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0-19 15:35 | 栏目: 恐怖鬼故事 | 点击:次
其余的混混们跟着附和,三五个人对视一眼,站起身竟是要过来推搡一般。
也就在这时,外面冲进来一堆黑衣人。
屋内的众人被这群人突如其来的闯入打断了谈话,黑衣人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的围住陈美玲一行人,黑衣走在队伍最后,进屋后就站在鹿鸣旁边恭敬地叫了声老大。
鹿鸣从不起眼的角落慢慢走出,一步步掀开了华丽的剧幕,冷冽的上位者气势敲打在每个人心尖上,由着他的脚步声一颤一颤。
混混一行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不过都是学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寻事滋事的闲散人员罢了,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陈美玲眼里有些犹豫,这男人看起来很不好惹。可又思索了几番,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似乎在上京的圈子里没见过他。
“你是谁?”陈美玲抱臂坐在沙发上。
鹿鸣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她,倒是阮幼听不惯她语气,“你又是谁?问人之前不知道自报家门吗?”
陈美玲眼里闪过鄙夷,一介小土包子敢这样和她说话。殊不知,她眼里的小土包子可是上京阮家的二小姐,自小长在蜜罐里的,何况现在还有鹿鸣这样一匹狼护着。
鹿鸣对细节感知入微,陈美玲眼里的鄙夷被他看在眼里,鹿鸣面色彻底沉下来,“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鹿鸣一开口周围的黑衣人又逼紧了些,以陈美玲的沙发为中心将众人团团围住。混混失了分寸,慌张的看向坐在中心的陈美玲,她的脸色可以说是很精彩了。
眼下自身难保,领头的混混忍不住开口,“陈小姐,可是你叫我们来的,你不是说不过一个土包子没什么后台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静雅刚刚那样逼问都没让这帮流氓松口,如今听到混混这般话心里的气才终于缓了过来。
她双手叉腰,“好啊,终于承认了,就是来闹事的是吧?老娘就不信了,报警!”
“不行。”鹿鸣开口呵斥,他似乎对报警这件事很不赞同,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
鹿鸣给了黑衣一个眼神,黑衣心领神会的指示下属将混混们全部控制住,陈美玲见鹿鸣一行人来真的,终于坐不住了。
第69章 拼爹?
“你们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爸可是上市公司老总。”
“呵,”静雅不屑的冷叹,“那你知道我们老板的爸是谁吗?出来混,也不打听打听这条街谁是爹。”
又来了,阮幼被静雅这话雷的不行,捂着额头一副头疼的模样,也不知道静雅这沙雕的性子学的谁。
陈美玲有些慌了,上京姓阮的人不多,难不成.....是那个阮家?不可能,阮家是有两个小姐,阮遇她见过,至于二小姐据说是个绣花枕头被家里人宠坏的,怎么可能自己创业。
只是阮幼的眉眼越看越像那位阮夫人,陈美玲额头开始冒出虚汗。阮家虽然近几年收敛了许多,但毕竟是用一代人的鲜血创出的事业,也曾在战乱年代当过军阀的世家,政界也要给三分颜面。
陈美玲像是丢了魂呆坐在那,阮幼拉了拉鹿鸣的衣袖,鹿鸣微微低头。
阮幼凑到他耳边,“你打算怎么办?”
鹿鸣将她头上的毛絮拿下,“这样听话?”
阮幼知道他打趣刚刚在巷子里的事,“我刚刚不是着急嘛,你来安排,我听你的。”
“那呦呦再给我画一幅画。”
这个要求还不简单?阮幼一口应下。
鹿鸣却慢慢将头凑了过来,故意在她小巧的耳垂边轻咬了下,“我要你昨天在办公室里画的那种。”
轰~~
阮幼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她赶紧推开鹿鸣,脸熟的像是喝醉酒的晚霞。
“我就知道你最不要脸。”阮幼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周围有人在,阮幼连骂他都不敢大声。可红透的脸庞和两人亲昵的姿态都让在场人心照不宣的低下了头。
黑衣将外面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鹿鸣走上前欲拉起阮幼的手,阮幼像炸毛的猫将手背在身后。
“别乱动手动脚。”
鹿鸣看着抓空的手眉峰微挑,掌心似有一团火在烧。小团子躲避的动作就像慢镜头一帧帧在他眼前慢放,然后心里的执拗化为了麻绳,没什么特殊的作用,他只想将她锁住。
想让她再也逃不了,想让她再也不能逃。
鹿鸣垂下的眸子和静止的时间太长,阮幼慢慢弯.下.身,温润的眼睛捧了一汪水。
“鹿鸣?”
