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04 17:55 | 栏目: 民间鬼故事 | 点击:次
心我在桥上看了三分钟,你猜猜她在那几分钟里,都干了些什么?”
他当然知道,那几分钟里,她在和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两个男人做最后的道别。
沈洵猛地上前,揪住她的领口,冷冷问:“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敢!”夏时微大声说:“我告诉你吧,我从来就没有想要自首或者坦白,我骗你来只是为了逗你玩,到时候,你就可以看着我被无罪释放,哈哈哈哈,你只能忍着,眼睁睁看着伤害她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逍遥快活。”
随着握在她脖子上的手一点点收紧,夏时微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但是眼里浮起不太明显的畅快。
濒临窒息的临界点的时候,沈洵却一下子松开她,夏时微捂着脖子倒在床上大口呼吸。
“你不动手,可别后悔。”
沈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让我后悔。”
夏时微缓过气来,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跌跌撞撞地朝着梳妆台的镜子撞去。
“哐啷”一声,镜子碎了,夏时微的额头上破了道口子,献血从她的额头留下来,滑过眼皮流到眼睛上,显得她脸上疯癫的笑容越发狰狞。
下一刻,夏时微就开始尖叫起来,“救命,别杀我,别杀我。”
沈洵干脆后退了两步,肩膀抵在墙上看着她演,并且还戏谑道:“视后就是靠这么练出来了吗?”
夏时微充耳不闻,一把推倒化妆台,转身把床上的东西弄乱。
这时,有人敲响了门,是纪深的声音,“有没有事?”
“不用管。”沈洵淡定地说。
讲到这里,纪深拿着打火机在桌子上敲了敲,“你当时已经知道她实在故意陷害你,为什么还让我不用管?”
沈洵把手搭在秦秋身后的椅子上,摸了摸她的头发,云淡风轻地说:“我身上装了录像记录仪。”
纪深打量了他一番,这才发现他衬衫上少了颗口子,“怪不得你来的时候花了一个多小时,那你后面还继续陪她演。”
“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样而已。”
早餐在这个时候端上桌,冒着蒸腾的热气。
沈洵取了碟子给秦秋倒了一小碟醋,抬眼时,看见纪深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带着审视。
纪深刚想开口,沈洵的视线往秦秋的方向轻轻带了一眼,纪深立刻看明白了他眼里的意思,收住了后面要开口的话,是两个男人的心照不宣。
秦秋好像根本没在听,垂着眸,夹着一个小笼包往嘴里送。
她似乎没什么胃口,早餐她只吃了一点。
结账后,沈洵又把钥匙丢还给纪深,“有老婆管着,她不让我疲劳驾驶。”
纪深一脸难以置信,“你这是让我给你当司机?”
沈洵本来没这个想法,准备打车回去,听他这么说倒不也是不行。
纪深嘴上说不可能,却还是骂骂咧咧地去把车开过来,送他们回家。
第 266 章 顺水推舟
进门后,沈洵也没管纪深,牵着秦秋上楼。
走进卧室,秦秋说:“我先去洗澡。”
“要我陪你吗?”
