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7-19 17:36 | 栏目: 真实鬼故事 | 点击:次
云子墨想了想,就把剩下的两块饼给了她们祖孙。
这走近了云子墨才发现,那老乞丐腿是瘸的,眼睛也瞎。
老乞丐十分感激他,与他闲聊起来。
等听完他这几日遇上的事情,老乞丐笑起来,声音沙哑地说:“公子,你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一旁的小孩子猛点头,认真地说:“他长的可漂亮了。”
云子墨:“……”
清风也笑着说:“老人家想的不错,我家公子的样貌在京——在我们家乡那是一等一的俊美。”
“那就怪不得了……你样子好,心地还善良,那些姑娘们自然喜欢亲近你。”老人家慢悠悠地说。
“老人家说笑了。”云子墨讪笑一声,瞧他们祖孙凄惨,有心想掏银子,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清风去远处买了一包肉饼来,留给他们祖孙,告辞离开了。
不过老人家说的话,他也琢磨了一下。
或许这张脸真的有点招摇……
可要他办丑?他做不到。
于是接下来的路上,他尽量少管闲事,不管看到什么样的女子都退避三舍。
这样的结果就是,为了躲避女祸错过了宿头。
422、重伤
下午的时候,他们到了一处小镇,那里只有一个客栈。
老板娘二十多岁,看云子墨的眼神很是热切。
云子墨当即就决定放弃投宿,继续赶路。
可好,现在只能露宿荒野了。
他从京城出来,还是第一次露宿荒野。
不过好在出门多日,总算稍微积攒了些经验。
云子墨和清风两人寻了个能避风的地方,捡柴生火,用破瓦罐烧了点开水,再拿出白天买的干粮,勉强凑合了一顿晚饭。
不远处是条清溪,水流潺潺,十分悦耳好听。
云子墨就在阵阵溪水之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夜半,肩头被人推了一把。
云子墨睁开眼睛,将清风神色凝重地看着他:“公子,属下刚才去河边方便,发现溪边有个人。”
“什么人?”
云子墨皱皱眉,“这么晚了,这荒郊野外的……”
“趴着,离得有点远,属下也不知道……”
“那去看看。”
云子墨把盖在身上的外衣穿好,大步往溪边走去。
今夜无月,天色暗沉。
云子墨到了河边之后,借着火把的光,看到小溪对岸的石头上的确伏着一个人,穿着暗色衣服,受了伤,半边泡在溪水里的身体,周围都泛着暗红。
空气之中也一片血腥气息。
“公子,咱们救不救?”清风眉心紧拧。
这大半夜的,荒郊野地有人受伤,恐怕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吧。
救了万一惹上麻烦……
云子墨踩着石头,一跃落到对面的石头边上,打量了那人一会儿,把他翻过来。
火把照在那人的脸上,云子墨陡然愣住。
那伏在石头上的人脸惨白如纸,赫然就是半月前才在山涧之中见过的无双。
清风也愣了一下,“她怎么……”
云子墨顾不得想别的,先把人捞起来,带到了火堆边上去检查伤口。
她的肩头中了暗器,腿上和腰上也有剑伤。
云子墨吩咐清风拿出金创药来,先把她的剑伤洒了药粉裹好,又扯开她肩头伤口处的布帛,脸色就变得很难看,“有毒的。”
他和清风两人武功倒是不错,但与江湖经验来说都是菜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毒,只瞧着血迹黑紫十分可怖。
犹豫了一下,云子墨在她后背上拍了一掌,将暗器震出来,俯下身吸毒。
“公子——”
清风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子墨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黑血。
直到吸出的血变红,云子墨才停下,喝了水漱口,“咱们别休息了,赶路吧,早早到下个城镇,她得找个大夫看看才行。”
“也好。”
清风去牵马。
云子墨瞧着无双浑身湿透,身上的衣衫也因为他刚才处理伤口撕扯的乱七八糟,索性一咬牙,把她的湿衣裳脱下来,拿了自己的一件衣裳给她穿上。
两人身形相差极大,他的衣服穿在无双身上便如同小孩子偷穿了大人衣服一样。
云子墨把腰带绕了好几圈,才把无双裹得严严实实。
清风回来时看了看被丢在一边的无双的湿衣服,又看了看抱起无双往马边走的云子墨,抿了抿唇,悄悄跟了上去。
云子墨翻身而上,把无双安顿在自己身前,策马奔向了官道。
走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天边露出鱼肚白,他们终于到了一个城镇。
只是这镇子看起来不太大,也不知有没有什么好大夫?
云子墨一边琢磨,一边进了城镇。
街上已经有百姓出来讨生活,但人很少。
清风去询问了一个卖早点的老伯,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公子,这城中只有一个医馆,医馆里有个年迈的老大夫,要到晌午时候才开门呢。”
云子墨皱起眉头。
无双已经发了一个时辰的抖了,牙关打颤,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起来十分不好。
也不知道那毒严重不严重……
如果等到晌午,那老大夫开了门,也看不了怎么办?
清风说:“不如咱们接着赶路吧,属下打听了,再走百里就是越州城,咱们快马,到下午怎么说也到了。”
“那好!”
云子墨点点头。
主仆二人补充了水和干粮,快马奔行前往越州城。
百里路,走的是官道。
他们的坐骑好,比原本的计划早到了一个时辰,进越州城的时候刚过晌午。
云子墨让清风打听了越州城医术好的大夫,想立即过去求医。
巧的是这里竟然有家百善堂的分号。
云子墨大喜之余,自然立即到了那处去。
坐堂的是个中年大夫,一眼看着就让人很是信得过。
这会儿病人已经很少,云子墨没一会儿就抱着无双进到后堂去,请那大夫看了看。
“咦?”大夫皱眉说:“她这毒有点厉害,颠簸的时间也太久了,可能不太好解。”
云子墨一急:“劳驾大夫,千万要帮她解毒才行——”
“公子别急。”大夫安抚道:“老朽是说不太好解,并不是解不了……我这就配药。”
接下来,那大夫配药,让伙计煎药。
云子墨坐在无双的旁边,偶尔探一探她的额头,偶尔盯一盯她的脸色,有些担忧。
半个时辰后,伙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