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20 14:37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何雨住正在空间里炮制棉花。没错,就是你看的那样。种植棉籽,采摘棉铃儿,晒干成皮棉,然后清理出棉籽(种),弹花制成棉絮。这就是棉花的制作过程。就这套纯人工流程,没有经历过的90后,绝对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今天闲来无事,看见晒制的皮棉已经合格,就亲自下场操作了一番,余下的就交给空间自动学习功能了。别说制棉花,纺花制成棉布何雨住都会!前世活到90多岁,在农村都成老妖精了,人老成精,哪有他不会的!
空间除了粮食和蔬菜,还种了几棵果树。前院栽了葡萄,后院种了石榴,树林里种了苹果、桔子、桃、梨子、枣,果子一个月摘一回,果实都放到厢房。但是原来一直没有搞到棉花籽,就趁着供应还不要票,囤积了几匹棉布,够他和雨水用好久了。其他的工业品也存了点儿,反正就算何大清突然跑了,兄妹俩也无饥馑矣。
今天纯粹是觉得要换季了,盖的棉被有点厚,想起来还有皮棉,就只做了一点,给自己和雨水制作了薄棉被。从出生雨水都是和自己睡一起的。所以对小丫头来说自己又是爹又是妈。今年夏天过后准备让王冰和雨水一起去托儿所。也让柳婶儿多少轻松一点儿。孩子自己可以送,但是需要柳婶儿接了。心情很好,给柳婶儿做了两条薄棉被,明天给柳婶儿送去。何大清的去年有,就对付了。何大清是真不讲究,他和雨水洗三次衣服,也不见何大清换衣服,换下来的衣服要不是何雨住有洗衣机,真想给他扔了。太臭了。
五月来了,何雨住基本就不去学校了,啥时候考试再去。反正这两年不准备考大学。准备到52年全国统一高考再考。这两年准备各大菜系都接触接触。再找个国术师父学一学技击性的武术,比如八极拳什么的,前世倒是跟着自家爷爷学过一段时间的洪拳,但是自己的家乡不是什么武术之乡,乡村传承不成系统。以讹传讹,动作走形,并无配合的呼吸运气法门。却是上不的台面。
期间发生了一件大事。贾张氏因为求易中海收徒贾东旭,下血本买了酒肉请易中海喝酒,酒场儿上深恐吃亏,玩儿了命的造,最后心痛酒,还和易中海拼了几杯酒,结果喝的有点高了,半夜里去厕所上厕所,一脚踩空掉进了后面的粪坑,好不容易爬了上来,因为怕丢人,半夜里就在水管子那里自己连冲几大桶凉水,好不容易把自己洗干净。因为天气已经热了,也没当回事儿,就回屋睡觉去了。结果第二天院里的大妈们发现水管子前臭不可闻,骂了半天,贾张氏在屋里睡觉也没听见。并没有回嘴。可能还是没冲干净,估计酒醉之际粪便进入了口腔,第三天贾张氏开始发烧。自己以为是感冒了,自己找了几片药吃了,也没当回事儿,一直低烧半个月后,夜里忽然高烧。贾东旭也没发现。当发现的时候高烧已经昏迷了,赶紧往医院送,医院检查后说是细菌感染,但是久拖未及时治疗,结果半月后挂了。
何雨住感觉到了造物主的不可测。刚开始准备收拾贾张氏,她竟自己挂了,是自己这个蝴蝶造成的吗?何雨住有点迷糊。贾东旭还没有结婚呢,秦淮如还没嫁进来呢,易中海还没开始道德绑架自己呢,她怎么可以就这样自己挂了?何雨住攒足了力气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有点闪功夫啊?是怨自己前段时间弹棉花了吗?影视里没这一段啊?白瞎了啊。何雨住满满的恶意。
八月份,何雨住走出考场,回望学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压下前世今生的感慨,终于圆了自己的高中梦。前世为了学医,放弃了读高中,尽管后来自学考试拿到了大学文凭,但是始终没有把未上高中和上大学的遗憾补平。所以今生12岁以前跳级,高中却一级都没跳,尽管和同学相比年龄小了3、4岁,但总是上完了高中。
贾东旭因为母亲病逝,加之死的有些丢人,因此也恨上易中海。所以这师也没拜成。易中海这时候还年轻,找人养老的心思还不重,所以也不惯着贾东旭。不拜就不拜,谁还能上赶着求你似的。两人不欢而散。贾东旭更郁闷了。
何雨住住在中院正房,贾东旭住中院西厢房,何雨住找了个时间,炒了个鸡杂,炸了个花生米,掂着酒,来到贾东旭家里。贾东旭一个人在家炒了个萝卜丝,就着窝窝头,喝棒子面粥。
“贾哥,吃着呢?今天没事,我炒了俩菜,咱们俩喝一杯?”