她笑着摇了摇头,嘴角的笑容有点牵强。
“好。”沈洵摸了摸她的头,“我去给你拿衣服。”
走进浴室,秦秋关上门,她撑着洗脸池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平静,甚至有些麻木。
她伸手打开水龙头,水哗哗地流着。
眼眶隐隐有些发涩,压抑了一整晚,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她没大声地哭,只是默默地掉眼泪。
水流声掩盖了她的呜咽,她越哭越难过,终于撑不住,从洗手台滑下来,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环抱住自己屈起的腿,把头埋在上面压抑地哭泣。
沈洵靠在洗手间门口,听着立马传来哗啦啦的水流,脑子里想着一会儿该她怎么哄才好。
自他从公安局出来,她就乖得有点过分,这种乖巧,反倒让沈洵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他默默站了一会儿,觉得这事不能等,于是轻轻地拧开了门把手。
眼前的一幕让沈洵肝胆俱裂。
他爱了十一年的姑娘,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环抱着自己,哭得肩膀直颤。
沈洵冲过去抱住她,眼眶也跟着发红,秦秋再也忍不住了,趴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压抑的呜咽声传来,他的心被她哭出个窟窿,那窟窿里窜着凉凉的风,又冷又疼。
他第一次看见她哭成这样,手足无措地抱着她低哄,“是老公错了,让你担心了。”
“别哭,你这样我受不了。”
“要不你打我吧?嗯?我不还手,随你怎么打。”
可任凭他怎么哄,浑身解数都使尽了,她还是攥着他胸口的衬衫哭。
沈洵眼里也泛起了泪雾,肩上的衬衫被她的眼泪浸湿,他懊恼地叹了口气,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走回卧室放在床上
自己斜靠着床把她圈在怀里,偏过头蹭她的鬓角。
“是我错了,我当时不能确定夏时微到底想干什么,所以没办法事先告诉你,免得让你担心,警察来得太巧,当时手机也被没收,没办法联系你,只能让纪深转告你。”
秦秋哭着说:“你让我别担心,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嗯,都是我的错。”
秦秋很想发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却又舍不得,只是轻轻咬了一下。
她好怕啊,害怕失去他,除了外公,她就只有他了,如果他有事,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撑得下去。
在她出事的时候,他应该也是和她同样的感受吧。
她抽泣着说:“我告诉纪深我相信你,你不会杀人,其实我心里很不确定,因为我觉得你真的有可能会为了我杀人放火,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没有,”沈洵抵着她的额头,拇指从她眼睑下温柔地滑过。
“你最懂我,我能你杀人放火,为你丢掉底线,但是一切的前提是这些选择能让我奔向你,如果轨迹朝着相反的方向走,我不会做。”
沈洵说:“那个时候,我是有过想要亲手了结她的想法,她骗我过去,其实我知道她绝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向警方坦白一切,我做的一切准备,只不过是想让她亲口承认车祸是她所为而已,只是我没想到她会那么疯。”
秦秋像是被打开了水阀,明明已经不想哭了,可眼泪还是一个劲的流。
“之前吃饭的时候,你和纪深在对什么暗号?”她问。
沈洵还以为两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这也让她注意到了,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开口。
“不能说吗?”她哭得打了个嗝。
沈洵心疼坏了,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仅剩的那点犹豫也被担忧给冲得一干二净。
“当时纪深来敲门的时候,我犹豫过要不要开门,如果开门,应该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
秦秋抬起头来看他。
沈洵在额头上轻轻吻了吻,“如果你老公没你想的那么坦荡,你会失望吗?”
秦秋默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我还想过如果你真的杀人了,我也等你。”
沈洵笑了笑,笑意里的心疼还没散去。
“我告诉纪深没事,是因为当时夏时微的意图很明显,她想要嫁祸给我,而我……”
沈洵顿了顿,“我也有我自己的目的,我答应你的不能做违法的事,所以我不能对她做什么,但是我可以顺水推舟,是她自己用刀片抹的脖子。”
夏时微想嫁祸给他,他就站在那里让她嫁祸,她付出的代价,也正好是他想要的结果。
只是他掠掉了一个细节,刀片他碰过,上面有他的指纹,只有这样,夏时微才能放心地嫁祸给他。
他是这个局最终的获胜者,结局比他去之前预想的要好得多。
只是中间势必会牵扯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诸如审讯盘问录口供诸如此类。
见她半天不说话,沈洵以为她不开心了,低下头看她,
她已经靠着他的胸膛闭上眼,小脸泛红,两只眼睛都哭肿了。
想是哭得鼻塞,她嘴唇微微张着呼吸,时不时还抽噎两下,像个委屈得不行的小孩子。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
床头的手机亮了一下,沈洵拿过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