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06 15:39 | 栏目: 民间鬼故事 | 点击:次
Aaron鬼哭狼号的,“宴少、宴少,我错了,求您饶过我吧。”
苏尔对于这种场合不是很舒服,她不知道周禹行要怎么处理这个人,但依照周禹行的狠辣,莺歌不会轻饶了他。
周禹行开口了,语气很淡,“曾经我警告过你,我也说过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话,怎么,都当耳旁风了?”
那人干脆跪在那直磕头。
苏尔后背却是阵阵发凉,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他叫她进来的原因了。
这番话像是说给Aaron听的,可实则是说给她听。
他曾经警告过她不允许跟其他男人来往密切或者不清不楚,所以她跟许淮一起用餐的一幕也算是违背了他的话。
苏尔的呼吸阵阵加促。
周禹行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抬眼看她,笑问,“怎么了?”
她轻轻摇头,表示没什么。
周禹行语气很轻,“放轻松。”
苏尔根本轻松不了,她挤出笑,低语,“要不然我出去等宴少吧。”
“就在这。”周禹行说,“我让你走了吗?”
好吧。
苏尔觉得他语气都冷了。
果然阴晴不定的。
老刘问周禹行怎么处理。
周禹行淡淡地说,“既然大堂经理做腻了那就不做了,喜欢跟那伙人为伍,那就扔他跟他们在一起。”
Aaron闻言大惊失色,一把推开保镖连滚带爬地冲上前求饶,“宴少,您再给我个机会吧。”
保镖们刚忙上前来拉他,他却奋力挣脱,竟一把抓住了苏尔的脚踝,手劲还不小,“这位小姐求求你帮我说说情,求你……”
苏尔没料到对方会有这种动作,惊了一下,僵在那一时间没动弹。
倒是周禹行眉头一皱,抬腿给了他一脚。这一脚力度不小,那人就生生被踹开了。
那人疼的在地上打滚。
周禹行将苏尔拉起来,他起了身。苏尔瞧见他的脸色冰凉得很,眼角眉梢都沁着寒霜,心头惶惶的。
见他走向那人,苏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冲着他摇头。
周禹行看着她,眸底很暗沉,不似怒却叫人不寒而栗。
苏尔被这眼神惊了一下,曾几何时她也见过这种眼神,在他见到她被人用刀子威胁的时候。
周禹行眼底的那么暗终究还是渐渐驱散,他反手拉过她的手,再抬眼看老刘,语气已是风轻云淡,“你知道怎么做。”
老刘恭敬,“宴少,放心。”
要老刘具体做什么苏尔不知道,因为周禹行拉着她出了包间。
房门在身后缓缓关上的瞬间,苏尔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她心口一哆嗦,腿就软了一下,周禹行顺势搂了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子。
苏尔仓皇抬头看他,小声问,“你让老刘做什么了?”
周禹行没说话,而是将她拉到一边,然后蹲身下来。
吓了苏尔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刚要后退就被他伸手控住。
少许他松开手,她低头看他,就见周禹行伸手整理了一下她的裙角,抚平了刚刚被那人扯出来的褶皱。
苏尔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似的,一时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周禹行起了身,她还在怔怔地看着他。
他对上她的目光,语气低沉,“苏尔,你自小在阳光下长大,我跟你不同,哪怕现在身处江家,我也从来没相信过这世上有光明,生活教会我的从来都不是文明和高雅。”
苏尔没料到他会说这番话,心脏竟生生疼了一下。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语气又恢复清淡。
苏尔往餐厅外面走的人时候又收获了不少目光。
酒店外,一辆保姆车早就在那候着了,私密性极强。
周禹行走在前面,看着他的背影,苏尔突然有了一股子冲动,“周禹行。”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她时眼里多了一抹惊讶。
或许已经没什么人敢这么叫他了吧。
苏尔轻步上前,迎上他的视线,“我知道这个世界很糟糕,但也没那么让人绝望。黑暗散去总有光明吧。”
周禹行注视这她许久,忽然笑了,“虞家现如今是墙倒众人推,这还不叫你绝望?”
“不绝望。”苏尔很认真地回答,“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
周禹行又看了她许久,嗤笑一声。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吩咐了句,“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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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车的司机不是老刘,但也跟老刘一样开车开得很稳,不急不躁。
上了车,苏尔试探性问他,“不是在老宅吗?就因为那个人去的酒店?”
周禹行靠在后车座上,他抬手解开了两粒衬衫扣子,整个人就显得很慵懒性感了。
跟刚刚在包间里的冷肃截然相反。
他说,“差不多。”
差不多?
看来还不完全是因为处理那个人的事啊,苏尔隐隐有预感,但没接着问。
周禹行反倒问她,“怎么不继续问了?”
苏尔想了想说,“看你心情不好,所以我还是什么都不说了。”
周禹行呵笑,伸手将她捞在怀里,低头看着她,“许家公子在追你?”
苏尔心脏漏跳一下,“没有,今天只是误会。”
“没有?”周禹行抬手轻挑她的额前发,“苏尔,那些男人在看着你的时候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
他是大手绕到她的后脑勺轻轻扣住,低语,“他们想对你做的事和我想对你做的事都一样。”
苏尔趴在他怀里没动,这个时候她除非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跟他较劲。
主要是想到了老刘的叮嘱。
她微微抬眼,眸波荡漾的,“今天我是第一次见许医生,是黄太的侄子,黄太说要请吃饭,我也没想到她会保媒拉纤。”
“黄太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周禹行呵笑。
苏尔微微蹙眉,“你说谁是肥水?”
还真是,不好听啊。
“在夸你不是吗?”周禹行搂紧她,在她耳畔沉笑低喃,“你就是很水。”
苏尔一下明白他的意思,脸颊倏地红了。想起身,周禹行控住她的腰,说,“他就是个小医生,就算带上他的家境,许家也不适合你,所以如果你对那个小白脸有好感,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苏尔本想解释,可听他这么一说反倒问,“不适合我?宴少是觉得我配不上许家,还是许家配不上我?”
周禹行盯着她的脸,说,“虞家是江南大门大户,代代经商累下家业,他们许家发家史不那么光彩,自然是配不上虞家。”
“不光彩?”苏尔眼里疑惑,“不是做实业起家的吗?有什么不光彩的?”
黄太太的娘家许家,口碑还不错的。
周禹行凝视她,“看来你并不算太了解黄太的娘家,还孤注一掷地要跟她携手并进?”
苏尔说,“我虽然没往根上查,但也知道许家不是靠杀人放火起家的。”
周禹行也没跟她继续掰扯,如实告知,“倒不是说许家违反法律,许家的老太爷年轻那会儿是在山里背尸的,有一次接了个大单,许老太爷生生将二十多具尸体背出深山,获得了一大箱子的金饼,留给后辈之后才有了发家钱。”
“背、背尸?”
周禹行微微点头,“就是人们常说的赶尸。”
苏尔啊了一声,她其实刚刚想到的也是这个词。“所以许家最开始其实是在苗疆那一带?”
“对。”周禹行说,“后来战乱,许家搬迁,但许老太爷的背尸功夫挺好,所以从没掉了自己的手艺。许家渐渐发家之后谣言也就起来了,说他们许家会邪术,所以生意才做得顺风顺水。”
苏尔明白了。
“跟许家熟识的大多数也都知道这件事,哪怕是到了现在,圈子里也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