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19 15:15 | 栏目: 灵异鬼故事 | 点击:次
后才发现那些流转的银钱竟只剩一纸空账,因此,爹爹只能把脑筋动在了盐引上,才有了之后的徐家之祸。
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本就匪夷所思,她不知道自己回到三个月前,像吴妈妈的事一样,会不会也改变了这所有事情的开端,所以她才想着找爹爹应证此事,她才能知道之后她该怎么办!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听他开口道:“……你是不是担心明天,我北上运粮的事?”
他本是试探着询问,却见她似是下定决心般的,屏退了屋里伺候的人,还吩咐他们关上了门,然后拉着他进了内室,关上了内室的门。
见她脸色郑重,他也没有多问,等着她开口。
她深吸了口气,才缓缓说道:“夫君,你相信时间回溯吗?”蟵
她抬眼看他脸上并无异色,接着说道:“要是说我其实是从三个月后突然回到了现在,你会相信我吗?”
方书怀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便又平静地说道:“我们是夫妻,妙妙说什么我都会相信的,你说你从三个月后回来,那是不是在这三个月里发生了什么,让你现在如此焦躁,要去见父亲。”
他肯相信她。
心里蓦地一松,她慢慢坐在了软榻上,眼底满是悲切。
“确是发生了很多事,你们北上运粮被劫然后偷梁换柱,爹爹为了弥补,不得不动了盐引,私自进行了分销,却恰好被与我们徐家有过节的窦刺史察觉,便把爹爹下了大狱,安上了叛国的罪名,徐家家产被抄,我们求告无门,你只能上玉京去寻求外祖父的帮助,可是,我等了多日,都不见你传消息回来,只能让徐磊去看看爹爹是否安好,却等来了爹爹死在了狱中的消息,我当时还……”
她摸着自己的腹部,哽咽了下,继续道:“我当时承受不住打击,便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徐家燃起了大火,我想要逃,却见一黑衣蒙面人闯了进来,一剑刺进了我的心口,我还记得那种感觉……”
“别说了!”他猛地打断说到最后已是变成喃喃自语的她,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安慰般地轻抚着她的头。蟵
“都来得及,妙妙,一切都来得及,我会帮你,不会让这些事再发生,也不会再让那些人伤害你!”
她每说一个字,他都心痛难忍。
她当时是多么的绝望,才会在今天醒来时哭的不能自已,才会不停地捶打他,来发泄她心中积蓄已久的愤恨和悲伤。
他紧紧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告诉她,他是她的丈夫,他会与她一起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她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拥抱,渐渐也从那绝望的心境中清醒过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所有的部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要劫粮的事不再发生,那之后的事也不会发生。
她靠在他胸口,缓了缓心绪,开口问道:“夫君,爹爹有跟你提及过运河两岸的情况部署吗?”蟵
方书怀垂眼看着她,见她平静了许多,方抬眼看着不远处明明灭灭的烛火道:“父亲并没有跟我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要一直跟着宋叔,少言多看。”
爹爹真的没有告诉他他的部署,那怎么会发生劫粮的事?
宋叔是徐家的老人,往年也是宋叔跟着去,不可能不知道爹爹的部署,既然没告诉夫君,那定是告诉了宋叔,宋叔一向谨慎,又怎么会让劫粮的事发生了?
她想不通,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不行,这还是得找爹爹商量才行。”
说完,便想从他腿上下来,却被他桎梏在了怀里,只听他道:“现在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回来,你今天也是才好一些,还是在屋里休息才是,父亲那里,还是我去,你听话,待在屋里好好休息,嗯!”
想想明日就要出发,他亲自去找爹爹,会了解得更清楚些,也方便他之后行事,于是她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蟵
“那你要记得回来告诉我,我才安心!”
他宠溺一笑,将人抱起,向床边走去,将人放在了床上,给她盖上了锦被,说道:“好,你今天也累了,先睡,我去门房那守着,保管等父亲一回来,就跟他商量此事,放心睡吧!”
给她掖了掖被角,便转身出了内室,打开门出去了。
她心里稍定,便也慢慢睡了了过去。
第3章
方书怀出了澜音院后,并没有去门房方向,而是去了徐府家主徐任年位于主院明辉堂的书房。钗
门外的小厮见是他过来了,恭敬地行了礼,将门打开,却见他只是驻ʝʂɠ足了片刻,却不进去,反而转身又出了明辉堂。
方书怀来到了后院。
徐府的花园并不大,却建的精致,布局巧妙,尽显雅致,此时他站在荷塘边的亭子里,便能将这满院子的景致尽收眼底。
同时这里也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只见一黑衣蒙面打扮的人来到他身后,单膝跪地,也不多言,恭敬得等着眼前的人下命令。
方书怀并不意外此人的到来,看着夜色中还未长成的荷枝,淡淡开口道:“舅舅那边的情况如何?”
