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22 09:48 | 栏目: 灵异鬼故事 | 点击:次
以为他是误会自己和沈良州是偷偷跑来这里偷情,原来是想起旧人发。
沈良州看着霍钦梵倒满的酒,转脸就看向了桑洛宁。
比起已经不在的妹妹,他觉得桑洛宁的感受当下比较重要。
看桑洛宁没有什么情绪,只是盯着霍钦梵,沈良州端酒说:“钦梵,过去的事情过去了。”
本来想劝他和桑洛宁好好过日子,但这样好像是戳穿了他和桑洛宁感情不牢固的窗户纸,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沈良州劝霍钦梵的声音传来,桑洛宁才回过神,在心里讽刺地笑了一下。
他心里要是没有忘记沈唯一,他别答应这门婚事,别结婚啊!
结了婚,又玩什么情深?他不是膈应人么?
想到这些,桑洛宁冷清清就拿起筷子,懒得去多了。
直到九点多,两箱啤酒和一瓶白酒被两人喝完,沈良州脸色煞白,眉心紧紧拧成一团,杜秘书在旁边急得冒冷汗,桑洛宁快发脾气,这场酒局终于才散场。
临别时,沈良州还语重心长的叮嘱了霍钦梵一句,让他对桑洛宁好点。
霍钦梵只是似笑非笑:“我老婆就不用你操心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小酒店楼下,桑洛宁准备去扶霍钦梵的时候,霍钦梵却冷冰冰的说了句:“不用。”
桑洛宁弯腰的动作顿住,脸上的表情也顿住了,就这样看了霍钦梵半晌,才面无表情缓缓把身子站直。
片刻后,两人前后进了房间,霍钦梵解着衬衣扣子,讽刺地说:“跑这么大老远,挺能想的。”
桑洛宁正拿起一只橡皮筋在绑头发,听着霍钦梵的阴阳怪气,她冷冷的说:“你要是晚到一天,就捉奸在床了。”
他认定她这趟出差是和沈良州有奸情,她也不屑和他解释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她还懒得伺候了。
以后,他爱怀念谁就怀念谁,想关心谁就去关心,她桑洛宁不奉陪了。
耗了两年,她耗够了。
霍钦梵眼神一冷,直视着桑洛宁:“所以我坏你事了?”
头发绑好了,桑洛宁两手环在胸前,微微往往旁边的桌子一靠,看着他说:“霍钦梵,你早就憋着这股劲了吧!那大家也别拐弯抹角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你给个明白话。”
明明是他自己心里放不下人,明明是他不想好好过日子,还还处处挑她的刺,桑洛宁觉得挺可笑的。
还有他今晚对她的漠视,以及他和沈良州喝酒时对沈唯一的怀念,她忽然也觉得挺没意思了。
她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不和他计较,霍钦梵也不可能跟她生孩子,不可能好好好过日。
所以计较都懒得跟他计较,只要霍钦梵给她一个结果就行。
桑洛宁的不以为然,霍钦梵抽下领带,冷声一笑:“所以下家找好了?想抽身了?”
桑洛宁依旧懒散的靠在桌子上,淡漠道:“是想抽身了,所以你就当今晚拿到我把柄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桑洛宁破罐破摔,解释都没有一句,霍钦梵火了,走近就掐住她脸,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桑洛宁,你真当我脾气好,真当我能一昧地惯着你?”
脸被掐住,桑洛宁的胃忽然狠狠一抽,早上出门没怎么吃东西,中午也没吃,去走访周定杰的亲戚邻居时,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再加上晚上的饭菜胃口重她也没吃多少,所以这会儿突然就胃疼了。
她紧着眉心,两手抓着霍钦梵的手腕,却没有平常使得上劲了。
霍钦梵见她掰他的手,他一用力将她的脸掰回来,强迫她看着他:“说话。”
桑洛宁好笑了:“霍钦梵,那你想听什么?”接着又说道:“脾气好,惯着我?你这好福气我还真不想要了。”
“我承认,我这趟过来就是和沈良州偷情的,反正我自来放荡,连你霍钦梵都勾引,当年骗你爸要你娶我的时候,你不就应该知道了吗?”
第77章我用过的东西就算不要,那也是我的
“我承认,我这趟过来就是和沈良州偷情的,反正我自来放荡,连你霍钦梵都勾引,当年骗你爸要你娶我的时候,你不就应该知道了吗?”
说完这些话,桑洛宁胃疼得一阵阵痉挛,但就是不肯在霍钦梵的面前表现出来,
女人的脆弱,只有在乎的男人才会当回事,她没必要自取其辱。
“桑洛宁,你够坦白的。”霍钦梵掐她很重,桑洛宁的脸一阵阵泛白,却还逞强地说:“良州都回来了,我肯定不想跟你耗了。”
霍钦梵终究没忍住,低头狠狠咬住了桑洛宁的唇:“想让我成全你?桑洛宁,你别想了。”
霍钦梵咬得狠,咬得血都流出来了,很疼,真的很疼,但是对于桑洛宁此刻的失望而已,也不值一提了。
每次他心情不好,他总会有理由跟她吵,最后总把气撒在她的身上。
看桑洛宁面色发白,身体在微微颤抖,霍钦梵才消了气将她松开:“桑洛宁,我用过的东西,就算我不要,那也必须是我的,我的性子你是懂的。”
桑洛宁按着自己的脸,想起霍钦梵小时候养过一只狗,那只狗后来跟人跑了,他花了很大的人力物力找回来,还好好地把他喂了一顿。
再后来,她再也见不到那只狗了,霍家后院的那颗樱花却一年比一年开得好了。
桑洛宁想到这里,头皮麻了。
那会儿,她只顾着霍钦梵的好,却忘了他的心狠手辣。
气氛陷入了安静,桑洛宁的胃还在一阵阵抽疼,她沉默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待自己那股难受稍稍缓过来一些时,看霍钦梵在窗户边抽闷烟,她拿着衣服就去洗手间了。
热水冲在脸上,桑洛宁的心却比刚才更冷,整个人也更加清醒了。
霍钦梵刚才那番话,她没有被吓退,只是讽刺自己以前高估了他们的关系。
只不过,桑家没有那么好欺负。
大半个小时后,桑洛宁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霍钦梵已经不在套房里了。
桑洛宁拿毛巾搓着头发,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敢情失望到极点的时候连对错都懒得争,话都不想和对方多说一句,只想他消失就可以。
胃再一阵抽疼的时候,桑洛宁放下毛巾,拿着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壶水烧开就把桌上的泡面泡了。
几分钟后面好了,桑洛宁吃着面时,想着自己这两年多的委屈和求全,她讽刺地笑了一下。
他今晚亲口提起沈唯一,当着她面儿缅怀沈唯一,桑洛宁算是把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他答应和她结婚,无非是应付他家里人罢了。
只是,想把她桑洛宁一直当出气筒,霍钦梵想得也太容易了。
大口吃完面,桑洛宁便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抛置脑后,拿着录音笔就开始整理今天收集到的群众资料。
但不知道是吵架的原因,还是胃出毛病了,桑洛宁忙了没一会儿就受不了,后来实在疼得厉害,干脆就回床上躺着了。
无奈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胃疼一直都没有缓解,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还是被一阵聒噪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拧着眉心,披着从家里带来的薄毯打开房门时,只见霍景阳风风火火地出现在她跟前:“宁,手机怎么关机了?电话不接,信息也没回?”
霍景阳就这么出现在她眼前,桑洛宁裹着薄毯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后抬手扶住额头说:“可能是没电了,我忘了充。”
昨晚和霍钦梵吵完之后,她就没看手机了。
解释着,她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