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6-04 09:39 | 栏目: 校园鬼故事 | 点击:次
红姐帮我们约在的一家饭店,为了这事她自己还老远从广东飞了一趟过来。
我跟她在咖啡馆碰的头,聊了一下午,无非是劝我在年轻还能捞钱的时候多捞一把之类的,何必跟自己跟钱过不去,她说这一行的女人进来了就是进来了,除非能小三上~位,否则就算退了圈儿也捞不到什么好名声。
一直快到饭店的时候,她才催促着我打扮了一下带我去的饭店。
我们去的时候,服务员说周辰已经到了,我跟在红姐身后推门进包厢,就看到他穿了一件深色衬衫,半卷曲在到手肘上,露出他正在里面打电话。
脸色挺不好看的,我一进去就听到他说,“你如果继续这样,哪怕我跟家里断了关系,也一定会想尽办法跟你离。”
我一怔,能让他这样说话的除了赵梦茹不会有别的人了。
红姐也是,听到周辰的话开门的手顿了一下,她是老江湖自然不会听不懂周辰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惊讶的转身来看了我一眼,“周局要离婚?”
她小声的问我,我点了点头,她就戳了我一下,“他都要离婚了,你还在这时候闹。”
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神情看我。
红姐也认识徐浩,我不想跟她说太多了,所幸周辰注意到我们进来压低声音说了两句便挂上了电话,红姐等不到我回答,也没再问下去,推着我就一块进了包厢。
我一进去周辰就放下了手机,我感觉到他目光自始至终都在我身上,我不经意抬头就撞上了,我看到他动了动唇,
欲言又止的一瞬才发现了他的不同。
他弄了头发,弄了一点点的纹理,跟他身边两年都是见他留的一头利落的短发,一遮住眉眼了就马上回去剪了,他最不喜欢弄这种花样他觉得娘炮,这样的发型是我第一次见他弄,他本身五官就不差,这么一打理瞬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诱~惑的感觉。
红姐看出我们两气氛尴尬,光看着不开口,她立马叫来了服务员开酒,给我倒了一杯,给周辰也倒了一杯。
“周局呀,不是我说,当时这丫头一眼来我就觉得她不简单,果然吧,你看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刚刚她还跟我说呢,说就是一时气话,你别放心上。”
她这么一说,周辰立马看向我,问我,“是气话?”
我恩了一声,声音很低,我觉得很难开口,毕竟是我提的要断,后来是红姐一直在一旁给我使眼色,我才硬着头皮端酒杯给周辰敬酒。
陆陆续续有菜上来,见我两都喝的差不多了,红姐提议说既然说开了,喝个交杯酒,她给我们当见证人,说指不定以后我两要成了,她还能算半个媒人呢。
周辰最讨厌这种劝酒应酬了,但是那晚他一杯都没拒绝过,后来红姐见我两差不多了,她就找了个借口撤了。
包厢里只剩下我跟周辰两个人,酒意上头,头晕晕的,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说要不回去吧,他抓~住了我的手,”她把你爸妈接了过来我知道了,你要提跟我断是为了这件事?“
他掌心很温暖也很宽,正好能把我一个手掌握在他掌心,挺有安全感的。
我说是,他站起来拥住了我,“那为什么早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
“所以就瞒着我,要跟我分手?”他瞪着我,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本来是一肚子的芥蒂,我被他那样子一下给逗笑了,我说,“咱们这算是分手?“
“不然呢?在你眼里难道把我当炮~友?”他脸色顿时沉下来了,一本正经。
所以你一直把我当成的女朋友?我想问,可后来没问,我怕得到了不是我要的答案伤心,又怕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又会沉沦。
吃完饭,周辰牵着我的手出了饭店,我准备回家,他说不回去,我问他那去哪,他说跟炮~友除了打~炮还能干什么。
他没带我开车,牵着我的手穿过一条街,径直去了对面酒店,路过前台的时候我准备停留,他直接拽着我进了电梯掏了房卡刷了楼层。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早就打算好了要跟我开房?”
