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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位秀才,某天随太太回娘家,向岳父拜寿。席间,小姨子热情地给姐夫斟酒夹菜,姐夫不由心猿意马起来。酒过三巡,菜上八味,秀才觉得头晕,被送回书房休息。
没多久,他的小姨子到书房拿东西,见姐夫睡的枕头掉地上,便替他捡起来,顺手扶起他的脖子,想替他枕好。没想到秀才人醉心不醉,一见机会难得,便拉着小姨子不放。小姨子用力挣脱后,愤怒之余,就在墙上题诗以泄愤:
好心来扶枕,
为何拉我衣?
若非姊姊面,
一定是不依。
该死!该死!
秀才等小姨子走后,下床一看,觉得很不好意思,便题诗辩白:
贴心来扶枕,
醉心拉你衣,
只当是我妻,
不知是小姨。
失礼!失礼!
秀才题完后再睡,其妻进屋见墙上诗句,不禁醋火中烧,也题诗一首:
有意来扶枕,
有心拉她衣,
墙上题诗句,
都是骗人地。
彼此!彼此!
不久,小舅子也看到,不由得怒气冲天,也题了一首:
清心来扶枕,
熏心拉她衣,
姊妹虽一样,
大的是你妻。
清醒!清醒!
后来被岳父发现,不禁大怒,也题一首诗,以作警告:
不该来扶枕,
不该拉她衣,
两个都有错,
下次不可以。
切记!切记!
岳母因心疼女婿,只得题一首诗,来打圆场:
既已来扶枕,
也已拉她衣,
姐夫戏小姨,
本来不稀奇。
别提!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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