“雨住来了,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我这也有酒,来坐坐坐。”
贾东旭大喜,就爱这一口儿,这不是想瞌睡送枕头么。赶紧准备筷子,也没有酒杯,拿了两个小碗代替。
”也没啥好菜,就炒了鸡杂,另外一个花生米,您别嫌弃。“
”瞧您说哪儿的话,就这鸡杂哥哥我也吃不起,啧啧,这味儿,绝了,花生米不老不嫩,真香。还是何叔的工作好啊,你们家经常能见着腥荤,羡慕人呐。“说着话,贾东旭吱喽了一口酒,满脸享受。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
一会儿,闫埠贵闻着味就来了。”哥儿俩喝着呢?我带了瓶酒,攒个局?“
”闫老师,您的水兑了多少酒?“贾东旭调侃道。闫埠贵也不理他。
”闫老师,您来了,我再去加个菜吧。您俩先喝着,很快的啊“何雨住站起身来回去了。十分钟不到,端了一个酸辣白菜,一个醋溜土豆丝回来。
三人你来我往好不高兴。面酣耳热之际,何雨住问道:”贾哥,你今年十九岁了吧?没想着找个媳妇儿啊?你这一个人也不是个事儿啊?“ ”易师傅说他认识一个农村的人家,家里有个姑娘及笄几年了,想找个城里的婆家,说准备给我介绍介绍。“贾东旭有点儿扭捏道。
”哎,东旭呀,这我可不是说你,你和老易现在的关系,怎么说呢,有点儿尴尬呀,你说你这媒要是成了,老易就是大媒人了,少不了你媳妇儿和他家多来往,到时你不腻歪啊?再说了,乡下的没有粮本,你媳妇儿嫁过来,那她的田里打下的粮食她娘家就可给可不给你了,那你粮食可就闹饥荒了,还有啊,你说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又是正经的工人,等两年转正定级后,每月好几十块钱,这么好的条件干吗要找一个乡下的呀?“闫埠贵也有点上头,顺嘴就开始和贾东旭分析上了。
”闫老师你说的也对,我还是欠考虑了。“贾东旭也琢磨出味儿了。
”贾哥,我听院子里你们厂的那谁说,你们厂食堂新来了个姑娘,叫刘岚,年岁和你差不多,要不你托人打听打听?“ ”真的?这我还真的要打听打听。来,喝酒喝酒。“
正午的秋日阳光,透过树枝斑斓的照在门口,何雨住慵懒的躺在摇椅上。雨水去托儿所了,何大清上班中午不回来,何雨住吃罢饭,心情比较好,搬来一把摇椅,搁在门前打盹儿。又得浮生半日闲。摇椅是自己做的。在空间里有大把的时间,闲着无事,前世就有一点儿木工的基础,这一世重拾很快就熟练起来。现在木工手艺媲美老师傅绰绰有余。
贾东旭还真就听了闫埠贵的劝说,托人打听了刘岚。刘岚今年刚接班上岗,她家老爷子身体不好,两个儿子年纪还小,没法接班,就由刘岚接了班,约定他弟弟成年以前,就算出嫁工资也必须交给家里。不然一家几口就只能喝西北风了。贾东旭一听心里打了鼓,就找何雨住问计。提了两瓶酒、一把青菜、三颗土豆抬脚进了何雨住家。“雨住,搁家呢?” “贾哥来了,您这是?” “闲着没事,来找你喝两盅。顺便打个秋风。”贾东旭腆着脸笑道。“嘿,您这秋风打的真是理直气壮,简直就是气壮山河了。”何雨住一边儿从橱柜里(空间里)拿出了一碗生鸡杂(空间里只养了鸡),几个卤鸡爪,一边调侃道。开始清洗肉食,准备炒制。“兄弟,别整那么多,一荤一素就行了,我这备得有青菜。” “贾哥你信不信,只要菜一上桌,很快闫老师就来了?” “嘿,我信我信,就服闫老师水平高,比我强多了。” 贾东旭自嘲道。
