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8-10 09:00 | 栏目: 真实鬼故事 | 点击:次
烦躁“没有。”她理直气壮,“我出去和同学一起写作业,还可以互相帮助,而且我成绩提升了。”
孙艺梅一直唠叨到她出门。
许承宇,荆楚赵文很早就到了,他们坐在电脑前看之前比赛的视频。苏晴雨没有打扰他们,进来之后,安静进入休息室拿出习题册开始写作业。
荆楚做事很认真,她曾在电视上看到那些运动员训练,觉得那些苦不是常人能吃得了的,看荆楚训练,也是那样的感觉,他每天的运动量很大,教练有时候过来指导,他更多时候是一个人训练,她看不懂,大概知道是身体各项技能都要训练,而且是每天都要练,还要练拳法和步法,有时候有陪练来。
他看以前比赛视频的时候,有时候眉头微皱,有时候微微点头,整个人都沉浸在其中。
她很佩服他的意志力,不管是打拳,还是计算机,都是那种需要反复枯燥重复去做的技能,他都能做得很好,还能一直坚持。
她一直在靠近他,除了那份深深的喜欢,还有他身上的这些东西,在吸引着她,那也是她想拥有的。
一个人训练是孤独的。
他会感觉到辛苦吗?他从来不让她看见这些。
如果她可以努力站在他所在的那条路上,他是否不会那么孤单呢?
或许真正孤单是她,她还没有强大到可以一个人像他一样站在那条追求卓越的路上。
如果他在,她会向前走得更愉快。
那么有她在,他是否也会更开心些……
今天荆楚训练得不是很顺利。
他看了以前比赛视频,遇到了瓶颈,没多久就要比赛了,有些烦躁。
他停下来站在台子上休息,这个训练室是给职业选手单独训练用的,没有杂七杂八的人,许承宇和赵文帮他一起分析了比赛情况就走了。
整个空间只有苏晴雨和荆楚两个人。
他抬眼,透过窗子看见休息室里她埋头写题,一会儿托腮,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拍自己的脑袋,有时候难题想通了便满脸笑意。
时常一回首,她就在那里。
两颗心在空荡荡的空间里靠近。
蓦然间,一切就有了共鸣。
两株绿萝自由生长,偶然碰到一起,渐渐就会长在一起,茎与茎相连。
本是漫无目的地悄然生长,突然有一天,发现所有的东西悄然而至,成了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他与她,早就被这奇妙的缘分连在一起。
他在外面看她学习,看了好一会儿,嘴角不经意扬起。
烦躁缓解了些,他躺在地上,将头枕着双臂,闭上眼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睁眼,上方探出个小脑袋。
那个小脑袋弯起嘴角看着他。
她话语尾音上扬,带着一丝调侃,歪着头看他,“哦!偷懒呢?”
他没起身,眼睛睁开一条缝,“一起偷个懒。”他给她腾了个位置躺下,给她了一只拳套枕着。
她今天穿了一身深色的衣服,什么也不顾及,学着他躺下。
身边多躺了个人,他思绪从训练的瓶颈中移走了些,“期末考试快到了!”
她叹了口气,责怨道:“你一定要和我聊这个话题吗?”
他眼睛闭着,嘴角一邪,“那聊聊,最近有谁在追你吗?”
“什么啊,没有,那个小学弟早就不找我了。”她立刻转移话题,“你的比赛准备怎么样?”
他沉默了几秒,像是在思考她的前半句,又像在思考后半句。
“还行。”
“我们班主任说了,还行就是不太行的意思。”她带着点想公报私仇的心思,谁让他提那个谁追她的话题。
荆楚也不恼,诚实道:“你说的对。”
她一怔,察觉出了些什么,“我开玩笑的,我觉得你一定行,你很厉害的!”她侧头,难得见他这样,“不过……”
“嗯?”
“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嗯。”他闭着眼应了声,“算是吧。”
“我学物理就是这个感觉!不过呢,你只是暂时的,说不定明天就克服了,我从高一到现在一直都有。”
他睁开眼睛,似乎被她的话吸引。
她瞪着明亮又单纯的大眼睛看着他,“这样说,你会不会心里平衡很多?”
“你这安慰人的方式还挺特别的!”他勾唇,“我还挺吃这套。”
意思是可以多说点?
她很有闲情逸致地和他开起玩笑,“噢,所以,你tຊ解压的方式是踩在我的痛苦之上?”