黑衣人回道:“国公爷似是有所察觉,最近变得很谨慎,我们的人很难再安插进去。”钗
“你们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有什么手段他最清楚不过,找个新面孔,换个路数。”
黑衣人应了声是,有些迟疑地道:“主子,季为良传信来,国公爷已经开始怀疑他,恐怕……”
方书怀冷笑一声,道:“传信过去,让他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舅舅一开始就知道是他。”
他不露个破绽给舅舅,怎么能让他安心的以为他就是一个色令智昏的人。
“之后每三日子时到这里来见我,退下吧,让影子进来。”
黑衣人应声,像来时一般,走的悄无声息。
不过片刻,又有一黑衣人前来,只是这人并未蒙面,却是一张再平凡不过的面容。钗
隐在方书怀的影子里,面无表情地恭敬站着。
“明日一早,我要看到徐任年出现,影队随时待命,去吧!”
方书怀的话音刚落,隐在他影子里的人,也随之消失在亭子里。
而随着影子的消失,方书怀也转身出了亭子,回了澜音院。
玉秋和玉春还是如他离开时那般恭敬地站在门外,神情冷漠却又多了些警戒。
他并没有马上推门进去,而是看了两人一眼,方才抬步进了屋。
进了内室,便闻到熟悉的沁人香气,让他有些紧绷的神情,慢慢放松了下来。钗
走到床边,撩开床幔,见她卷缩着身体面朝里而睡,睡得正沉。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与她的衣物放在一处,轻手轻脚地躺在了床的外侧。
他侧躺过身,面朝她的背影,闭上了眼。
不过须臾,旁边睡得正沉的人儿便翻了个身,滚进了他怀里,他便顺势搂着她,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只见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似是这样的耳鬓厮磨已是习以为常。
他微微扬了嘴角,与她头靠着头,也沉沉睡了过去。
清晨,徐妙音睡得正香时,感觉半边身子有些密密麻麻地痛,便想着动一动换个姿势,却不想自己像是被束缚住怎么都动不了,但那半边身子的麻痛越来越密集,便想挣扎着脱离这种感觉,谁知越是挣扎越被束缚地更紧。钗
模模糊糊间便感觉自己身上蓦地一沉,嘴也被堵上了,她感觉喘不上气时,正想张口呼气,却被什么湿濡的东西闯进了牙关,勾着她的舌,让她突的一惊,牙关一咬,只听闷哼一声,那湿濡的东西离自己而去,她也被惊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见一双暗流涌动的眼。
他喘着粗气,直直地看着她,与他紧密相贴,她都能感受到他此时的紧绷。
似是被他那要将她吞出入腹的眼神给惑住,让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与他四目相望,却突然被他用手遮住了眼。
只听他带着暗哑地声音说道:“别这样看我!”
说完便深吸口气,翻身下了床,去了净室。
徐妙音微红着脸,被子一拉变成了一个鹌鹑。钗
她又没故意招惹他,是他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也没听到动静,她便悄悄拉下闷着头的被子,撩开透着点点光亮的床幔,便见他已穿戴好,从净室里出来。
这是准备要出门了?
想到他要出门,便回想起临睡前他答应自己要叫醒她,说运粮的事。
他既然没叫她,现在居然就要走了?
“夫君,等等”她穿鞋下地,急走几步拦住了他,又道:“昨儿晚上可是跟爹爹商量好了,爹爹怎么说?”
看她走的急,顺势搂着她的腰,道:“父亲昨晚被灌多了酒,醉得不轻,便想着今早一早再过去找他商量……”看她略有些失望,便又打趣般地用力搂了一下她,“这不被你给拦下了嘛!”钗
她眼神一亮,正好,她也一起去。
“夫君稍等片刻,我和你一起去!”说完便扭身去了妆台前,唤了玉春玉秋进屋帮她梳洗。
他宠溺一笑,应了声是,便也坐在了软榻上,喝着茶等她梳洗。
片刻后,梳洗毕,玉春为她简单梳了个髻,夫妇俩便携手去了明辉堂。
明辉堂外,徐明正拿着一叠账册从院中出来,便遇上了徐妙音夫妇俩,垂首行礼之后便退到了一旁。
本是含首后就要进院的徐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