的回答,结束了整个会议。
可走出会议室,就和气势汹汹的徐清远迎面相撞了。
徐清远把小卡片甩到孟知意的脸上。
“曲韶宁在哪里?”
这一举动把前后左右的股东震住了,这摆明了徐清远和孟知意不合啊。
孟兴民见状呵斥:“徐清远,你做什么!”
徐清远这才有些清醒过来,他平复了一下情绪。
“我有事找下孟......大哥。”
孟知意把落在脚下的卡片捡起来:“阿迟找我什么事?”
看着孟知意一脸的无辜,徐清远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自然是私人的事情。”
孟知意没说什么,跟着徐清远前后脚地走了。
留下一众亲戚、股东面面相觑。
孟兴民则是黑了一张脸。
第184章他们的初遇
洗手间里,徐清远揪住孟知意的领带。
“我叫你一声大哥,你好歹要自重!”
“你写这个给曲韶宁是什么意思?你又对她说了什么?”
孟知意一把扯开徐清远:“不过是安慰一下你的金丝雀,你急什么?”
“你说什么?”徐清远眼睛里闪过滔天的愤怒。
孟知意笑得嘲讽:“不会是你的笼子破了,金丝雀跑了吧?”
徐清远抓住“跑了”两个字,恶狠狠地盯着孟知意。
“你知道她去哪儿了?”
孟知意摇摇头:“你告诉我的,因为每每能让你乱了分寸,失了理智的事都和曲韶宁有关。”
“你撒谎。”
徐清远不信,他了解曲韶宁对孟知意的信赖。
孟知意挣开徐清远的手,后退一步靠在墙上,而后掏出烟点燃。
“我撒没撒谎你知道,不过我大概知道她在哪里。”
徐清远听到这句话浑身都僵硬了。
因为孟知意并不是想告诉他曲韶宁在哪里。
而是想告诉他,他孟知意很了解曲韶宁。
就连曲韶宁离家出走,他都能知道她会去哪里,而作为丈夫的自己却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找。
心痛袭来,徐清远咬紧牙关才堪堪忍住。
“你知道我和曲韶宁怎么认识的吗?”
孟知意仍旧自话自说,只是瞳孔里多了一丝迷离。
徐清远没开口,只是看着他。
孟知意也不在意,他吐了一口烟,缓缓开口。
“那天早上有点冷,山上嘛,你知道的,就是比别处冷。”
“缆车就要启动了,她像个落难的落魄公主一样闯进了我的缆车,手里还抬着一杯咖啡。”
说到这里,孟知意突然笑了,他看着徐清远似乎希望他跟着产生一丝共鸣。
“你见过的吧,曲韶宁手足无措的样子。眼睛湿漉漉的,因为紧张她脸色都白了,会下意识地抿一抿嘴唇.......”
孟知意越说越开心,好似那段初遇于他而言,实在是再宝贝不过的了。
“当她发现上错了缆车,还没有机会下去的时候,满脸都写满了懊恼。生怕扰了我,她缩成小小的一团躲在角落里。”
“后来......她哭了,整个人都成了破碎的美人,我那一刻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可以哭得梨花带雨。”
“我当时怎么想的呢?如果可以拥抱她,该有多好。我会把她藏在家里,放在心上......”
“够了!”徐清远胸口起伏,再也听不下去了。
可孟知意打定主意要让他不好过,于是几乎是带着恶意看着他。
“你知道她那天问我什么吗?”
顿了一下,孟知意覆在徐清远的耳边,轻轻开口。
“她问我,她该怎么逃离一段糟糕的关系。”
回应孟知意的,是徐清远铁一般地拳头。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另一个男人惦记自己的妻子。
孟知意擦去嘴角的血迹,轻蔑道地看着他。
“徐清远,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这点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知道的,比这更痛的拳头和鞭子我都忍受过。”
徐清远再次僵住了:“不要再提那件事了!”
“怎么?那件事对你来说很难堪吗?可明明受到伤害的是我不是吗?”
孟知意笑了,但须臾他又收敛了笑意。
“这些痛苦和伤害,我会加倍还给你!”
说罢,孟知意撞开徐清远的肩膀走了,可刚走出去两步他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