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03 14:13 | 栏目: 恐怖鬼故事 | 点击:次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她摔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闻到了不同于自己大哥身上的淡淡香味。
“是你啊。”头顶的人笑了声,“这次可不是我先动手的,是你扑过来了。”
这熟悉的声音让她心陡然活了过来,“二公子!”
“后面有人要杀我!”
楼庭霄玩味的笑顿时一收,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后,前面树影摇动,那人显然是要跑。
楼庭霄立刻抬起腿,从锦靴侧面拔出了一把匕首,对着那人逃跑的方向狠狠掷去。
匕首没打中人,却打中了他要落脚借力的树枝,“咔嚓”一声树枝断裂,那人身形一晃,摔了下来。
楼庭霄快步而去,两人立刻在林间打了起来。
卫长安想去叫人,结果刚转身跑了没两步,一个人就直挺挺地飞了过来。
她吓得赶紧顿住脚步,“咚”的一声,那人就砸在了她面前,她倒吸一口气,眼前一花,就见楼庭霄落了下来,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就这两下子还敢跟小爷比划?”
他一脚踩在那人的背上,看着卫长安,笑道:“怎么样?二公子还是很靠谱的吧?”
卫长安惊魂未定,愣愣地点点头,楼庭霄越发得意,正准备再嘚瑟两句,平地一声爆喝:“二公子,你在做什么?!”
楼庭霄:“?”
他转头还没看清人就感觉到一股劲风直逼他的面门,他仓皇应对,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卫长安回神,赶紧拉架,“等等,哥,你误会了,他没欺负我——”
“二公子,手下留情,我哥也是因为担心我——”
“你们不要再打了!”
……
“……事情就是这样。”卫长傲说完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属下当时真的是以为二公子又在调戏家妹,一时心急才……”
楼庭霄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调戏她了,之前是我唐突,但后来我不是没再做什么了吗?”
卫长安欠了欠身说:“我替大哥向二公子道歉,他只是护我心切才会如此,请二公子恕罪。”
卫长傲单膝跪地,“是属下行事莽撞,请世子,二公子责罚——”
“不用,小爷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计较。”楼庭霄抱着手臂靠在门边,“还好没让这人跑了。”
楼庭晚听了来龙去脉也是哭笑不得,摆摆手道:“无妨,二公子不在乎此事便算了。”
她走到苏从之面前,垂眸审视地看着他,“苏公子,深更半夜的,要给谁传信?”
苏从之却没看她,视线直直落在后面的南宫行身上。
他咧嘴一笑,“之前以为传言为虚,今日一见才知不是空穴来风,满天下的人怕是都想不到,堂堂皇帝竟然和权臣之子纠缠不清。”
“啪——”
楼庭晚出手如电,一把掐住了他的脸,似笑非笑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虽然不知道你是谁的人,但虱子多了不怕咬,我无所谓,但你这舌头,就别想要了。”
苏从之从未见过这样的楼庭晚,一时间不由得被震慑住,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南宫行缓步上前,不容拒绝地拦下了楼庭晚安手,从怀里掏出帕子仔仔细细地给她擦手,连指缝都没放过。
楼庭晚看着他,他慢条斯理地说:“以后别上手,脏。”
“哦。”楼庭晚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了下,结果就被南宫行捏了捏。
她心一麻,抿起了唇。
苏从之咬紧牙关,半晌嗤笑一声,“皇上对世子还真是体贴。”
“不然呢,难道对你体贴?”楼庭晚反问。
苏从之:“……”
“少废话!”楼庭霄长腿一伸,直接把苏从之踹倒在地,蹲下身拿着匕首在他脸上拍了拍,“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张嘴。”
“交代什么?”苏从之幽怨地看了楼庭晚一眼,“平日里世子对我百般宠爱,怎的这么就翻了脸,是新欢不如旧爱吗?你看我这张脸,难道不好看吗?和陛下不像吗?”
南宫行动作一顿。
楼庭晚心里“咯噔”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细作?”
她意有所指地说:“萤火怎可与皓月争辉?”
南宫行深深地看了苏从之一眼,“确实有几分像。”
卫长傲和卫长安对视一眼,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在这儿待着,可现在走也来不及了。
“哪里像,你不要被他牵着走了,他故意恶心你呢。”
楼庭晚转头看向楼庭霄:“他往墙里塞的东西找到了吗?”
“哦对,我忘了给你了。”楼庭霄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团递给她。
楼庭晚接过时特意观察了下苏从之的表情,他明显紧张了起来,但还算冷静。
为什么他有恃无恐?
楼庭晚心怀疑虑,捻开纸团一看顿时愣住了。
上面的字她一个都不认识。
南宫行观察她的表情,挑了下眉,苏从之放声笑了起来,“不过是我抄的一些经书罢了,世子,你误会从之了。”
楼庭晚皱眉,这绝不是经书。
“景国古文什么时候成了经书?”
南宫行哂笑一声,“ᴊsɢ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景国好算计,你的主子,是姬云霓。”
第227章 不回去了
“姬云霓?!”楼庭晚一惊,“这上面写了什么?”
“不,你不可能知道!你怎么会认识景国古文?”苏从之大惊失色,原本还游刃有余的脸瞬间白了。
楼庭霄也惊讶地看着南宫行,这小白脸竟然有几分真本事?
南宫行笑了起来,“为何不认识?朕御书房里藏了很多景国的史书秘闻,闲来无事翻阅一二,就能看懂了。”
楼庭晚给面子的鼓掌,“陛下厉害。”
南宫行转头看她一眼,笑意温柔,他接过那张纸念了出来,“平疆王已无大碍,世子与二公子关系忽然好转,未知原因但不可不防,皇帝与太皇太后之间的争斗越发激烈,或许能从这里下手,请主子定夺。”
他每念一句,苏从之的脸就白一分,等他念完,苏从之颓废地靠着墙,苦笑一声,“时也命也。”
“不,是你们贪心不足。”南宫行把纸条收起来,对卫长傲道:“送去角门,那边有人接应,让他们送到许江流那儿去,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卫长傲一把抓起苏从之,把人往外拖。
结果在过门槛的时候,苏从之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们抓了我也没用,主子的棋子多如牛毛,我不过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她已经在收网了,早晚——早晚有一天,这大雁的每一寸土地都会插满景国的旗帜!”
楼庭晚看着他那癫狂的模样,不适地皱了皱眉,“把他嘴堵上,大半夜鬼哭狼嚎。”
“世唔唔唔唔唔——”苏从之使劲扭头去看楼庭晚,那眼神哀怨又狠毒,仿佛在诅咒她,南宫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