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22 15:45 | 栏目: 民间鬼故事 | 点击:次
但是眼下,于秀之前送我作为婚前见面礼的那个金手镯,真的不翼而飞了!
我不想怀疑陶静,但事实摆在这儿,总不能说我刚丢了个手镯,我家匆匆离开的小保姆就正好买了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吧。
我坐在沙发上,纠结了一会儿。
我想,要不要干脆报警?
那个手镯是纯金的,按克数算,怎么也有个一万多块了,足够立案。
要是真的查证是陶静偷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是没跑了。
可是,我要做的这么绝么?
不是心疼这一万块,当时她要走,就是开口跟我多要一万的工资,我也未必会吝惜。
但就这样偷偷摸摸拿走我婆婆送我——虽然我也不稀罕于秀当初送我的,但事情不是这样搞的!
想来想去,我还是给楚望打了个电话。
楚望可能正在开会,没接到。
这会儿我听到有人在敲门,是居委会的李阿姨。
“高教授你今天在家啊?”
“嗯,正好调休了。”
我点头说:“什么事李阿姨?”
“哦,一个是通知下,今年上半年社区人口普查。话说你家那个男孩……”
丫丫是在小区里出事的,所以街坊邻居都知道。
李阿姨提及这种话,态度小心翼翼的。
我淡淡笑了笑:“哦,那个是楚望他家远房亲戚的孩子,住了一个月。”
“那你们是打算——”
“还在考虑。”
我如实点点头。
李阿姨见我还行,似乎也不避讳这些话题。于是心里也松了松,继续道:“是啊,不过我想么,你和徐医生都还年轻。不打算再生一个?”
我尴尬笑笑:“再说吧,最近比较忙。”
“哦,那要是确定要领,还是尽早把手续办了的好,这孩子还没落户,后续也麻烦是不是?”
“嗯,我知道了李阿姨,等老徐出差回来,我们尽快商量。”
“成,那你歇着。哦对了,还有个事跟你说下——”
李阿姨探头往我家洗手间看了一眼:“高教授,你家下水道最近没啥吧?”
“啊?”
我没明白李阿姨的意思。
“楼下那个租客反映了好几次,说马桶水箱蓄水很慢。物业过来检查了两回,说人家马桶没问题,有可能是楼上管道有什么东西堵了。所以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觉得马桶或者下水道有状况?”
我有点尴尬地摇摇头:“我还真不知道,家里的卫生我也不太操持。”
于是李阿姨说:“那这样,要是一直查不出原因,我们找时间让管道师傅过来你家洗手间看看,麻烦一下,可以么?”
“哦,没问题,你们提前打招呼就行。”
送走了李阿姨,我回到客厅处,看到手机正在震动。
是楚望把电话反打回来了。
我赶紧接听,然后直接对他说:“你猜我今天去看小宝时遇到谁了?”
“不会又是老雷叔?不是,我已经跟我妈说了,不叫他搬过来,就偶尔去串串门——”
“楚望,我看到陶静了。她在楼下陪你妈遛孩子,而且手上还带着你妈给我的那个手镯。你记得么?结婚前,我第一次去你老家,你妈给的见面礼。”
“啊?”
楚望的直男思维简直让我火大:“什么意思?陶静买了个跟你一样的手镯?”
“楚望你傻么!我的手镯不见了!陶静偷走了!”
我说,我给你打电话商量,是看在陶静在咱家三个多礼拜还算尽心尽力的份上,我不想直接报警把她抓进去。
“但是,她偷了我的东西,我总不能当作不知道吧?”
我说楚望,你看看是你委婉一点跟她说,让她把镯子还回来,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好。
还是我去说?
楚望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颜路,这怎么可能呢?陶静不是那种人。”
“不是,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我气得肺疼:“我给你摆事实讲道理,回头你只要一句她不是这种人,我刚说的话就都成了放屁是不是?”
“颜路,就是因为我摆事实讲道理,才觉得不可能是陶静偷的。你不知道,我之前给同事准备两千块现金的红包就放在桌上,忘了两天了,陶静根本动都没动。”
“那能一样么!”
我气道:“钱放在那谁敢动?家里除了我们就是她,难道说是小宝嚼碎了吃了?但我的首饰放在柜里,一年半载都不看一次,她完全有理由趁着离开之前顺手牵羊,等我以后发现时,早就不认帐了。”
“所以,她既然偷了,干嘛故意戴着,高调让你看到?”
