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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煜谦心底惊诧,眼中却浮现之前叶凌梓的眼神。
忽然心中陡然一慌,一抹不安划过心间。“先升堂吧。”
叶二叔被官差带到府衙,岑煜谦在一旁旁听。府尹拍了拍惊堂木:“你有何案情?”
叶二叔一下一下的磕着头,声音凄厉:“大人,我母亲死得冤啊,请您为我做主啊!
岑煜谦旁听的时候,一颗心不由提起。
他想起叶凌梓最在乎的人,其中就有她的那位奶奶。
心中的不安更甚。
府尹沉声问道:“你可有证据?
叶二叔抬眼看向府尹:“大人,这是我找到的许莲那毒妇毒害我母亲的罪证。
说话间,他将衣袍中的布包拿了出来。
岑煜谦看着那所谓罪证,神情复杂。
他却隐忍不发,沉声说道:“之前官差问过你,可有罪证,你却拿不出来,如今却拿出来了。”
他提出了异议,府尹拍了拍惊堂木:“快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叶二叔神情一僵,语气支支吾吾:“我那会喝了酒,自然有些细节记不得了。”
岑煜谦神情冷冽:“许莲尚未清醒,自然不可听你一-家之言,为今之计只有开棺验尸了。
叶二叔垂下了眼帘,掩饰眼中的得意。
公堂结束以后,叶二叔先行带着官差朝着一处而去。
岑煜谦也带着提刑司的官员一同前往。
身侧的官员压低了声音:“如果此事是真的....那么岂不是我们误判了叶凌梓了....”.
“别胡说,事情还没有定论。
岑煜谦虽然面色冷淡,可心底到底还是听进了-些。他眼前浮现那日公堂之上,叶凌梓的眼神。
越想越觉得那眼神多了一丝苍凉悲壮。岑煜谦心底不由闪过一丝烦乱。
更多的还有--丝不安。
叶氏祖坟。
仵作正蹲在尸首面前查验。
良久,仵作拱了拱手,声音清亮:“禀大人,叶家老夫人的确是被人毒害而死的。
岑煜谦点了点头,示意同行官差可以记录了。--旁记录案件的官差提笔勾画了一笔。
岑煜谦闭了闭眼,强压下烦乱的心。
沉声对一旁的府尹说:“还要提请已被流放的叶凌梓,一切得等许莲醒来再做定夺。
说完,他只觉浑身都没了气力。
想起那日叶凌梓的眼神,忽然心神不宁了起来。晚上。
潇潇冷雨,敲打屋檐。
岑煜谦翻看案件的卷宗,视线落在卷宗上叶凌梓歪歪扭扭的签字和画押。
他闭了闭眼,心头划过-丝烦闷。
窗外雨声渐渐,让他更觉烦扰。
恍惚间他想起那日她所说,许莲害死了奶奶。怪不得....
怪不得她会说,想将许莲千刀万剐。
岑煜谦拧了拧眉,凝神继续查看着。
突然小厮在门外通报:“大人,李府尹求见。
岑煜谦瞧了瞧外边的天色,夜晚更深露重,还冒雨前来,是为何事?
他拢了拢卷宗,沉声道:
“请他进来。”
烛火忽明忽暗,看不清那人神情。
李府尹进了门拱了拱手道:“祝大人,这是押犯人前往蜀南的官差传来的消息,....看看罢。”
岑煜谦神色一凝,莫名的,眼前浮现叶凌梓的脸。
他认得那个印记,六百里加急。
他的心倏忽之间发闷,忽然--跳。
他将信打开,垂眸看着上面的字,他眼眸陡然睁大。
李府尹叹息了声:“祝大人,叶凌梓已经死了,又走了水,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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