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27 11:32 | 栏目: 灵异鬼故事 | 点击:次
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她会落得今日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原来昨天不是不出来迎接,而是被软禁了,活该!就算再嫉妒,怎么可以因为自已的一已私利去加害他人性命?你的幸福价值千金,人家命就不那么值钱?
如果按她离府时的情况看,陆沧洲其实是对悠姨娘不错的,如果她能一直保持一颗纯良的心,陆沧洲即便移情别恋了,也不会对她绝情至此,而且背后还有老侯爷和老夫人这两座大山撑腰,奈何她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全然不知满足,得到一部分后又想得到全部,最后折腾的连原本属于自已的都没了。
可惜……她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却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争风吃醋上,还连谋害性命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都做的出来。哎!白费上天给了她这么好的先天条件。
而陆沧洲此番用意再明白不过,上次分离时,他就说过他不会放弃,而做的所有事情都在印证这个诺言,在这个男人皆三妻四妾的朝代,能把事情做到这个分上,牧舒远若是再不领他的情,连自已都觉得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也得试试他还能为她做到何种程度。
但心境能有所动摇,她觉得跟那夜夜活色生香的春梦有着很大关系,甚至让她现在都无法正视他的眼睛了,就怕自已会把持不住,像个色女一样扑过去,然后再后悔。可陆沧洲却步步紧逼,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好像不逼得她丢盔卸甲都不算完一般。
苦恼!她实在不甘心啊,起码要把之前和这四年的仇都报了吧。
她十分清楚,只要自已一旦松口,完全敞开了这道暧昧的门,就再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而且以后影响的不光是自已,还有女儿甜甜,所以……她必须得慎重再慎重,在没有百分百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她都不能点头。
牧舒远怀揣着自已的心思,原以为把后院那些祸乱都铲除,就是陆沧洲最后的手段了,没想到他居然使出了更厉害的一招。
好不容易熬完过年,就离她回娘家的日子又近了一些,牧舒远内心很是雀跃,。但每年大年初一,都是文武百官进宫向皇帝拜年的日子,陆沧洲天未亮便起身沐浴洁面,又换上了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官服,好像异常重视这趟进宫。
而他昨天就提前打好招呼,说她做为他的夫人,必须也得跟着一起进宫。
关于这一点,牧舒远感到有些奇怪,照理说,前几年她都未曾露面,不就表示其实她可以不用跟着一起去嘛?而他给的解释是,三品以上的大员在新年这种重大节日是必须携家眷进宫朝拜的,正因为几年间她都缺席,所以他才必须领她去一次,不然难免引起岳父大人怀疑,皇上也有可能会起疑心,因此她这次怕是躲不过了。
牧舒远细琢磨一番也觉有理,往年她不在府里倒好,既然现在已经回来了,再躲着不去也不成体统,毕竟这是几百年延续下来的规矩。尤其爹那里,他的心思是最为缜密的,所以她便同意配合了!
只不过她还是低估了陆沧洲,原以为只要在大殿上给皇上磕个头就好,哪成想这男人早就算计好一切,一旦瞄准目标,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而进宫拜年不过是他所以计划中的第一步。
大殿之上,威严的皇帝居于高位,旁边凤椅上坐着皇后,先是臣子在大太监的口令下集体跪地拜年,然后各位夫人再紧随其后朝拜。牧舒远在得到要进宫的消息之前,也跟薛嬷嬷大致学了些宫廷礼仪,她只把这当成一件小事,只要随大溜,别的夫人干什么她就跟着干什么,总不至于出什么大错。等朝拜完再进行一个短暂的宴会,结束之后就可以回府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一切接近尾声,大家都准备回府之际,母仪天下的皇后居然会特留下她到内殿说话。
牧舒远惴惴不安的在宫女引领下跟进去,还好皇后还算亲切,在与她闲扯了几句家常之后,才切入谈话的主题……
第68章 成就好事
“……今日这事说来,实属皇上体恤臣子,毕竟当年你俩的亲事还是皇上亲自做的主,西平候这几年深得圣上重用,又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他即有所求,皇上总不能不闻不问。”
陆沧洲有所求?牧舒远琢磨一番,总算听出了话中的端倪。但她也未多言,只是听着皇后继续把话说下去。
“时至今日,西平候已经二十有七,名下还无一子,就连皇上先后送去四位美人,也未能助他绵延子嗣。如今,还把皇上赐给他的女人都转送走了,皇上表面虽未说什么,但被这样打脸,心里肯定也是不舒坦的,但前几日陆大人却主动面圣提起此事,还解释了此举的用意。
皇上念在西平侯如此爱妻心切,不希望后院再有其他女人给妻子添堵,便也就释怀了,既然你们夫妻美满恩爱,有儿子也是早晚的事,那么第一步,就该早些‘成就好事’,若能喜得麟儿,那即遂了皇上成全的美名,也让陆家爵位得以继承,岂不两全其美吗?丫头你觉得呢?”
软硬兼施、条理清晰的一席话,从皇后口娓娓道来,听似女人之间的体已话,实则是在替皇上转述他想表达、但又不能直接言明的意思,这一招实在是妙。
牧舒远坐在下首位,低头应了声“是”,心中却泛起惊涛骇浪。
好你个陆沧洲啊,她说怎么千方百计非待她进宫不可,还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会儿抬出她爹、一会儿抬出皇上、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今早在宫道上等待时,她瞧见她爹满面笑意还觉得奇怪,因为他一点也不像知道了什么的样子,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原来陆沧洲早就见过皇上,还企图利用皇上来压她。
尽管心里皆是排斥与震惊,但她还没傻到敢当面反驳皇后的地步,所以仍是小心应对着,口头答应,以后定会努力侍奉夫君,争取早日为陆侯府添子,以报答夫君对自已的深情厚爱,还有皇上皇后的关切之恩。
出了内殿,她尾随在一众离开宴会的臣子和贵妇身后,一同往停放马车的地方走去。隔着还有段距离,她便看见了早早等候在那里的陆沧洲,只见他好似非常焦急的来回踱着步,还时不时往后宫的地方张望一眼。
哼!牧舒远沉着脸走过去,陆沧洲瞧她出来了,面容一喜,难掩兴奋的往前迎了两步,但又立即察觉到她态度不对,便停下了步伐。
她故意忽视他,跟没看见他一样自旁边走过去,陆沧洲揉揉鼻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媳妇后面。
看见这一幕,本来围在那等着自家马车的朝臣和夫人都不走了,甚是好奇的悄悄打量着这对夫妻。心想今日总算没白来,居然意外看到了向来不苟言笑、铁血无情的陆大人在媳妇面前吃瘪的样子。等着两人一前一后登上马车,将车门关上后,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
待马车匀速行驶起来,牧舒远才转头看向陆沧洲,只见他还是一脸沉静肃穆的死模样,看似威武镇定,但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