何雨水已经睡了,怕影响她睡觉,两个人把炒的菜端到了贾东旭家转移了战场。果不其然,菜一上桌几分钟,闫埠贵就提着半瓶酒水来了。“就缺您了闫老师,要不是等您,我和雨住兄弟都要喝醉了,”两个人热情的站起来欢迎道。闫埠贵张了张嘴,准备好的说辞没用上,被堵的挺狠。不过很快就释然,反正有吃的,随他们说去。
推杯换盏,面酣耳热。
“雨住兄弟,我找人打听刘岚了,情况不是太好啊。”贾东旭将刘岚的情况说了一下。
“东旭啊,我觉得呢,其实也不能算是坏事儿,”喝了酒的闫埠贵又开始好为人师了,“你看啊,她家条件差,你的条件也不算是太好,现在你还是学徒工,工资只有十几块钱,家里也没有老人看顾,那条件好的姑娘家也不一定能看上你,你现在去提亲,人家说不定就同意了呢?说不定彩礼都不要,毕竟她这条件也不好找婆家啊?谁愿意媳妇儿进了门还帮配娘家?是不是?再者说了,等两年他兄弟到了年龄就不用帮配了,到时候可不是白得一媳妇儿?”
“可是他兄弟到了年纪,工作怎么办?难道让她把工作让给她兄弟?那她不是没工作了?”贾东旭摇摇头。
“贾哥,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到时候就有工作机会了,你再给她兄弟找一份工作不就行了?”何雨住朝贾东旭眨了眨眼,端起了酒。贾东旭秒懂。也端起了酒:“那我就谢谢雨住兄弟了。”仰头喝下酒,亮了亮空碗。
闫埠贵挺郁闷,TM的我说了半天,没得到一句好,何雨住一句话就得到了贾东旭满满的谢意。闫埠贵恍惚了好一会儿,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何雨住在四合院里年轻人中间是真有人缘、真有威信。这院里将来的话事人必将是何雨住无疑。以后谁说话都不好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这话。我说的!(闫埠贵肯定不懂这个梗儿,我替他说的)”
“对了贾哥,我让我爸和二车间的焊工师傅刘师傅打过招呼了,你现在是学徒工,还能转工种,你去找刘师傅转到他那里学焊工吧,一是焊工精密程度没有钳工高,相对容易升级;二是刘师傅六级焊工,技术没说的,你好好学,争取两年定级。刘师傅欠我爸一个人情,这事情基本没跑儿。”
“嘿!雨住你真是大将风度,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挥手之间就把你贾哥的事儿给全办了,指挥若定,胸藏丘壑,你是这个!我是真服了!”闫埠贵双手翘起大拇哥,大声称赞道。
周一,晴。
何雨住步行从家里出门。从今天开始,何雨住要以厨会友,横扫京圈厨界。来到后厨找到师父,和师父谈了谈自己的想法,彭师傅大力支持,“雨住,你想法挺好,师父支持你,你有天赋,能走多远就看你自己的了。” “师父,我可能要拜几个别的菜系的师傅,你看?”何雨住扭捏道。“没事,我同意了,你要不拜师,别人也不可能教你真功夫啊。”彭师傅站起身来,“走,咱先从鲁菜走起,我给你找师父,师父这个人脉还是有的,厨师界谁不给我一个薄面。就你这天赋,要不了俩月,你信不信他得求着你拜师?” 彭师傅边走边笑道。
1951年元月30日,农历腊月23日,祭灶日,北方小年。
何大清因为何雨住厨艺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厨师圈儿里一片称赞之声。谁见了他都是极尽称赞他儿子了不起,说他虎父无犬子,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越发得意起来,国庆节那晚喝醉了酒,承诺给何雨住买辆自行车。第二天想后悔,怎奈何雨住不惯着他,早晨吃过早饭就拉着他去买自行车。没办法,买吧,心疼绞肚疼了好几天。
