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6-19 16:11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有我在,不用怕。”
覃晴扁着嘴:“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会的。”
“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保护我吗?”
“嗯。”
覃晴兴奋地在我脸上吧唧一口:“小栗子,我爱死你了!”
吃完午饭,我抽空回了趟店里,把那位女生的头发炼化了。
看着手环的倒计时延长了三天,还剩三天零几个小时,我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了一些。
只要还活着,一切都有可能。
说不定明天我就找到破除这个灾厄的方法了呢!
在准备出门时,我瞥了一眼坐在收银台的岑司。
她捧着个手机在那刷短视频,刷到腹肌男时两眼放光,恨不得凑过去舔屏。
紧接着在感受到我的目光后,她又不屑地“嗤”了一声,坐直身子,假装漫不经心地划过。
我双手撑在她的桌前,温和道:“小司司,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出去玩玩的。”
岑司的手机“啪”地一下砸在桌面上,满脸不可置信:“你你你,你说真的?”
我笑着点点头:“只要不做坏事就行了,我不会跟嘲风告状的。”
岑司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步步走到玻璃门边,期间还频频回头看我脸色。
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记得玩一会儿就要回来哦,别让我找不见你了。”
“小司司,我还需要你呢。”
岑司站在原地,握着门把手的指节都在微微颤抖,明明她渴望的自由就在眼前,可不知怎的,她就是没有勇气按下去。
与门僵持半晌过后,她泄气了,垂着双手灰溜溜地坐回了椅子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才不相信你有这么好心,这肯定是给我布置的陷阱,我不会上当的!”
我摊开双手,无奈道:“我没有啊,你想多了。”
“那你就是想赶我走!我告诉你,这家店会是我的,在得到它之前我绝对不会离开半步,你就别做梦了!”
“随便你吧。”
留下这句话后,我就推开门离去,走了几步,发现公交卡忘了拿,又原路返回。
这天气可真冷啊,呼口气都能冻成冰,不光是人类,恐怕妖精也会被冻出病来吧。
要不然,我为什么会看见玻璃窗里,岑司在用自己的衣袖擤鼻涕?
看到我返回,岑司明显慌乱了一瞬,找公交卡的间隙,我顺手拿了包纸巾扔到她面前:“乌鸦小姐,要讲卫生啊,我们的衣服还要放到同一个滚筒洗衣机呢。”
岑司接过,语气冰冷:“哦。”
第10章楼道诡事
等我回到学校寝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覃晴的学霸室友还在图书馆学习,万银悦则不知道去哪儿了。
覃晴坐在床上跟她男朋友视频,搭在床沿上的双脚摆呀摆,笑得很开心。
见我进门,她探头问了我一声下午干嘛去了,我刚想回答,可下一秒她又和男友嬉笑开了。
我插不进去嘴,索性坐在书桌前开始看《周易》。
古文晦涩难懂,我从小文言文学得就不好,此刻看这本书犹如在催眠,越看越觉得那些字像是蚂蚁在爬。
在我将要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寝室门突然被人敲得震天响,吓得我一激灵。
我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走过去开门。
门外是一个脸生的短发女孩,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又抬头看看门牌号,神色有一瞬间迟疑。
嘴里还嘟囔着:“我没走错寝室啊……”
覃晴在这时喊她:“莱莱,开门的那是我朋友,你没走错。”
听到覃晴的声音,短发女生这才放下心来,绕过我大步走到覃晴床边,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挥着拳头大喊。
“覃晴,你们寝室那个瘦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大晚上的一个人蹲在楼梯里,楼梯上的灯还是坏的,我买饭回来看见那一坨人差点没被吓死!”
“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咱寝室楼传闹鬼传成什么样了,她还整这死出,怕不是想被姐妹们骂上表白墙吧?”
