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4-12 09:17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起来韩延青在她面前尊严全无,还要变着花样哄她开心。
他现在简直就是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
韩老夫人定了定神,宽慰道:“别急,女人都是嘴上说狠话,心里不知道多爱呢。你就晾着她几天,我不信她真敢动你的差事。”
她向韩延青传授起如何对付女人的经验来。
母子俩一个说一个听,完全将韩凌雪撇到了一边。
韩凌雪气得脸都白了,王妈妈连忙给她拽了出去,哄着送回了明月阁,劝道:“四姑娘,老夫人都被你气病了,你就别让她操心了行不行?再说你刚小产没多久,身子正虚着,要是不好好养着,将来吃苦的也是你自己啊。”
韩凌雪红了眼圈,“王妈妈,还是你心疼我。”
王妈妈连连摆手,“我就是老夫人的奴婢,一切都听她的。你好好休息,晚上我让小厨房给你做爱吃的清蒸鲈鱼。”
至少不用回祠堂受罪了……韩凌雪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王妈妈叫珍珠出去的声音,用力攥紧了被子。
*
怕序哥儿的病情会反复,姜穗宁没马上离开,留在翠竹斋守着他。
宋昭也没走,她今天第一次见到序哥儿,好奇地打量着翠竹斋精美的布置,问姜穗宁:“一进门就当娘的感觉如何?”
姜穗宁无奈,“你就别笑话我了。”
又tຊ苦笑了下,“还能有什么感觉,嫁都嫁了,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这时韩延青从寿宁堂过来了。
“序哥儿怎么样了?”
姜穗宁起身见礼,“服了药,已经睡下了。”
宋昭见状立刻道:“那我先回去了。”
韩延青扫了宋昭一眼,大概知道她是韩老夫人的远亲,矜贵地点了点头。
宋昭的长相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也没什么关注的兴趣。
很快,房里只剩下熟睡的序哥儿和二人。
姜穗宁没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尴尬,韩延青咳嗽了一声,没话找话:“你这几天在庄子上,没什么问题吧?”
“都好。”
“那几个田庄的情况如何了?”
“已经回报给母亲了。”
不管韩延青问什么,姜穗宁都答得一板一眼,仿佛下属对上司答话,显得十分生疏。
韩延青也察觉到了,他清清嗓子,装作不经意地开口:“你前阵子一直在喝药,身体调理得怎么样了?”
姜穗宁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三爷为何问起这个?”
韩延青摸了摸鼻子,“你我成亲至今还未圆房,母亲还盼着我们早日生下嫡子……”
他被陆锦瑶缠了几天,越发觉出姜穗宁的好来。
毕竟得不到的总是最想要的。
姜穗宁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我身子弱,落水至今尚未痊愈,寿宁堂的补药日日不断呢,三爷还是把精力分给其他妹妹吧。”
说完她站起身,“突然想起还有几件事没处理,妾身得回棠华苑找人回事了,三爷就留在这儿多陪陪序哥儿吧。”
韩延青还没反应过来,姜穗宁已经走人了。
他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台词都没了用武之地,不由恼怒地皱起眉头。
想起最近几次姜穗宁对他的百般抗拒,他不由开始怀疑——
难道她心里有别的男人,所以才不愿意让他碰?
*
姜穗宁逃也似的回了棠华苑,关上大门才松了口气。
真是的,韩延青突然抽什么风?
他不是应该为他的真爱韩凌雪守身如玉吗?
还是说因为开了纳妾的头,索性就暴露本性,放飞自我了?
她小声嘀咕:“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姜穗宁让彩秀去给曼娘蕊姬传了话,让她们俩不管是谁,今晚务必要留住韩延青。
彩秀去的时候,正好曼娘在蕊姬屋里吃点心,闻言笑了一声,对蕊姬说:“交给你了。”
蕊姬一怔,“曼娘姐姐,你就不想……早日怀上三爷的孩子吗?”