张瑜阜老先生今年身体有些不好,何雨住骑上自行车,到了师父家里送节礼。张瑜阜老先生儿子女儿都在津门上班,自己一个人在家,何雨住每天都来一趟,帮着洗衣做饭,照顾老先生。老头儿也是老怀大慰,老了老了收了个关门弟子,没享到儿子女儿照顾的福分,倒是得了这关门弟子的照顾。时值年关将近,在师父家给师父做了两个清淡的小菜,身体不好也没敢喝酒,爷儿俩吃饭唠嗑。“住子,我的身体状况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这不,儿子女儿来信,让我去津门养老去,我一个人在这儿他们实在是放心不下。” “那您是怎么想的?师父。” “早晚得投奔儿子,晚去不如早去。” 老先生心思通透。“那行,您定下日子,我送您去津门。”何雨住说道:“那您这房子怎么办?” “先放着,等到了津门和孩子们商量一下再说。”老先生思索一会儿,说道,“不过不用你送,你师哥回来接我。”
从老先生家里出来,又骑车到了彭师傅家,“师父,我给您带了一只鸡,还有西红柿、黄瓜,还有些鸡蛋,我可费了老鼻子劲了。” 彭师傅大喜,“嘿,这西红柿黄瓜可不好买,徒儿你费心了,替你师兄师妹感谢你啊。特别是你小师妹,嘴可馋了。” “都是徒弟应该做的,您别嫌弃就成。” “不嫌弃不嫌弃,我很喜欢。”彭师傅笑道。
从彭师傅家出来,又分别到其他的厨艺师傅家里送礼,都是一只鸡、西红柿鸡蛋黄瓜各一份。又到了军管会主任家里也送了一份,就是后来街道办王主任。这让王主任高兴的不得了,拉着何雨住非要给钱,“王主任,我就是过年了到您这儿串个门,又不是啥精贵东西,不值几个钱儿,您要非给钱,这不是打我的脸么?认识您这么久了,您就是我亲姨,我妈不在的早,您可怜我兄妹二人年幼失恃,过年了我来瞧瞧恩同老母的亲姨,您竟然还要给钱,您这是瞧不上我呀,可怜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呀。” “好啦好啦,你别嚷了,再嚷我揍你个臭小子!”王主任喝道。虽然扽着脸,但是嘴角怎么也抹不去笑意。“我就不给钱了,以后有啥事儿直接找我,到家找我也行。谁敢欺负我侄子,我收拾够他。” 王主任军人出身,虽然是女性,可也是上过战场的,干练直爽。王主任也听说过何雨住学习好,人聪明,会来事儿,厨艺又好,也挺喜欢他,以往何雨住啥时候来找她办事,只要不违背大原则,那是土地庙里的横批--有求必应。所以也就不再提钱的事儿了。
开了春,张老先生的身体也慢慢好了起来。按照老先生自己的话说,就是身体机能慢慢老化了,对于生活环境的变化调节能力不强了。气候稍微过热或者过冷,身体调节机能较之年轻时变的迟缓了,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导致五行失衡,于是病就来了。年轻的时候,战乱频繁,老先生身体吃了亏,却是补不回来了。这就属于老天爷的事儿,人力改变不了的。若是能“服气”,内气有补充体力,强筋壮骨的效力,但是多少年了都没能听说谁还能修炼出气感来。所以中医施针的效果比之以前的练气医生施针的效果大打折扣。有好些中医的治疗手段都失传了,没办法,练不出气感,那些手段施展不了,就都不学了,时间久了,失传是必然的。就比如针灸,过去可以直接影响经脉,拨瘀清阻,改变失衡状况,现在练气失传,针灸只能扎穴位辅助治疗了。就这也是文化瑰宝,好多时候比吃药打针效果强多了。
“那师傅您见过有练气的书籍么?”何雨住轻声问道。
“怎么,想见识见识?”老先生颔首。
“是的,稀奇么。”何雨住也笑了。
