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20 11:08 | 栏目: 原创鬼故事 | 点击:次
皇恩下受民心,为了这个国家鞠躬尽瘁,坐在大理寺的位置上,他的职责和任务就是断冤案,如今这个冤案,不过是牵扯到了朝堂上的某位大人而已,那位大人却联合众多官员弹劾他,怎么?心虚?还是心亏?还是怕我夫断出你们贪污受贿,手占人命的案子。”
“放肆,朝堂之上岂容妇人喧哗?”
岑湘扯着宫服的裙摆,猛地跪直身子,怒目圆睁瞪着对方:“妇人?高于皇上,下于平民,哪一个不是从妇人的肚子里出来的?莫不是今日太皇太后在这朝堂上,也因她是夫人,说不得半句话?”
老戏骨被岑湘的言论骇住了,转身拱手望着台上的皇上:“皇上。”
岑湘语气高涨,先行开口:“皇上,自古以来,冤假错案,流传上百年,我夫不过是稳住国运而已,何错之有。”
“卡————非常好,非常好。”
导演的一声卡响起,岑湘猛地收回情绪。
朝着夏木伸手,后者拿着水杯递给她。
“萧影帝,你是真的被岑湘惊住了,还是按照剧本这么演的?”
萧北凛回神,浅浅一笑:“被岑湘惊住了,实在是没有想到她可以将这大段拗口的台词说得这么铿锵有力。”
导演看着岑湘一脸欣赏:“岑湘很厉害的,你们都不要被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给骗了,我下一部剧已经跟人家约好了。”
萧北凛难得主动屈尊降贵:“什么戏?我够得上吗?”
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的,要知道萧影帝以前可都是大荧幕上的人,从不拍影视剧,这次还是导演拖了首都那边的关系,拜托他来救个场。
导演听到萧影帝这句话愣了一下,然后连连点头,生怕萧影帝反悔似的,赶紧迎上去抓着他的手:“这可是你说的啊,在场的人都听见了,你到时候别反悔。”
“要是我下部戏你还来,我还让你跟岑湘搭档。”
岑湘还没机会凑上去说什么,夏木拿着手机过来了:“姐,电话。”
还是陆律师的。
岑湘朝着夏木翻了个白眼,意思明显,不想接。
夏木刚拿着手机走开,自己的手机又响了,看着上面隐隐约约有些熟悉的号码,她伸手接起。
“是我,”男人低沉的腔调从听筒那侧传来,吓得夏木腿一抖。
“陆....陆律师。”
“岑湘呢?”陆钦尘看着空荡荡的公寓,脸色有些不好。
“浓姐在拍戏,今晚大夜戏,要很晚才结束。”
.......
“萧影帝什么意思啊?”
“不是说这是他的第一部电视剧,也是最后一部电视剧吗?怎么开口跟导演求合作来了?”
“感觉是为了岑湘,”有人嘀咕了这么一句。
“不过岑湘确实演技很厉害,只是名声太烂了。”
“烂就烂呗,人家也不在乎,豪门大小姐进娱乐圈,不过是来体验生活罢了,你看人家把那些造谣他是非的人放在心上吗?”
“就是,”中场休息的时候,大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完全没注意到当事人已经到了身后。
身后一声愤怒的就是传来,大家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岑湘身后跟着夏木,夏木手中提着一个桶,桶里放着冰镇过的桃子苹果之类的小水果。
发到大家身上时,夏木还煞有其事开口:“浓姐一直都不太关注那些说她坏话的人,懒得跟他们计较,浓姐的名言就是别跟烂人烂事纠缠。”
一轮水果发完,萧北凛喊她过去对戏。
岑湘刚坐过去,哈欠连天。
“困了?”
“你不困?”