他笑了下。
随之而来的,是她感觉到头上轻轻的一击。
被他无缘无故打了一下,她还在轻揉自己的脑袋,随后便听见了一句话,让她以为自己幻听了。
“是喜欢被你在意。”他缓缓说出口,重新闭上眼,嘴角扬起淡淡的笑。
她爸爸是个不爱表达的人,除了她那一年见一次的堂哥,过年回老家遇见了会很开朗地和她玩闹,她家里不会有人说这样的话。
荆楚习惯把心里的想法感受直言不讳地说出来。
她又躺了回去,心脏狂跳了一阵。
他的一句话就会令她慌乱。
再这么说话,她早晚要疯掉!
怎么回事?什么意思?好朋友的意思吧!
他们继续安安静静躺着,不一会,她恢复了平静。
就这样安安静静待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很好。
下午训练完,她的作业也写得差不多了。
拳馆外停了一辆车,她见过,那是禹淋溪家的车。
司机接他回去,她猜个大概,是去淋溪家吃饭。
苏晴雨今天心情好,她仰头笑着说:“我先回去啦。”没等他反应,她挥了挥手就走掉了。
以前她一个人回去也没什么,这学期很多时候都是和荆楚一起回家。
前段时间听到一些传言,说今年很不太平,这条路的一些巷子里总会有一些小混混出没,有两条僻静的巷子摄像头被损坏,那些人干了坏事抓不到证据,加上家里有背景,即便报了警也会安然无恙出来。
她以前不管这些,觉得那和她没关系。
这学期不知道怎么了,她有点开始担心。
很快就到家了,总不会这么倒霉的。
她的确没有这么倒霉,除非是咎由自取!
她经过一个巷子口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二中校服的女生被堵在墙头。
周末还穿着校服,大概率是昨天晚上没有回家。
她觉得自己的脚被下了咒一般,挪不动步子,她应该跑掉才对,她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不应该逞强,这样很愚蠢,但她看着那个女生,没有办法什么都不做。
两个男子年龄不大,也就比她大个一两岁,他们的笑声听着很不适。
“脱了!”
女生战战兢兢地靠在墙头,吓得失魂落魄
苏晴雨在心里想到了所有无耻、下流诸如此类的骂人的话,如果这些话可以变成利器,她可以继续想,可是没用。
报警?她没有手机,而且警察来了恐怕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许是和荆楚待久了,身上也多了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
她拿起地上的一个玻璃酒瓶,然后找些其他什么。
墙角的女生颤抖着哀求,“放了我好不好,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答应,这个不行,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你别……”
带头的男子笑着靠近,身上带着重重的酒气,“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真的?”他上手去脱女孩身上的衣服。
苏晴雨迅速冲上去,拿着手里的那两个酒瓶,对着他们。
但她好像忘了一件事,电视里好像不是这样演的,还差了一个步骤,她应该把酒瓶狠狠砸在墙上,然后再对着他们,这样比较有气势。
额……
“你们干什么!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本事!”
那两个人一身酒气,以为自己看错了,哪里来的这个不自量力的小丫头,但看起来有几分姿色。
“你们俩,可以留一个!”他对旁边另外那个女孩说:“你留,还是她留?”
苏晴雨顾不得紧张,转头对女孩说,“他们喝了酒,跑不稳,一会我们俩一起跑,跑到大街上人多的地方就好了。”
那女孩刚才眼里的怯弱突然就消失了,似乎没听进去一点,“她留,她留,你们放我走!”
苏晴雨心咯噔一下,像被玻璃扎了一般,她不解地看着那个女孩跑走,就这样留了她一个人在这。
她是不是太傻了……
那就是了。
她这不是善良,是愚蠢吧!
心里是难过还是恐惧,她也分不清了。
如果今天她可以安全离开,保证再也不这么傻了。
手里的两个酒瓶被男子一脚踢飞,然后两人牵制住她的两只胳膊和两条腿。
她怕极了,恐惧感遍布全身,嘴上却不求饶,“放开我!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这个小巷子里没有摄像头,而且酒精作用,他们哪管得了犯不犯法。
看他们的行事作风,像是惯犯。
泪水在眼角怎么也不肯滴落,就像她骨子里埋藏很深的骨气和倔强一般。她想到了很多,想到了如果自己真的被他们欺负了会怎样,爸爸妈妈会怎样看待她,她自己该怎样看待自己,是不是她就再也不配喜欢他……
面对那样黑暗的时刻,那样痛苦的时刻,她也不愿摇尾乞怜,宁愿让那股倔强发挥出来,也不愿低头。
太蠢了……
是她的错。
她身材纤瘦,胸上的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