“正好这里有房间。”他没承认,可是眼睛里的狡黠已经出卖他了。
我瞪着他,“那你自己去打,我走了。”
作势我就准备按电梯。
“晚了,你已经上贼船了。”
周辰打断了我,还没等我碰到按键他朝我逼近忽然伸手一把拦腰把我抱了起来,一路抱进房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进门就把我抵在了门上。
这一次他非常温柔,滚烫的唇落在我的下巴,颈窝,锁骨,一寸一寸往下,用牙齿咬开的我胸前的乳贴,然后把我的挺立的饱满含在了口中。
周辰大我十几岁,床事方面也娴熟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没伺候过其他女人,但是他愿意伺候我,我问过他为什么,他说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就是想取~悦我,让我也舒服。
他疯狂的吻着我,我像是一滩水化在他怀里,都等不到把我抱上床,他就在外面要了我,衣服都没脱尽,就扯开了底~裤,他的滚烫直接闯入进来。
我有一阵没跟他做过了,撑的受不了想叫,他含~住我的唇,所有呻~吟被吞没在他的嘴里。
那一晚我们做了好几次,像是他刚包我的时候一样,硬不起来起来吞了颗药继续,浑身都是他落下的青紫,期间我和他的手机都响过,我都没来得及看清是谁都被他抢去强按了关机。
直到我们做的筋疲力竭,他浑身是汗,我叫到嗓子都哑了没力气了,他才放过我,抱着我一块躺在床~上,他靠在我耳边说,这样的情况他不允许有下一次,所有事情他来解决,只需要我等他一个月就好。
我答应了他,第二天我们睡到了中午早早就被酒店前台的电话给闹醒了,他手下的人联系不上他,直接找到了酒店。
他立马起身穿了衣服赶去了局里,让老陈负责把我送回去,坐在车上我拿充电器连了手机刚充上电开机,无数条来电提示的信息跳出来,有两个号码但都是从同一个时间段开始接连着打我的,都是陌生号码,但能打这么多给我的肯定是急事。
我立马回了过去,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我问是谁,他说他是三爷的人。
我一怔,问他有什么事。
刚问完,就听到他阴阳怪气的说,“没什么事,只不过是三爷为你受了伤还特意赶回来找你,找了你一晚上都没找到你在你家楼下守了你一夜而已。。”
“什么?”我满是不解和震惊,“他怎么会是为我受了伤?”
他不冷不热的说,“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他现在在哪还在我家吗?”
还不等我问完,老陈停了车,我视线往外一撇就看到陆西沉那辆骚气显眼的车赫然就停在了在门口的停车位上。
我走到门口,陆西沉也看到了我,立马就推开车门下了车,迈着步子走向我,幽深的眸子里透着急促,“为什么手机关机?昨晚到哪去了?”
他是质问的态度,理直气壮的那种,像透了周辰每次质问我时的语气,我心里一下子不舒服,我是情~妇,但至少我有我的底线,从没破过,这是我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份自尊,他们质问的感觉让我觉得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给谁都能上的鸡。
我推开了他,“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凌厉的目光扫视在我身上,最后停在我脖子上头,盯着瞧了半天,他突然迸出了一抹讥笑,“很好,跟我没关系,跟周辰有关系是吗?昨晚你跟他在一起?”
他是问我的,语气却是肯定。
我说对,他忽然笑了。
“楼玉,真有你的!”
我迎着他讥讽的眼神,居然没由来的一股心虚感蔓延而来,诺诺的张口,我说,“我本来就是他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好,那你就做好周辰的女人。”
他冷下声说了这么一句,回头就上了车,我没注意到他走路姿势的不对,他上了车,犹豫也没有,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踩着就从我们面前走了,带起一地的落叶。
我后知后觉的想给他打一个电话问他手下的人说他受伤是怎么回事,可想到我刚跟周辰算是和好,好不容易他没再说我和陆西沉的事,不管他相不相信我,钥匙和清单不是和陆西沉联合弄的,但他没提说明这事他应该不打算再追究了,这时候我和陆西沉在有多一丝的来往被周辰知道对我对他都没好处。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手机揣进了兜里,上了楼。
回了家里,我准备冲个澡补觉,站到镜子前才发现昨晚周辰太猛了,就连我脖子上也被他流了痕迹,就是陆西沉刚刚盯着看的地方。
我脑袋里竟然一下子浮现了他临走之前看我的眼神,有恼怒,有嘲讽,但夹杂了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想起那个眼神竟让我心口没由来的骤然紧缩了一下。。。。。。。