“还好,最后一场,坚持一下。”
岑湘拍完戏到家快凌晨四点了,在剧组勉强支撑着卸完妆回去,一打开门......吓住了。
第164章她骨子里掺了迷迭香
客厅开着一盏暖黄的落地灯,让整个屋子都氤氲在一股温暖的氛围中,男人修长的身子窝在沙发上,健硕的臂弯搭在眼帘上,白衬衫黑西裤包裹着男人身条。
茶几上的笔记本已经熄灭,地上散落着些许报表。
岑湘站在门口,一手落在门把手上,一手垂在身旁,就这么看着陆钦尘,男人186的身材,再加上长期健身的良好习惯,即便是和衣躺着,岑湘色色的眼光都能很毒辣的穿透他的衣物,直奔他的内里。
陆钦尘最近应酬很多,昨晚到现在,人就没清醒过,酒桌上推杯交盏的事儿推不了,从酒桌上下来的人就已经醉醺醺的走不动路了,非得央着徐维将他送到影视城来
没想到到了之后才知道岑湘今天拍大夜戏。
以前偶尔听她提起过一场大夜戏下来,从傍晚到天明。
陆钦尘迷迷糊糊地和衣在沙发上睡了。
一场梦,做得断断续续的,不连贯,猛然间他觉得自己身上有一只爪子在游走。
伸手抓住落在高峰上的手,整个人瞬间清醒。
一睁眼就对上岑湘笑眯眯的眼神:“醒啦?”
陆钦尘的视线从岑湘的脸上移到她的爪子上,别他抓住的爪子落在他腿上方。
男人嗓音喑哑:“玩儿花的?”
岑湘也没想如何,就是贱兮兮的,想撩拨撩拨他,毕竟自己辛辛苦苦拍大夜戏,这狗男人在家睡得香甜,她心里不平衡罢了。
她眉头一挑,娇俏的眸子从陆钦尘下半身扫过,丢下三个字:“没兴趣。”
刚想起身,陆钦尘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摁在了沙发上。
她骨子里掺了迷迭香,陆钦尘自诩自己克制冷静,。商场上多少人往他跟前送女人他都不动于衷,可一旦沾上岑湘,他就觉得自己跟磕毒了似的
像侮辱猫薄荷丛里的猫,迷迷糊糊、浑浑噩噩,难以清醒。
酒力渐浓春思荡,
鸳鸯被里翻红浪。
........
晨曦微亮,岑湘趴在陆钦尘身上,后背盖着他的西装外套,男人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她的发丝。
他头枕在沙发扶手上,右手摸着岑湘,左手夹着一根事后烟。
时而提起轻吸,时而伸手在地毯上的烟灰缸里点烟灰。
天边的淡青色和屋子里的暖黄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淫乱而又奢靡,泛着情欲余温。
“今天还拍戏吗?”
“晚上,”岑湘吃饱喝足,懒洋洋地蹭着陆钦尘的脖子。
余光瞥见陆钦尘在地毯上点烟灰,半撑起身子望着他:“陆老板,地毯很贵。”
陆钦尘睨了眼岑湘,他不至于一块地毯都买不起,但岑湘竟然说了,他得识相。
随手在烟灰缸里掐了烟。
伸手拍了拍岑湘的腰窝:“要起来了。”
岑湘眉头一挑:“起来?”
陆钦尘嗯了声:“你是周扒皮吗?我拍了一晚上的夜戏,回来都没休息,就被你压榨了一番,这会儿你跟我说要起来了?”
陆钦尘失笑,抚着她的背脊,给她顺毛:“我说我要起来了。”
“这么早?”五点半,就起来了?怎么整地跟高中上早自习似的?
陆钦尘翻身让岑湘自己躺在沙发上,捡起地上的西装裤往身上套,背对着出来她系皮带:“要去下面视察,不能迟到。”
岑湘伸出脚丫子点了点他的腰窝子:“不能迟到,但能把老婆冷落在家里,是吗?”
陆钦尘捡起地上的衬衫刚想穿,看见上面的纽扣都不见了,叹了口气,打电话让徐维送衣服上来。
陆钦尘手伸过岑湘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跟前,凑上去吻了吻:“我不出去赚钱,你的爱马仕、迪奥、香奶奶难道会自己长脚跑到你跟前来?”
岑湘听着这话,没忍住闷声笑了出来:“这么一说,也有道理。”
“这么说?陆老板给我的那张卡,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门铃响了,陆钦尘没急着去开门,去卧室拿了条毯子出来盖在岑湘身上,以防她走光。
随即转身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