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4-05 09:24 | 栏目: 未解之谜 | 点击:次
张大着嘴巴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混沌一片,耳边响着螺旋桨运作的声音,伴随着寒风的呼啸。
姜歧脑子一片混乱。
负伤的安德鲁和赫柏拉图对峙,黑色的外套看不出安德鲁身上的血迹,可姜歧知道,刚刚包扎的伤口肯定全部裂开了。
巨大的怪物没有再攻击,静静的垂立在废墟之中,任由安德鲁的攻击,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祂在等什么?
除了开始贯穿触手安德鲁以后,祂就没有再攻击,姜歧心中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
第六感在脑子疯狂的鼓动,警铃大作!不能走!
寄生种,赫柏拉图的眷属可是寄生种啊。
“不!不能走!下去,支援他!”
姜歧牙齿打颤,她一手扶着肚子,走向拿着木仓的几个士兵,“你们相信我,退的话,安德鲁会死的。”
士兵们面面相觑,似乎是被姜歧笃定的语气的气势吓到,他们不相信强大的“人形兵器”会死。
但是联邦不能失去他,安德鲁如果死亡无疑会对联邦造成巨大的损失。
联邦的利益至上。
他们可以为此违抗上将的命令,“停下!”
为首的士兵喊停驾驶座上的驾驶员。
姜歧知道自己成功说服这些士兵了,她走上去,“你们还有木仓么?给我一把。”
几位士兵静默一瞬,似乎是在怀疑像姜歧这样的娇弱的女人是否会用枪。
但局势已经由不得他们思考,下面传来打斗的声音为首的士兵从身上取下一把手木仓,递到姜歧身前。
即使违抗上将的命令,但是他们也知道,他们的首要任务还是保护她的安全。
毕竟上将的指令是让他们保护她。
“姜小姐,这把手木仓后坐力比较小,但是子弓单不多,您拿来防身。”
金属的木仓械很重,姜歧接过,急忙点点头,“我会开木仓,不用担心。”
......
事情正如姜歧所料。
是寄生种。
飞机落地,士兵们拥护着姜歧下了飞机。
安德鲁胸前刚刚被寄生种贯穿的伤口开始长出蠕动的触手,黏腻的生物以他的血液为养分快速生长。
要说赫柏拉图最恨这些男人中的那一个,那就是安德鲁了。占据了姜歧十几年的人生的未婚夫称号,并被世人所知道。
所以祂脑子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把他弄死。
姜玄那个人类,即使死了他的意识也在祂的身体里面禁止他对阿歧动手,压制祂的智力。
可惜了,他只是一个人类。
等祂弄死了安德鲁,就会把阿歧抓回来。
阿歧是喜欢安德鲁的皮囊么,那就抢过来吧。
赫柏拉图带着猛烈的恶意看着安德鲁伤口处蠕动的眷属,可在这时原本飞离的风机又折回。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馨香,触手的吸盘张开,贪婪的吸食着空气里的属于姜歧的气味因子。
她的味道,和以前不一样了。
“安德鲁!”
