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13 13:50 | 栏目: 真实鬼故事 | 点击:次
裤裤线笔直,一点皱褶都没有,做工极为考究。
他朝她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来。
增加了重量,秋千微微晃动。
“这么穿真好看。”
他由衷地赞美她。
“你软禁我?”
温眠对上他的眼,开门见山地问道。
墨天阙侧了一下身子对着她,一只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温柔地笑道,“没办法,我太了解你了,你连劝都不劝我回头,怕是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铁了心要靠陆家对付我,也铁了心要离开我……我怎么能让你离开呢?”
“你听劝吗?”
她问。
“不听。”墨天阙仍是笑着,目光宠溺,“听劝是自己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可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做的是错事,我只是知道,它在你眼里是件错事。”
听到这话,温眠都不由自主地代入程碧城,她有些嘲弄地笑了下,“你玩弄各大家族,你操控局势,你让A国变得越来越乱,你管这不叫错事?”
“难道没有我,A国就不乱了么?”
墨天阙反问,“那我们小时候受的是什么罪?那些财主把我们的命不当命,围观大火的人都流着同情的泪水,可谁想着救济一下我们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
“……”
“戏班倒是收留了我们,可那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为了逼你练嗓子,他们让你每天睡四、五个小时,你困,他们就用针扎你,等你能挣钱了,他们也不给你工资。”
“……”
“我们一路流浪,一路遭受白眼,官不管,警察驱赶。这个国家,早就烂透了。”
“……”
“上层人冷血,下层人冷漠。”
墨天阙面对她,仍是字字温柔,“你悲悯众生,可众生不值得你悲悯,与其被人玩,不如做玩弄人的那一个,人生在世也不过数十年,不是么?”
“……”
温眠旗袍上的盘扣做得很精致很漂亮,墨天阙伸手摸了摸,“碧城,没理由我们就得一直做穿着粗布粗衣的人,你看,你穿这样的衣服多漂亮。”
第1015章 温眠继续牺牲自己来和墨天阙周旋
墨天阙摸着那颗盘扣,忽然就想给它解了,再体会一遍宝座上的万千滋味。
原来。
他竟是这般重欲。
他的喉结滚了滚,作不经意状地收回手,笑着看她,“你才配穿这些高贵的、华丽的衣服,外面那些人,她们不配。”
闻言,温眠握上他的手腕,纤细的手指扣紧——
“九天。”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如果我说,我会一辈子陪着你,待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你能收手吗?”
陆景慧说她和程碧城相像。
那当年,程碧城是不是也这么劝过九天,劝他回头。
她的话落,他眼中的情绪逐渐变化,笑意消失,那是一种不属墨天阙的情绪,狰狞的、歇斯底里的,并且自以为是的。
就像是压抑了太久的黑暗,迫不及待吞噬一切。
他道,“你这一辈子就没见过真正的享受是什么,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以后,我带你见识,等你见过了真正的花花世界,你就明白了。”
“……”
“我可以让你过好日子,为什么我们不过?我们可以踩在别人的头上过活,为什么还让别人踩着?”
他道,字字歪理。
眼前的男人不像墨天阙,强势起来特别霸道。
他面对她的时候说话太过温柔,字字都像在说情话,却又字字渗着刀锋的寒光,
温眠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程碧城,她爱这个男人,同时,也无力去爱。
她沉默地看着他,眼中没有指责、没有恨意,却有着一种悲哀,替他悲哀。
墨天阙受不了她这样的视线,他回避开她的眼神,拉开她的手,道,“晚上我带你去丽皇歌舞厅看表演,白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说着,他站了起来。
“你是要去对付陆家吗?”
温眠注视着他问道。
还敢提陆家。
他原谅她所有的行为,她就以为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付他吗?
墨天阙的眼底浮出一抹戾气阴鸷,良久,他回眸看她,眼里已经化为一片似水的温柔。
他摸了摸她的脸,笑着道,“乖乖呆在家里,别乱跑,你已经清温我的行事,就知道我不喜欢没用的手下。”
她那么善良,不用愿意看到那些手下死在他手里。
温眠仰头看进他的眼底,“我可以呆在这里,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墨天阙问。
“我要送几个重伤重病者出城求医,立刻、马上。”
她道。
程碧城、九止以及城里几个被催眠的无辜者,他们的身体状况不能再拖下去,这座城里的医疗条件治不了他们。
墨天阙了解她的烂好心,便道,“你是指那个你安排的程碧城?我让人把她送医院去就是了。”
“不行,必须送出城。”
温眠道,目光坚定。
墨天阙低眸看着她,忽然就想到陆悬那张脸,一股火直接烧进他的胸口,他低眸看着她,“想借机把消息传出去?陆家在外面是还有些人,陆家和总统府的关系也不错。”
“你怕什么?”
温眠反问,“现在四城门都操控在你手里,区区一个总统府你放在眼里吗,陆家外面有人又怎样,就是集结了外面的军队攻进帝都你怕吗?”
她拿捏住了他的心理。
这个时代的军队糟得一塌糊涂,九天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就算墨害,对九天来说也无所谓,他一个敢操控各大家族造成动荡的人,根本不在乎有多少敌人涌上来,可能敌人越多,他玩得越兴奋。
墨天阙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握住秋千上面的横杆,低下身来靠近她,“我的确不怕那些,但我不喜欢你算计我的样子。”
“我只是不希望那几人死在这里,我听陆家人说,外面有一种药叫消炎药,能处理很多伤病,可以救他们。”
温眠道。
闻言,墨天阙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审视她有没有算计。
温眠神色坦然。
时间不等人,温眠想了想,朝他勾勾手指。
墨天阙将头压得更低,温眠附上他的耳朵,一字一字道,“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晚上别去歌舞厅,我会……”
她的声音很小,就这么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就像是一根羽毛极轻地刮过他的耳膜。
墨天阙听着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侧目盯着她,目光深得要吞人,“谁教你的这些?”
她这么保守的人怎么还会那些招数。
“……”
温眠伸手环上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有些蛊惑地问道,“你就不想试试吗?”
墨天阙没扛住,放在横杆上的手落了下来,一把将她压倒在秋千上,却还不忘问到底,“哪里学会的?”
“你教的。”
温眠躺在白色的秋千上,一头长发如乌色瀑布落下来。
“我?”
墨天阙疑惑。
“你连我们的第一次都忘了,这种忘掉有什么奇怪的。”
温眠抬起手,食指弯曲,从他的喉咙刮过,一直刮到他的锁骨。
“……”
墨天阙被她撩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低头就要去亲她,温眠及时用手挡住他的唇。
墨天阙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盯着她,“把伤病者的名单给我,我派人送出去。”
“好。”
温眠笑了笑,懂事地将手撤开,勾上他的脖子给足甜头。
园子里的花盛放。
……
陆家人又回了陆公馆,个个神色沉重。
陆云堂在大厅里来来回回地踱步,焦急得不行,“不成,现在他完全是九天的脑子,眠眠落在他手里不得好,我们得去救眠眠。”
“你这是要把他打成我们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