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2-19 22:09 | 栏目: 恐怖鬼故事 | 点击:次
还要再揉成条,切成小团,继而按成小饼的形状,放入烤箱。
工序并不少。
姜洛晚正忙活着,岑深从楼上下来了,他身形高大俊挺,哪怕穿着家居服也无法掩盖他矜贵的气质。
朝她走来时步伐稳健,看来昨晚还不够重,他现在已完全没事了
岑深在她面前停下,比她高出了大半个脑袋,有那么点伟岸的感觉。
“你来这干什么?”姜洛晚拧眉问。
她可从来没见过霍家大少爷进入厨房。
岑深道:“你不是给奶奶做千酥饼,奶奶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帮忙。”
姜洛晚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可不想一大早又被奶奶教训。”
岑深走到了她身边,挽起了衣袖,“要我做些什么。”
既然有劳力使唤,姜洛晚也不会非要赶走。
让岑深知道做顿吃的有多繁琐,以后若再遇到天天等他吃饭的女人,他也能理解对方的辛苦与付出。
“把这个面饼压平实。”姜洛晚指挥起岑深。
没想到平时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霍大总裁,却被压面饼给难住了。
看似很简单的事情,他的擀面杖一下去就直接将之压断了——用力过度。
“你力气再大点,案台都能被你压碎。”姜洛晚吐槽,“你别弄了,把我压平的那张涂上馅心,然后叠起来。”
岑深瞥了姜洛晚一眼,到底没有出声,依言给饼刷起了馅心。
只是也不太行,糖心刷得或厚或薄,根本不均匀,将饼的四周卷叠时,差点被他弄破。
“停停停!”姜洛晚整个人都无语了,“笨死了,你还是出去吧,你这就是帮倒忙,我怕奶奶等到中午都吃不上!”
“姜洛晚,你敢说我笨?”岑深被她嫌东嫌西的,也忍不住有了脾气。
姜洛晚说:“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会,还敢说自己不笨?”
看来以前的她,把岑深想象得太完美太无所不能了。
要早发现他这么笨手笨脚,她或许就不会那么喜欢他了。
岑深见姜洛晚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他一把夺过了姜洛晚的面杖,命令:“你一边呆着,我来弄!”
还真是一生要强啊,这点打击都受不得。
“行!我等着你的成果。”姜洛晚倒也乐得清闲,她顺便把围裙取了下来,“给你系上?”
岑深用冷眼表示了自己的嫌弃。
姜洛晚也不勉强,只告诉他,王婶没在家,他弄脏衣服自己洗,继而挽着手开始欣赏岑深的手艺。
岑深的本意是想力挽狂澜,不让姜洛晚看扁,但操作起来真比想象中要难上许多。
他好不容易把面团压成了饼,却是厚薄不一,有些地方甚至直接破了洞。
姜洛晚直接气笑了,她拿起面饼,挡在自己面前,透过破洞的地方问岑深,“霍大少爷,你觉得是我的眼睛大,还是这个洞大?”
岑深自然听出了姜洛晚的讥讽,他脸色冷沉,伸手想将面饼夺回重新捏成团。
结果姜洛晚正好放下了面团,岑深抓住的是她手腕,他往回一拖,便将姜洛晚整个人拖入了自己的怀中。
一股不大不小的冲击力撞向胸膛,岑深下意识地伸手将之搂紧。
姜洛晚的额头撞到了岑深坚硬的下巴,而她整个人被岑深给拥在了怀里。
她抬起头本要生气,却看到岑深的鼻尖不知什么时候沾了些白色的面粉。
岑深向来都是高冷不可一世的模样,眼下,这点面粉沾在他鼻尖位置,令姜洛晚莫名就想到了修勾。
将岑深的脸代入到修勾上,姜洛晚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姜洛晚笑得花枝乱颤,睡衣底下高耸的某处也在跟着起伏,让从昨晚就憋着一股火的岑深再也无法忍耐。
他将姜洛晚往案台上一提,俯身就朝她吻了下去。
岑深的吻灼热且激狂,懵逼的姜洛晚有点招架不住地往后躲,但岑深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直接将她锁在自己胸膛。
加之姜洛晚坐的灶台,岑深劲瘦的双腿顶着她,令她整个人根本不能动弹!