短发女生好一顿输出,覃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对她连连道歉。
短发女生一挥手:“你道个哪门子的歉,又不是你的错。我来这只是想让你们一个寝室的好好跟她谈谈,让她别做这种神经事了,我们跟她说话她压根儿不理,只能指望你们这些还能说上话的了。”
在覃晴的连声保证下,短发女生终于离开了,临走时嘴上还在骂骂咧咧。
床上的覃晴叹了口气,对我扯起一抹苦笑。
“这种事自开学来就常常有,我都习惯了,只是我们跟她说她也不听啊,我能有什么办法嘛?”
看着覃晴垂头丧气的模样,我沉思了几秒,然后把手机揣进口袋里。
“你就在寝室呆着别动,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覃晴趴在床边的栏杆上,喊住我:“你别去啊,过会儿她自己就回来了。”
我拉开寝室门,对她笑笑:“没事的,我就去看一眼。”
然后不等她回应,就把寝室门合上了。
静谧的楼道里,时不时会传来电梯开合的滴滴声。
我站在安全门外往下望,随着楼梯的延伸,越往下越黑乎乎一团,就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本来想打开手电筒,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暂时别惊动她。
静悄悄地下了好几层后,我终于在第三层楼梯上看见了万银悦。
看到她模样的那一刻,我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是什么诡异的场景啊,万银悦居然在漆黑的楼道里以一种蹲着的姿势爬楼梯!
几缕黑发被汗浸湿搭在脸上,双脚向前弯曲,身体前倾,两只胳膊紧紧地夹在身体两侧。
一步,一步,笨拙而缓慢地向上爬。
难怪别人会被她吓到,电影里顺着楼梯爬上来的女鬼都没她这个姿势可怕。
随着万银悦越爬越高,我也在不断往后退,始终跟她保持半层楼的距离,确保自己处于她的视线盲区。
等到了五六层之间的楼梯拐角,她突然停止了动作,站起来,迅速往楼下跑。
她的动作太快,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愣了几秒,我才急忙追了下去。
幸亏她没跑远,到了一楼就停了下来。
我静悄悄地观察着她,可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是,她居然又蹲了下来,开始顺着楼梯往上走。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到底要爬几次啊?瞧着她身材瘦瘦小小的,体力居然这么好吗?
更诡异的是,她爬楼时根本没有目视前方,而是扭转脑袋,盯着自己的脚后跟。
这个姿势让我联想到从前在农村老家时,老母鸡带着自己刚出生的鸡崽子走路的场景,老母鸡会时不时回头看看自己的孩子有没有跟上来。
等等,老母鸡……?
一种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炸开。
万银悦学着老母鸡的姿势,难道是在带领着什么东西上楼吗?
可是我有阴阳眼,并未看见她身后跟着什么东西啊。
还是说,就是因为那个东西没有跟上来,所以万银悦才一遍一遍地重复上楼这个动作?
我带着满腹疑虑,又眼看着她爬了十几分钟的楼梯。
这个姿势乍一看非常恐怖,但看久了也很单调。
我再没有其他有用的发现,便悄声从楼梯间退了出去。
或许是被岑司的病传染了,当天晚上我就觉得不太舒服,身体隐隐发烫,于是十点不到就上床休息了。
闭上眼后脑子里一直回放万银悦蹲着上楼的场景,怎么睡都睡不好,非常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沉入梦乡,但很快我又被一声沉重的叹息声惊醒。
那声音仿佛正贴着我的耳朵,余音悠长,等我猛然睁眼时又戛然而止,重归寂静。
我揉揉眼,习惯性地掏出枕头边的手机。
凌晨01:34。
对面的被窝里还亮着幽幽的光,那是覃晴的床铺。
就像大学里所有热恋情侣一样,她每天都要抱着手机和她男朋友聊到深夜。
我咬着唇,试探性地给她发了个消息。
“寝室里好黑啊,我想上厕所,你能不能下去开个小台灯?”
对面的被窝动了下,紧接着我收到了回复。
“不行哦,你怎么不自己下床去开呢?”
我继续发:“我一直没敢告诉你……其实我有夜盲症,一到晚上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覃晴很快回复:“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