楚望反杀一记,我哑口无言。
确实,这点实在不合逻辑。
“但,也可能是因为她没想到会遇见我啊。”
“所以她戴着偷来的手镯,去见我妈?”
楚望只是反问了一句,吐槽我的观点而已。
但偏偏就是这一句话,点燃了我脑中更加毁三观的设想!
我挂了楚望的电话,立刻开车出去。
第24章 犯罪的道路
“是我给的,怎么了?”
于秀坐在沙发上,一边给小宝喂苹果,一边头也不抬地冲我说。
我倒吸一口凉气,四肢百骸忍不住发冷。
“妈,那是我的手镯,你怎么可以随便拿出来送给陶静?”
“那是我送你的!”
“所以你送了我,不就是我的?”
“我现在反悔了行不行?”
于秀瞪了我一眼,“我想收回来,我爱送谁送谁。你管得着么?”
我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妈你太过分了吧!你想收回来可以,但你要跟我说!你以为我稀罕你这点东西么?但你一声不响去我柜子里拿,那就是偷!”
“颜路!你别趁着楚望不在就过来跟我发神经病!我在我儿子家里,拿我儿子家的东西,怎么就是偷?我看你才不知道整天在外面偷什么东西偷什么人呢!一天天的,家也不管,男人也不管。陶静怎么了?陶静又温柔又懂事,比你强一百倍!你有种过来跟我闹,你有种跟楚望离婚啊!凭我儿子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也不瞅瞅自已的德行,还想跟楚望再生一个?我告诉你,就你这一脸苦逼相,你生了也废,都是短命鬼!”
“于秀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被她气得理智全无,直接从沙发上跳起身。
她骂我,冲我泼脏水我都忍了。
可是她诅咒我的孩子,我的丫丫已经没了,她居然还诅咒我以后的孩子!
“我就说了怎么着!你还敢打我啊?你来呀!你照这里招呼!”
于秀指着自已的脑袋瓜子,一个劲儿挑衅。
我攥着拳头,要不要冲上去的决定就像两只小人在我脑子里疯狂撕扯打架。然而就在这时,我只觉得身后突然一个熊抱袭来,直接将我搂住!
“小高小高,别冲动,别冲动!干什么呀这是!有话好好说!”
油腻腻的大手在我腰上,腹部,甚至胸上抓着,一股老烟枪的口臭味钻进我的鼻孔,我差点张口吐出来。
此时搂着我的不是别人,正是上门来的雷老头。
一看我和于秀冲突了,他不由分说拦住我。
假惺惺地拦住劝架,那双天杀的咸猪手却在我胸脯上趁机捏了好几下,我自已难道不知道么?
“滚!你个死流氓!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我又羞又愤,转手掣肘打在雷洋的下巴上。
死老头哎呦一声,四仰八叉摔倒在地。
噗一下,吐出一颗带血的门牙。
于秀见状,爆发出驴子一样嘶哑的尖叫!
“你个不要脸的小骚货!我打死你!”
她张牙舞爪冲过来,抓着我的头发,尖锐的指甲在我脸上胡乱勾抓。
我也早就顾不得什么修养和素质,与于秀滚打在一起。
最后,我们一起被警察带回了局子里。
因为是家庭矛盾,所以警方以调解为主。
期间,于秀对我各种破口大骂。
两个负责侦办的警员都很年轻,基本上一看于秀这个战斗力,就知道不好惹。
很多时候,他们为了明哲保身,也不敢太惹她。
只有在于秀太过分的时候,才会出言呵斥几声,让她注意言行。
但所谓的太过分,应该不包括——
“警官同志啊我跟你们说,娶了这个媳妇简直是我们老徐家倒了大霉了。生了个短命的丫头不说,整天对我儿子颐指气使,就仗着她妈嫁了个外国的有钱瘪三。真是狐狸一骚骚一窝。”
“打了我们老雷不说,还冤枉老雷摸她!我呸!也不看看自已那个德行!”
老雷捂着个毛巾,说话漏风也不消停:“警察同志,我挨一下打无所谓,老人家哪里和年轻人计较啊?但是这……这她诬陷我,损害了我的名誉权,我……我这可不能答应!”
“就是!”
老雷的儿子和媳妇也过来了,这会儿他们一家人坐在对面桌。再也不是之前楚望口中说的什么公媳矛盾了,尤其是他那个媳妇,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刻薄,说话也阴阳怪气的:“高教授,真没想到你们知识分子也这么无赖啊?你看你把我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