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7-25 09:21 | 栏目: 真实鬼故事 | 点击:次
”同事 B 沉吟了一会儿,又道,“她该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非要嫁个有钱老公才能治好吧?”
“你是不是傻?像我们这种没家世没背景的外地人,怎么可能靠打工来跨越阶层?当然是嫁人来得更快啊!”同事 A 显然不赞同 B 的观点,自嘲道,“咱们哪天不是累得像条狗一样,你的存款有六位数了吗?”
“我就是觉得有点可惜。”同事 B 语气惋惜道,“我看老陈满器重她的,如果靠自己打拼,她不会混得太差。”
“嗐,你以为她这么拼命,就能拿到‘部门第一’了?”
同事 A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隔着一道门板,简新筠和同事 B 都竖起了耳朵。
只听同事 A 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啊,这商务部的考评第一早就内定了,是桑……”
“竹子,我来救你了!”
只可惜同事 A 还没说完,就被突然闯入的乔然打断了。她与洗手台前的两人打了个照面,大眼瞪小眼道:“简新筠在这里吗?我来给她送姨妈巾。”
听到“简新筠”三个字,同事 A、B 倏地噤声。她们紧忙扫了眼身后的格子间,这才发现最里面的那间一直锁着门。
两人大惊失色,都顾不上回答乔然的问题,立刻离开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大门开了又关,最里头的格子间也有了响动——
门板打开一条缝,简新筠伸出半只手:“乔然,我在这儿。”
乔然见状,连忙把卫生巾递上去,又问:“刚才怎么回事?她俩怎么像见鬼了一样?”
“她们的八卦说到正精彩的地方,”简新筠收拾好自己,心平气和地走出格子间,“就被你打断了。”
乔然惊道:“啊?什么八卦?”
简新筠拧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说:“说商务部的考核第一已经内定了,我这么拼命,都是在替人做嫁衣。”
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却在抬眼的一瞬间,发现乔然的表情变了。
心中警铃大作,简新筠直视乔然的眼睛,追问道:“她们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额……我是听说,就是听说哈。”乔然躲开她的眼神,语气纠结道,“你们部门的第一,确实已经内定了。”
她又环顾了一眼四周,确定卫生间里确实没有其他人了,才补充道:“Lisa 不是老陈的特助吗?前两天,她听老陈不知道在和打电话,一个劲儿让对方放心,说什么 Sandy 的年底考评一定不会有问题之类的……”
乔然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说了。她瞥了眼简新筠的脸色,话锋一转,安慰道:“哎呀,咱们公司你还不知道嘛,八卦满天飞,但有几件是靠谱的?你这么拼命,老陈都看在眼里,你的考评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她拍了拍简新筠的肩膀,留了句“那我先去忙了哈”,便快步离开了。
偌大的洗手间,只留简新筠呆愣地站在原地,连“再见”都顾不上说了。
联众确实八卦满天飞,没几件是靠谱的。但 Lisa 是陈方达的特助,从她嘴里传出来的消息就没有不准的。
一时间,她有些恍惚,只能无意识地抓住洗手台的边缘,用力到连指尖都开始泛白。
*
简新筠花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情绪,走出了洗手间。
回到工位后,她盯着电脑屏幕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工作,再找机会探探陈方达的口风。
也许是看她脸色不好,桑怡忧心忡忡地靠过来,问道:“竹子姐,你没事吧?”
此时此刻,简新筠对桑怡的心情有些复杂,但还是强打着精神说道:“没事,大姨妈提前来了,有点不舒服。”
“你一定是最近熬夜太多,内分泌乱掉啦。”桑怡拿过她的水杯,摸了摸杯身,“你这水都凉了,我去帮你冲一杯红糖水吧。”
“诶,你等等。”
简新筠叫住桑怡,狐疑地看着对方——自打桑怡入职以来,她一向注意上级和下属间的分寸,从不让她帮自己拿快递,也不让她端茶倒水。而桑怡也从来都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没有刻意地讨好卖乖过。
所以,她突然要替自己倒杯热水的举动,实在有些蹊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简新筠从她手里拿回水杯,蹙眉道,“你是不是闯了什么祸,要我替你擦屁股?”
“才没有!我是……我是有个问题想问你。”桑怡说着,面色纠结地凑到简新筠的身边,“竹子姐,你今天穿的这件衬衫好漂亮。我记得你还有一件飘带衬衫,也是这个牌子的吧?”
简新筠举着水杯正在喝水,倏地被这句话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竹子姐,你没事吧?”桑怡见状,连忙给她递上抽纸。
简新筠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咳到一起了。她接过纸巾,忍不住在想: 额……以后出门,是不是都得看看黄历?
如果看过黄历,她就会知道今日不宜出门。
她用手心捂住胸口,一边给自己顺气,一边努力思考。待她好不容易止住咳了,心里也有了主意——
无论桑怡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来问这件事,她都要装傻到底。
只见她擦了擦嘴边的水渍,佯装不解地回道:“我有好几件飘带衬衫,你说哪一件?”
“好像是……蓝色的,”那边厢的桑怡还在思考,拖长了声调,“有珍珠扣的那件。”
周围有同事在转笔,啪嗒一声,钢笔砸向桌面,也重重地砸在了简新筠的心上。
她维持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回道:“哦,你说那件啊——是这个牌子的。”她再次举起水杯喝水,试图用杯沿遮挡自己的表情,“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桑怡闻言,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她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小枚珍珠扣,小声道:“我前两天在祁遇哥的车里,捡到了这个。”她把珍珠扣递到简新筠的眼皮底下,“你看,是不是和你的衬衫扣子一模一样?”
简新筠神情诡异地盯着那枚珍珠扣,仿佛那不是扣子,而是颗杀人的子弹。
“竹子姐,”桑怡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双瞳刷的一下亮了,“你也觉得祁遇哥有问题,对不对?”
简新筠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被塞进两团棉花,外界的声音通通变得模糊。她稳了稳心神,疑惑道:“啊?你说什么?”
“那天我在他车里捡到这个,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