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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秀月笑道:“是鲜花饼,里面的馅是用芍药花加蜂蜜腌制成的。”
姜姑母:“难怪有一股花香。”
前几日,田逢春带赵筠和温楹出去玩,赵筠觉得镇上没什么好玩的,让田逢春带着往乡下走,看到一座山开满了芍药花。
赵筠兴奋道,要做花仙子,要洗花瓣澡,田逢春是个宠女儿的,自然应下来。
温楹对表妹也是疼爱不已,肯定不会拒绝。
这村子因盛产芍药花,故命名芍药村。
田逢春给了老农些钱,又买了一个竹筐,三人便上山采芍药花。
那么多花瓣赵筠又不可能一次都洗了,放着又容易烂了。
芍药花本就有可药用价值,温楹便试着将花捣碎了,加蜂蜜,放坛子里,昨日开坛一看,东西没坏,今早便做这鲜花饼。
姜河尝了一口,饼皮酥脆,不干不噎,甜而不腻,口齿留香。
他想象不出来能做出这东西的人,手要多巧。
若能娶她为妻,日后应该是有口福了。
这念头一起,倒生出些期盼之心来。
姜姑母也是各种夸,手巧心巧。
赵秀月听到人夸自家外甥女,当然也高兴。
这会儿拿眼打量着姜河,脊背挺拔如松,鼻梁直挺,神情坚毅。虽有些拘束,却不卑不亢,心下便有了几分满意。
“二郎在衙门公干,每日两头奔跑,倒是辛苦。”
姜河道:“县太爷对我多有照顾,知我家中老少都是妇人女娘,特批一匹马与我方便。”
赵秀月点头,又问道:“二郎平日里做些什么?”
姜河直言道:“我无什么兴致爱好,只读过几年书,认得几个字,家中活计要我操持的少,只使些力气活。”
“在衙门做的是巡逻治安的差事,管些打架斗殴,口角,偷鸡摸狗的小事。若有命案,县太爷便差我等抓人……”
姜姑母偷偷就踹了他一脚,心里直骂:说这些做什么?谁问你这些事?
姜姑母忙说道:“妹子,我这侄子就是个木头,笨嘴拙舌的。”
赵秀月倒欣赏姜河的坦荡。
房间里,温楹在绣花,赵筠坐不住,扒着窗口听他们聊天。
“阿姐,你说那个姜捕快长什么样?真的能止哭啼婴儿吗?他是不是长的很吓人?要是太凶了,还是不要好,不然整日跟这样的人待一起,我都不敢睁眼。”
温楹笑道:“哪有那么恐怖的人,再说人样貌都是爹娘生的,好赖又不是自己能做主,人品好便行。”
赵筠点头:“阿姐,他们要走了,你快来看看。”
温楹到底没忍住好奇心,放下手中绣品,走到窗边,手轻轻一抬窗户。
姜河由于职业习惯,警惕性强,直接看向那扇窗口,又惊觉不妥,转回了脸。
“咣!”温楹和赵筠忙把窗户关上。
温楹松了口气。
赵筠拍着胸口:“差点被发现了,阿姐你看到了吗?”
温楹摇头。
赵筠嘟囔着:“就看到一个黑影,什么也没看到,阿娘真是的,也不让我们出去。”
赵秀月将人送走,来到姐妹俩房间。
赵筠缠上来:“阿娘,那姜捕快怎么样?”
赵秀月指着赵筠脑瓜子:“不知羞。”
赵筠摇晃着赵秀月的手:“阿娘快说。”
赵秀月对着温楹说道:“人还行,说话实诚。样貌……比你姨父高些,人也硬朗,阿楹觉得如何?”
温楹低声道:“小姨觉得行便可。”
赵秀月看着乖顺的外甥女,心有些纠结,既怕自己看错眼,害了阿楹。
又觉得姜河是粗汉莽夫,温楹是个温婉娴静的,两人不知能不能处到一块去。
“我叫他明日再来一趟,你看看,若是不喜欢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