姜歧下了飞机直冲冲的向着倒在地上的男人跑去,看着上空的触手卷着昏迷的联邦士兵,呼吸一顿。
扶起倒地的安德鲁,姜歧拿着木仓指向自己的脑袋,“赫柏拉图,如果你想得到一具尸体的话,就继续。”
“我不会让你继续。”
就像夺走姜玄的躯体一样,做出那些恶心的事。
漂浮在空中的怪物似乎被姜歧震慑住,僵住蠕动的身体。
祂凝聚出一具人形躯体,空洞洞没有眼珠的眼睛直直看着姜歧的方向,呜呜咽咽的沙哑声响起。
“阿歧——”
“阿歧——”
姜歧拿着枪的手忍不住的颤抖,她无法保证赫柏拉图是否会就此作罢,但祂停下来是不是意味着它害怕自己的死亡。
须臾之间。
寄生在安德鲁伤口处的触手以极快的速度打落姜歧手上的枪。
姜歧听到了祂的笑声:“阿歧还是太嫩了。”
触手间由猩红肉块组成的人形躯体,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还是需要哥哥的教导才行。”
“轰隆!!!”天空响起雷声。
姜歧整个人僵硬成一团,黏腻的触手攀爬张全身,身旁士兵拿着木仓指向祂,但邪神不会在意蝼蚁的威胁,祂蠕动着身体向着姜歧爬来。
就在姜歧以为完了的时候。
天空又响起来一道雷声,仿佛要驱散污秽之物,闪光照映夜空,螺旋桨运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歧回头,一架玄色线条流畅的飞机在身后降落。
身手敏捷,穿着作战服的青年站在飞机下的爬梯,挥了挥手。
凌厉的夜风吹起青年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黑漉漉的大眼睛,青年的娃娃脸比之前成熟不少,褪去青涩,鼻尖上有一颗红痣。
他嘴角上扬,露出虎牙,“好久不见啊,阿歧。”
第45章 这个暗杀者有点不对劲 (45)
雷电在古籍里,一直被描写为神灵的力量。
除邪祟,杀煞物。
书中所得往往没有现实所见来得震撼,遮住天穹的的猩红触手被雷电击溃。
不断修复,又被不断地劈成灰烬。
姜歧跪在地,护着昏迷的安德鲁。
在手腕处的沉睡藤蔓似乎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呼唤,迅速成长,长出尖锐的荆棘,把缠绕在身上的触手搅碎。
黏腻的触感没有消失。
姜歧看着青年如同天神,从天而降。
他的身后是皎洁的月光和轰鸣的闪电,夜风撩起他的碎发,圆润的眼睛里净是灼热又黏腻的情感。
死死的盯在姜歧身上。
“司鸣?”姜歧全然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惊,不自觉的瞪大眼睛,呢喃着这个许久没有叫过的名字。
“嗯哼,是我。”他有些不满姜歧叫着自己的名字,“说好的,要叫我阿鸣的。你又这样称呼我,阿歧。”
紫色的电光照耀苍穹,打完招呼后,司鸣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短短几个月青年飞速成长。
姜歧几乎认不出来,她顺从听到的话,从善如流叫了声,“阿鸣。”
他的变化太大了,不止是能力,他的气质似乎也随着皇室祖地的洗礼,变得深不可测。
从出生就存在于体内的异能力他终于完全驯服,恍惚间,姜歧似乎看到司鸣黑色的瞳孔中,泛着紫色的光。
看着姜歧顺从的样子,司鸣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进祖地,有些东西似乎是强者的所有物。
他应该早些变强才是,否则连这场角斗的入场券都拿不到。
安德鲁流了很多血,殷红的液体染红了姜歧身上浅色的衣物,此刻看起来似乎是从血泊里面爬出来,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的黏在脸颊,狼狈又可怜。
引得人不自觉的心疼。
她恳求道:“阿鸣,救救他。”
英俊的男人昏迷躺在姜歧怀里,即使因为失血脸色过于苍白,也无损他的样貌,反而为他添加了几分脆弱。
这些落在司鸣眼里,无疑是刺目。
二人抱在一起,看起来亲密无间。
啧,又来一个。
司鸣心中不爽,但还是没有拒绝姜歧的话请求,转头对着落地的飞机道,“把人都带上去。”
紫红色的雷电在他掌心出现,他带着一肚子的火向着不断复生的触手走去。
这时。
身材高挑的女人从飞机驾驶座上跳出来,及腰的微卷长发,烈焰红唇。
修身的作战服将她的完美的身材曲线显露出来,她懒散的举起手,“哟,姜歧。”
“真是好久不见,剩下的交给司鸣,我们上飞机吧。”
“维妮娜?”萦绕的翠绿藤蔓把倒地昏迷的联邦士兵运进机舱,连带着姜歧怀里昏迷的安德鲁。
维妮娜上前把倒地的姜歧扶起来,“是我。”
一系列的事情让姜歧的脑子有些发昏,她茫然的被维妮娜带进机舱,直到坐进柔软的软座上她才有了实质感。
她现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