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27 15:34 | 栏目: 长篇鬼故事 | 点击:次
一想到这种可能,乔君尧心中越发激动,心脏仿佛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他这一辈子坦荡磊落,国家特工局的任务无论如何凶险,他从来没有推却过,而且迎难而上,无数次深入凶险之地,即使伤痕累累,粉身碎骨,也要为国家鞠躬尽瘁。
乔君尧自诩,他这一辈子,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但……
唯独对她愧于心。
没有保护好林玥兮,是乔君尧一生的遗憾和悔恨!
乔君尧想,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的爱人林玥兮还活着,再次相遇后,他一定要用尽一生的心力,拥她入怀、疼她入骨、护她周全!
怀着满心的憧憬和激动,乔君尧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寸一寸地观察着这间屋子。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越观察这间屋子,他就越发现了更多和林玥兮相似的细节。
橄榄绿的窗帘、奶咖色的沙发、清丽淡雅的白瓷花瓶、以及花瓶里插着的百合花……
这些生活用品里,处处透露着林玥兮的喜好!
乔君尧心中的欣喜不断放大,仿佛被点亮了引线的烟花,炸出了一片灿烂和盛大。
在乔君尧激动不已的时候,又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高大男人,突然也跑进了这间屋子。
男人闻到屋子里浓浓的烧焦味,皱着眉毛,手掌在鼻子处扇了扇风。
他走到乔君尧身边:“老大,这院子里的人都已经撤了,你还站在这干啥?!”
“咱们赶紧回吧,这趟白来了。”
乔君尧唇边翘起上扬的弧度:“不白来!”
这次的到来,更加坚定了他要寻找爱妻的决心!
无论此刻林玥兮被囚禁在任何地方,他都要找到她!
乔君尧伸手,拿起桌子上摆放的白瓷花瓶,带着一腔的坚定,走出院子。
在乔君尧的车子开离院子的时候,又一辆车子朝这边开了过来。
双行车道上,两辆车子间的距离不足十公分,擦着对方而过。
倪曼藤把车子停在宅子门口,看向副驾驶的大少爷:“你来这里干什么?”
乔禹北打开副驾驶下车:“来找那个长着一双桃花眼的女人。”
倪曼藤也下车,走在他身侧。
乔禹北看着黑漆漆的、没有暗卫把守的院子,唇边勾着嘲讽:“可能我们已经来晚了。”
两个人进院子里查看了一番,果然没有发现一个人。
乔禹北和倪曼藤又走出院子,坐回车里。
乔禹北不甘心地冷笑:“乔立威那个老不死的,撤的还挺快!”
倪曼藤问他:“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乔禹北靠在副驾驶上,乌黑的瞳孔冰寒冷冽:“挖出乔立威隐藏的大秘密,然后,宰了他!”
两个人回到了乔禹北的高级住宅。
一走进电梯,倪曼藤就被乔禹北从后面搂着腰,抱在了怀里。
倪曼藤提醒他:“你是个大明星,不要乱来,这还在电梯里,小心被人拍到。”
乔禹北把下巴枕在倪曼藤的肩膀上,语气带着撒娇的味道。
“宝宝,我没有找到我妈妈,我心情不好,就想抱着你。”
倪曼藤推乔禹北的动作就停住了。
她就受不了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像个耷拉着眉眼的小狗狗一样,让她母性泛滥,没办法拒绝他。
她就很吃他这一套,忍不住就想给他当妈。
倪曼藤也不挣扎了,任由乔禹北抱着,还用手捏了捏他的脸。
乔禹北像个黏人精的小孩一样,从进电梯、出电梯、开门、进门、换拖鞋,一直抱着倪曼藤,黏在她身上。
倪曼藤就这么被乔禹北抱着,走进了乔禹北的卧室。
被乔禹北诱导着,走在了他的大床旁。
乔禹北的脚只对着倪曼藤的脚腕轻轻一拌,倪曼藤就往床上趴下去。
乔禹北顺势覆在她背上。
倪曼藤的脸埋在软被里,声音闷闷的:“你不是心情不好吗?”
乔禹北翘了翘唇:“刚才心情不好,现在有藤宝宝陪着我,我心情就好了。”
倪曼藤听着他充满依恋的话,虽然知道他在故意装可怜,但还是很受用,心里对他产生了浓浓的呵护欲,这个一米九的“大宝宝”想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依他。
乔禹北手指灵活地解开倪曼藤风衣上的系带。
倪曼藤微扬着脖子,把绯红的脸蛋从被子里抬起来。
她声音发颤:“你先去洗澡。”
乔禹北回说:“我昨天洗过了。”
倪曼藤:“……”
“你昨天还吃饭了呢,你今天怎么还吃饭!”
乔禹北低低地笑着:“要我洗澡也行,宝宝,你给我洗澡。”
倪曼藤张着红润的嘴,长呼了几口气:“你自己洗。”
乔禹北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脖子,语气很是可怜:“我从小就没妈,也没有怎么享受过母爱,别的孩子都有妈妈疼,就我没有,其实我一直渴望着,能有一个女人关心我。”
他长叹一口气:“但我这个人,就是命苦,从来都没有女人真的关心我。”
倪曼藤的心里又是一软。
她揉了揉埋在她脖子里的脑袋:“好了,你不要说了,我们一起洗。”
乔禹北对着倪曼藤的脸蛋,啄了一下:“还是藤宝宝知道心疼我。”
他抱着她往浴室走。
…………
另一边。
祁岑玺和乔天回到别墅。
往日里叽叽喳喳的活泼小太阳,今天安静的出奇。
乔天从下车开始,就一直低垂着头,没有说一句话。
她不说话,于是祁岑玺主动和她说话:“乔天小同学在想什么?”
乔天回:“我在想林先生。”
祁岑玺脸色一沉,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所以小姑娘想了一路林先生是吗?!
祁岑玺承认他师父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虽然他还没见过他师父的长相,但他师父那矜贵非凡的气质,确实有几分勾人。
但那又怎么样。
在傲娇的祁大少爷眼里,他师父再有姿色,也没有他有姿色。
他师父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怎么和他这个二十多岁、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子比。
祁岑玺低沉的声音夹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