我爸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晚上,我刚睡醒,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他们两个激动的声音,说我弟弟回来了,让我去吃饭,团聚饭。
我当时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我问他们怎么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急急的把电话挂了。
我立马洗漱了一番,赶到了盛世香园,那是周辰的房子,三层楼的别墅,一般只有赵梦茹来上海的时候才会在这里,但她很少来,印象里两年时间她来的次数手指头都掰的过来,还都是周辰出席什么会或者有需要的时候来住上一阵。
在我印象里一直以为她跟周辰只是不过是形式上的婚姻,在人前保持着恩爱婚后却各玩各的,可我却没有想到他们会到这一步的关系,他们的婚姻就像两个拉着橡皮筋的人,赵梦茹就是不肯放的那个,都最后弄得自己一身伤,却还试图用皮筋去捆绑维护住这一段关系。
我走到门口,在门口停顿了几分钟才进去,这样的情况我觉得尴尬,却无可奈何。
进门就看到我爸妈忙活烧了一桌菜,在偏厅,他们菜已经烧好一会了,但他们没吃应该是在等我,我进门就看到我弟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夹克,白净的脸依旧跟从前一样,只是眉宇间却比印象里多了一股戾气。
我皱了眉,刚想问他为什么会你沾染上赌博,他抬头已经看到了我,朝我扬起了笑,“姐,你到了,吃饭吧,爸妈都等你半天了。”
一顿饭吃的很热闹,是我离开家后吃的最热闹的一次,爸妈对于他赌钱的事只字没提,好几次说到都没问下去,只是说回来就好,以后别再这样了,农村的家里回不去,他们打算在这里做保姆的活,做到把赵梦茹替他们还的钱还清了为止。
我听了好几次想张口最终都只能作罢,吃完他们商量了一下,赵梦茹的房子楼佳轶呆也不合适,最终决定让我先把他领回我那儿住一阵。
回去的路上周辰发信息我要不要老陈来接,我拒绝了,领着他打车回了家,外面下了雨落在车窗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楼佳轶坐在一旁低头看着手机,他半天蹦出来一句,“姐,你不去找姐夫么?”
我一怔,“什么姐夫。”
“姐,你还装。”
我以为他说的是周辰,脸色顿时一白,还没等我开口,他先在我前头说了起来,“爸妈当初可是担心死了,一直找不到你,怕你被徐浩那小子骗了,没想到你居然甩了他,跟了三爷,难怪这两年你都不回家。”
我听他说到陆西沉,心这才放了下来,我呵斥了一声,“别瞎说。”
他扒着手坐到了我身边,“我哪瞎说了,要不是姐夫,我这手就没了。”
我当时楞了一下,问他怎么回事,他才跟我说。
当初谈了一个女朋友,她说家里出事了急需要用钱,周转两个月就还给他,谁知道那女的拿到钱后就失踪了,他找到这里,找她要钱,她把他约到了宾馆,他前脚刚进去,后脚就有男人过来抓住了他,说碰了他女人,扬言要么拿五万来了断,要不然砍了他的手,关键时候是陆西沉出现救了他。
“他没带多少人,还受伤了,我根本不认识他,当时还以为是见义勇为的,谁知道他问我是不是你弟弟,我才知道,姐夫可真厉害,后来他手下的人来的时候,我都看到那些人发抖了,就叫他三爷。”楼佳轶一脸激动的说着,说的时候脸上都是崇拜的神色。
他其他的我都没听进去,就听到了他说陆西沉受伤了,我拽住了他的手,“哪受伤了?伤的严重吗?”
“他刚来的时候就带了两个人,有人偷袭他才受的伤,我就看到很多血,听后来他手下的人说好像是腰腹上的伤口裂开了。”
他刚说完,我心头就猛地轻颤了一下,我猛地拍了前面的座椅,“停车!停车!”
司机立马踩了刹车,我把家门的钥匙丢给了楼佳轶报了地址就下了车,让他先自己回去。
我马上在路边拦了另一辆出租车,往陆西沉家的方向开去,我打了个好几个陆西沉的电话都没人接,只能一个劲的催促着司机快点,一路上满脑袋想着的,都是我弟说的他伤口裂开了流了好多血的画面。
我没见过他的伤口,但广东那次裂开已经是第二次了,是为了我,这是第三次!
那得多疼,伤口化脓得多难熬。
我顾不上怕不怕周辰知道,也顾不上其他,只要一想到临走之前他说的那句楼玉真有你的,我心头就跟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着一样酸涩难受。
司机到小区楼下,还没完全停下车我甩了钱就匆匆的推车门跑了下去。
我知道的只有他这一个住处,他不接我电话只能来懵运气,可我在门口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门,我以为他不在这里,下了地下一层才看到他的车正好停在了下面的停车位上。
我立马回了楼上,打了他十几个电话,在他门口敲了将近十分钟他都没理我。
那时候,走廊尽头电梯响了,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人拎着一个袋子出来,恰好是往我这方向和我打了个照面。
她看到我,打量的目光落我身上,指了指我,“你是来找陆西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