“呜!”姜洛晚用力地挣扎抗议。
可岑深置若罔闻,继续攻城夺地,他甚至不满足于唇齿相缠,在姜洛晚喘不过气时,他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
湿润温热的触感从耳垂漫至心头,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姜洛晚颤抖地大唤了一声,“霍、临渊!”
岑深也被姜洛晚的反应刺激得眼眶都泛了红,他重新吻住了姜洛晚,而他的手从后伸进了姜洛晚的睡衣——
第84章后悔别来求我
岑深的手掌在姜洛晚的纤背游走。
她的肌肤柔滑细腻,如同在抚摸最上乘的温润白玉,岑深只觉自己心中那股邪火越燃越旺。
本还只想小惩大戒的他,眼下已然控制不住自己,手掌也由姜洛晚的后背滑向了前胸。
“唔!”
感受到岑深越发过火的动作,姜洛晚又气又急地扭动躲闪。
可岑深力气大得惊人,她这姿式也无法施展任何拳击散打防身术。
强拼是不可能拼得过,姜洛晚只好忍着不适整个人靠上了岑深的胸膛。
虽然这样两人贴得更紧,但总算能躲掉岑深作乱的手掌。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顺从,岑深吻她的力度总算轻缓了一分,而姜洛晚借机朝他嘴唇用力一咬——
“嘶!”岑深疼得发出了声闷哼。
本以为他会发怒将她推开,结果岑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非旦没松开她,还直接吮住了她的舌!
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姜洛晚甚至感受到了岑深某处昂首的变化。
精虫上脑的狗男人。
姜洛晚彻底不能忍了,索性咬上了他的舌尖!
这回岑深总算吃疼松了她的唇瓣,嘶哑道:“姜洛晚,你属狗的吧!”
姜洛晚感觉自己像缺氧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喘骂:“你,浑蛋……”
弄个饼而已,怎么就精虫上脑了!
看着姜洛晚绯红的脸蛋,还有被他吻得樱红的嘴唇,岑深心底那股莫名的欲念还在疯长。
只是这会姜洛晚大眼冰冷,小脸警觉,双手抱臂,大有他再碰她一下,她就要跟他拼命的势头。
岑深是挺难受,但他还不至于做出强迫女人的事情来。
自成年起,想法近他身、引他注意的女人无数,可他从来都没有兴趣。
包括以前整日粘着他的姜洛晚,他也没产生过什么冲动。
他克制力一向很强,为什么最近和姜洛晚呆在一块,闻着她的馨香,总有种要狠狠欺负她,想把她弄哭的诡异欲望?
难道是姜洛晚用的香水有催情的效果?
“你还不让开,信不信我一脚踹过去?”
半天不见岑深动,姜洛晚强做镇定地威胁。
“你为了让我另眼相看,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岑深声音沙哑地嗤了一声,松开她直接转身离开了厨房。
姜洛晚:?
什么玩意儿?
占了她便宜,还说出这种混帐话?
她刚刚就该再用点力,直接把岑深咬成哑巴,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厨房已是一片狼藉了,大理石台面上,地上,都有面粉和面团。
姜洛晚气乎乎地给奶奶打电话告了状。
说岑深帮倒忙,毁了千酥饼的原料,早上没法给她老人家做了。
霍奶奶嗔责道,“这臭小子,除了工作赚钱,其它事都不会。念念,有空你让他多做做,下次他就不会帮倒忙了。”
姜洛晚默。
没有下次了,她再也不想和岑深共进厨房了。
“没关系,奶奶就是昨天突然有点想吃,忘记医生交代要少吃点心之类的东西了。你不用特意重做了。”霍奶奶笑着宽慰。
姜洛晚:总觉得奶奶心情不错是怎么回事?
结束通话,姜洛晚看着乱糟糟的厨房,直接叫了个家政上门服务。
女人把自己当保姆,只会有干不完的活儿,她才不要什么贤惠的名声,把活都揽到自己身上呢。
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泡个澡,洗一洗身上沾染的狗男人的气息。
书房,岑深接到了奶奶的视频电话。
“临渊,你的嘴巴怎么了,好像在渗血?”奶奶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