“我这儿还真有。是你师爷传下来的,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了,师传徒徒传徒孙就这么一代一代传了下来,就是留个念想罢了。”说罢老先生站起身来从身边的柜子里摸了半天找出一个布包,递了过来。
何雨住接过,打开布包,看见一本古朴陈旧的手抄书籍。上书四个大字:长春真义。翻开书籍,内容一共四卷。卷一练气真传;卷二以气舒体,是拳脚功夫;卷三以气运兵,是兵器功夫;卷四以气御针,是针灸医术。
“看吧,全是练气为基础,练不出来气感其他三卷都是白搭,能看不能用。”老先生停了停又说道,“咱们这一派据说传之于全真道派,全真派本身就有医术传承,加之后人有专职习医者,就有了咱这一派的医家传承。反正年深久远,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那就没有人试着练习后三卷的么?” “有啊,怎么没有,那拳脚功夫和兵器功夫练起来和普通套路没什么两样,第四卷没有效果。就是普通的针灸,疗效一点儿也无。”
何雨住静静的翻看下去,老先生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喝茶,静坐。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何雨住放下书。“全记下了?”老先生问道。他是知道何雨住读书过目不忘的。何雨住起身来到老先生面前,俯身跪倒叩首。“谢师父授书之恩。” 老先生有点儿激动:“你能练?” “不知道。可以试试。但是心里没谱儿。” “要试要试,”老先生连声说道,“书就不传给你了,你师哥也有兴趣,还真得传给他,不然谁给我养老?毕竟他是大师兄,要传承门户的。”老先生笑着说自己儿子。何雨住表示很理解。毕竟那是亲儿子。
几天后,老先生儿子张忠国来了,“雨住,我和父亲商量过了,这个一进的小院子准备卖了,里面的家具什么的,你相中哪件你就拉走,剩下的就转让给买房子的了。我也不能在这等着找买家,我写个授权书给你,你受累找买家,600元加上家具700元(按照55年以后的货币单位,下同),有人要你就卖,等段时间我回来拿钱,行不行?” “师哥,你要卖就卖给我吧,我正好给我妹妹准备嫁妆。”何雨住笑了笑说道。
张忠国和老先生都大笑:“你妹妹今年才五岁吧?这么早就开始给妹妹准备嫁妆了?你倒是真宠你妹妹啊,那不是你爸的事儿吗?”
“师父、师哥,你们是不知道我爸有多不靠谱,真指望他养我们兄妹俩,我们俩早饿死了。”何雨住吐槽。
“你真要买反而倒是省事儿了,那咱现在就去过户,钱什么的你有多少给多少,剩下的欠着就成,啥时候有钱啥时候给,不急啊。” “你们啥时候走,师哥?” “就三天,这几天和亲戚以及我爸的老朋友告个别就走了,以后回来的时候就少了。” “行吧,走的时候我送您二位。”
三天后,何雨住把700元钱交给张忠国,又拜别了师父,目送父子二人远去。
何雨住原来也有练气式,已经练出气感了,但那是养生专用,不具备攻击性。现在有了《长春真义》,只是改变一下行功路线图,还是比较容易的。三个月,何雨住已经能完整的把初级路线图行功一圈,只剩余水磨工夫,慢慢温养经脉,去阻冲瘀,壮大脉路。
三个月后,开始研究拳脚功夫和行针,主要是研究如何带气出拳出脚和以针为载体将气输入到病体,又研究了三个月,就快到了国庆节了。
按照剧情的发展,何大清快跑了。年底的时候跑的。有些事情要和他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