鹿鸣一抬头就陷进了水潭,淡淡的一个眼神就让他熄了心头的火焰,攥起的拳头在没人看到的角落放下又松开。
“呦呦。”鹿鸣闭上了眼睛,他怕吓到小团子。
“嗯?”阮幼有些担忧,鹿鸣情绪过于不正常。
“以后,都不许躲开我。”
阮幼撑额笑了一下,她家鹿鸣总是爱胡乱想东想西,阮幼踮脚将下巴靠在他肩膀。
鹿鸣怕她站不稳搂住她的腰。
阮幼将他的动作复述一遍,殷红的薄唇咬住他小巧的耳垂磨了磨才放开,“我总是想黏着你,才不想躲开你。”
鹿鸣在她咬住耳垂的那一刻就浑身一僵喉咙滚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环在阮幼后腰的手臂不断缩紧。
阮幼感觉像是一块烙铁放在她后腰,“你,你抱我太紧了。”
鹿鸣慢慢将手臂拿开转为握住她的手,惩罚性的咬住她指尖,微红的眸子汹涌澎湃。
阮幼害羞的眼神乱飘,黑衣背对着他们站在门口,静雅众人也早就出了门,屋子里只有鹿鸣阮幼二人。
“鹿鸣,我们也出去吧,还有事情要处理。”
阮幼本以为他不会听话,却没想到鹿鸣立即就放开了她的手。
“走吧。”鹿鸣双手插兜看着外面。
再待下去,他会疯。
——
阮幼出了工作室才看到那些混混和陈美玲已经被带走,门口围的只剩路人。
黑衣走过来,“老大,手机都清理干净了,没有残留的照片和视频。”
“行,我知道了。”鹿鸣伸手,“话筒给我。”
黑衣双手奉上。
鹿鸣站在台阶前方,对着话筒讲道,“各位,我是这间工作室的负责人,很抱歉耽误了大家这么长时间,也闹出了一场不愉快,只是事出有因,还望各位听上几句。”
“这间工作室的初心就是顾客至上诚信第一,我妻子会认真挑选每一匹布,会认真设计每一件衣服,现在在场的各位员工们,他们也没有选择推卸责任而是与恶人斗争到底。”
“今天是有人恶意抹黑我们工作室,事情的原委证据我们都已经找到,届时我们会将坏人绳之以法,我相信,法律会还我们公道,谢谢大家。”
台下路人的掌声响亮,鹿鸣还吩咐黑衣给大家送了奶茶,门口的路人渐渐散去。
静雅和等待的员工们在一旁开心极了,阮幼看着鹿鸣坚毅的背影就像是漂泊的船找到了方向,有他在,心就是归处。
“鹿鸣。”
鹿鸣转过身,“怎么了?”
“谢谢你。”
鹿鸣又有些不高兴,压着唇角不说话。
阮幼了然的叹了口气,“那不谢了,亲亲好不好?”
说着,踮脚亲在了他唇上,一触即散。
鹿鸣立即抱住她压在墙上捏住她下颌抬起,深邃暗沉的眼神在她脸上滑动最终在红唇上定格,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两颗,白皙修长的颈上喉咙微动。
“呦呦,你先招惹我的。”
“鹿唔,”
霸道炙热的深吻将一切全部淹没,吻的凶狠,吻的掠夺,钳在阮幼下颌的手不让她躲开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任他采颉。
等他终于停止蹂.躏,阮幼已经眼神迷离,娇唇红肿不堪。犹如枝头残破的红牡丹,让人有种凌虐的欲望。
鹿鸣拇指按压在唇上的柔软,将红唇摩擦的更为殷红,刚刚才经受过肆虐的嘴唇有些疼,阮幼舔了舔,眼睛里蒙上层薄雾。
“疼~~”
鹿鸣的拇指僵住,钳在她下颌上的手放开,一拳砸在墙面见了血,“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