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27 14:35 | 栏目: 故事会 | 点击:次
“在担心什么?”傅锦洲看着她。
应兮摇头,“我也不知道。”
其实她真的不知道到底担心什么,只是有一种不踏实感,或许可以称之为女人天生的敏锐。
傅锦洲抚着她后背的头发,“别担心,傅锦程不傻,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你听说过吗?或许我和他之间确实有一些很难解开的恩怨,但是他知道轻重缓急,暂时没有其他精力。”
那次在网球场的洗手间里,傅锦程也是这么对她说的。
应兮抚着他后脑勺略微扎人的头发,说:“赵如一和关力,我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我记得那晚她的表情,像是在争吵,如果单纯是傅锦程留下来保护她,不至于到吵起来的地步吧?”
傅锦洲捏捏她的脸,“你这小脑瓜子一天想那么多不累吗?别想了,我来告诉你,关力是凌盛的心腹,既然是心腹,为什么不带走而是把他留在北城?”
应兮诧异,“他早就开始怀疑关力了?”
傅锦洲哼笑,“与其说是怀疑,不如说他现在谁也信不过。”
应兮若有所思地点头,“腹背受敌,确实是挺难的。”
傅锦洲盯着她看了几秒,眸色渐渐暗下去,沉声道:“赶紧把你脑子里的东西给我清干净,现在只准想我。”
扣在身后的手不规矩,掐着她腰间的痒肉,应兮笑着躲他,“过头了,傅先生,分析情况还不行么?”
傅锦洲不放过她,手又追上去,“叫我什么?”
“傅先生啊。”
傅锦洲挑眉,“不是老公,傅总也就罢了,怎么又来个傅先生?”
应兮笑得调皮又顽劣,“今天周末,还想当我老板呢。”
刚想起身,又被傅锦洲拽回来,粗粝的手掌从膝弯摸上来,“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喊”
“老……头儿。”
小姑娘完全是在挑战他的耐心。
闻言,傅锦洲勾起一抹坏笑,手往里深入使坏,“叫我什么?”
应兮倒吸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低头埋在他领口,“……老公。”
“晚了。”
应兮只记得意识濒临消失前她提了一嘴关力的名字。
傅锦洲咬着牙又是一通折腾,完事儿才告诉她,关力那边他早派人盯着了。
只是干他们那一行的,警惕性和反侦察能力都甚于常人,跟起来有一定难度。
……
凌盛和关力驱车离开南郊别墅。
关力坐在驾驶座,“盛哥,去哪儿?”
凌盛腿上放着个盘子,往嘴里丢了粒樱桃,皱眉,“你说保姆买的樱桃怎么就没有这么甜呢?”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关力问得一愣一愣的,“可能……没挑到好的。”
“应该是,”凌盛点头,“去看看孩子,顺便尝尝保姆买的樱桃甜不甜。”
关力应了一声,目光往丢在中控台上的手机扫过,继续目不斜视地开车。
开到别墅门口,关力按了一下喇叭。
凌盛斜眸扫去,“你干什么?”
关力嬉皮笑脸,“好久没回来,这不是提醒嫂子出来迎接您嘛?”
凌盛深深看了他一眼,开门下车。
第200章 别演戏
保姆听见声响已经提前来开门,进门后,赵如一才从楼梯口慢悠悠地走下来。
凌盛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上楼,赵如一也跟着上去。
推开儿童房,凌盛回头,“孩子呢?”
赵如一甜笑,“你妈接走了。”
凌盛皱眉,“她有病,以后别把孩子交给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赵如一拉住他的衣角,“你好久不回来,这就要走了么?”
凌盛垂眸看了一眼她发颤的指尖,顶着脸颊阴测测地笑了笑,“想我了?”
赵如一眉眼含笑,拉着他慢慢后退,凌盛也不拒绝,跟着她走进卧室。
门刚一关上,赵如一便踮脚急切地吻了上去。
凌盛把头微微一偏,赵如一吻在了他的下巴上,顿了一秒,又继续拉开他的领口,亲吻他的脖子。
大约过了一分钟,凌盛都没有动静,甚至连身体都没起任何反应。
赵如一退开了些,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在看到凌盛半眯的眼后,瞳孔一缩,直觉危险降临,下意识后退。
下一秒,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半提着连连后退摔倒在床上。
凌盛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指背在她脸上游走,眸子里全是阴冷的气息。
“太久不演戏,你演技退步了,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赵如一惊恐摇头,脖子却被钳得死紧,几乎不能动弹。
凌盛冷笑道:“我总不至于傻到一个怕我的人忽然对我献殷情,我都察觉不出来异样吧。”
每说一句,手下就收紧一分。
赵如一呼吸不畅,“我……我就是想通了,想好好过日子。”
凌盛道:“我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我也知道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长了这么张漂亮的皮囊,为什么会配上一副黑心肝?过日子?你也配?”
赵如一脸颊发红,继而发紫,察觉到她呼吸困难,凌盛才笑着松开手,在她的脸颊拍了拍。
“要听话,知道吗?”
赵如一捂着脖子,连连点头。
关力见凌盛从楼上下来,立马从沙发上起身,“盛哥,要走?”
凌盛招了招手,“车钥匙给我。”
关力摸了摸鼻子,“盛哥这是要出去找乐子,也不带上我。”
凌盛笑了笑,表情看不出任何异常,“行啊,北城最热闹的会所是哪家,今天就去那儿。”
关力有些为难,“最热闹要数北临路那一家了,新开的,不过据说是傅锦洲的好兄弟开的。”
“开门做生意,难道我就去不得了?”凌盛一摆手,“就去那家。”
魏庭西的会所越做越火,人脉摆在那里,圈里圈外人,但凡有个应酬招待什么,都喜欢往这儿领。
能搭上条线是意外之喜,搭不上,那也不吃亏。
谭菲昨儿个把许容白惹急眼了,辛辛苦苦整这么一出,酒都陪人喝了两轮才把那玩意儿弄进来,结果被噼里啪啦一顿骂赶回了家。
既委屈又憋屈。
群里发了一通牢骚后,挨个给哥几个打电话找安慰,一件事情要讲四遍也累,便死皮赖脸撒泼打滚的把人约了出来。
应兮本着看热闹的想法,跟着傅锦洲一起去了,顺便当个卧底。
谭菲上午就打电话哄过许容白一回,提见面,许容白一句话:“你让我滚我就滚,你让我见我就见?不见。”
谁还不是蜜罐里泡大的?脾气么,耍得来。
谭菲气的直接把电话撂了。
她这人性格就是这样,一个字:急。
挂完电话自己一个人骂了一通后,不出俩小时,又觉得自己还是错了,但是又下不来台再打电话。
应兮和傅锦洲到了会所,包房里已经凑了一桌牌搭子。
桌上许容白和魏庭西坐对家,另外有两个陌生女人,估计是他们谁带来的。
方淮和何辉坐在一旁喝酒聊天。
应兮进门时正好听到方淮喊了句:“西子你悠着点,别女朋友没把他整哭,一会儿你把他赢哭了。”
许容白立马就不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