避子汤已经停了,按理说她们俩现在也是竞争对手。
曼娘摇头,“以前想,现在不想了。”
再说她从一开始进侯府就不是奔着韩延青来的。
她劝蕊姬,“你一个人没着没落的,要是能有个一儿半女,将来也是个依靠。”
蕊姬感动不已,“曼娘姐姐,你和夫人一样,都对我这么好……”
曼娘摆摆手,“别这么说我,夫人才是最好的。”
蕊姬赞同地点头,“没错,夫人最好!”
她何德何能,遇上这么好的主母啊。
以前和她一起跳舞的那些姐妹,被送出去后大多没有好下场,各家的主母最恨她们这种狐媚子了,哪会给她们接近爷们的机会?
晚上,韩延青被蕊姬屋里传出的琵琶声吸引,一进门就看到一身雪色纱衣,弱柳扶风般娇娇柔柔的美人。
蕊姬抬起头,双眸含情脉脉,诉说着无限情意。
韩延青看着那张与韩凌雪相似,却永远温柔体贴的面孔,疲惫的身心瞬间得到了安抚。
他抱起蕊姬进了内室,真情实感地说:“好蕊儿,给我生个孩子……”
第67章 他将药粉下在酒壶里
蕊姬成了韩延青的新宠,他每日下了值就往她屋里钻,喝小酒听小曲儿,好不快活。
为了找新鲜,隔三差五还会去曼娘屋里换换口味。
左拥右抱,美人在怀,早已将韩凌雪忘在脑后。
可惜他勤勤恳恳耕耘了一个月,两个妾谁也没能怀上,月事如约而至。
韩延青有些恼火,在园子里遛弯散心,不知不觉走到了棠华苑前。
然而棠华苑大门紧闭,上面还挂了把大锁。
韩延青一怔,连忙招来洒扫婆子,“夫人呢?”
“回三爷,夫人今早出门去庄子上了,说是明儿才回来。”
怎么又去庄子了?
韩延青皱起眉,去了门房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个月起,姜穗宁每隔几天就会出城一趟,有时候还会在庄子上过夜。
他心中的怀疑越发浓烈。
姜氏总是找借口不与他亲近,还这么频繁出门,在外留宿……
这分明就是有了野男人啊!
韩延青脸色冷沉,让小厮去马厩牵了马过来,骑上便朝着城门方向飞奔而去。
城外庄子上。
莫神医收了手,点点头,“你体内的余毒已经消了,我再给你换个养身健脾的方子。”
姜穗宁松了口气,随即又苦恼地皱起眉,“还要喝药啊?”
她喝得舌头都麻了。
“要怪就怪你二哥去。”莫神医看热闹般嘿嘿笑,“他答应送我十坛子神仙醉,条件是必须把你调理得白白胖胖,最好将来能三年抱俩。”
姜穗宁:……
气得拍桌,“不就是神仙醉吗,我出二十坛!你给我把苦药汤子换了,换成药丸子,膏药贴子,或者药膳也行啊。莫神医,莫老爷子……”
她正跟莫神医讨价还价,门外传来彩秀慌张的声音,“三爷您怎么来了?是,夫人在里面……”
砰地一声,韩延青用力推开房门,就见到姜穗宁和……一个白胡子老头?
这和他预想中的捉奸现场不太一样啊。
难道姜氏还有这种特殊癖好?
韩延青黑着脸,“你们在干什么?”
姜穗宁蹙起眉头,正要说话,莫神医先开了口。
“阁下最近可有腰膝酸软,眩晕耳鸣,心烦易怒之症?”
韩延青一怔,随即注意到桌上摊开的针灸包和药箱,这才意识到他的身份。
他迟疑片刻后点头,“大夫,我是得了什么病吗?”
莫神医起身,哼了一声,“没病,不过是纵欲过度,肾水不足罢了。年轻人不知节制,当心马上风!”
韩延青脸色由黑变红,难看得要命。
莫神医气鼓鼓地走了,出门前看了姜穗宁一眼,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姜穗宁装作没看到,站起身福了福,“三爷怎么来这里了?”
韩延青当然不能说自己来捉奸的,反问她:“你要看大夫就在府里看,干嘛要大费周折跑到城外来?”
姜穗宁随口胡诌,“这位老神医是我好不容易寻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