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3-31 15:49 | 栏目: 民间鬼故事 | 点击:次
后一个最小的盒子时,看到里面的东西,她呆住了。
这件在她的记忆里,没有收到过。
是对戒。
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对戒指,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好像突然凝固,又突然沸腾起来。
除了那次说要结婚他拉着她去买了一枚戒指之外,他真的没有送过。
迟疑了很久,她拿起了那枚圈小的戒指,端详着,很普通的款式,只是中间好像刻了什么东西。
她拿到了灯光下,认真辨认。
上面刻着:MINGHUAIAIJIANGYOU
这些个大写字母要立刻拼出来是什么倒是不好拼,但她脑子还是给出了答案。
沈伊爱贺霖。
刻了一圈在指环中间,很小,要是不细看,只以为是一圈花纹。
她克制着心头的那股涌动,又拿起了另一枚。
上面同样刻了字。
跟小的这枚不一样,不是刻在中间,而是刻在了两边。
上面刻着:JIANGYOUSHIMINGHUAIDEWEIYI
贺霖是沈伊的唯一。
要是之前还克制着情绪,这会儿便是再也没有办法视若无睹了。
她拿着这两枚戒指,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沈伊爱贺霖”,“贺霖是沈伊的唯一”这两句话在脑子里反复转着。
好土。
但是,她心乱了。
还被一种奇怪的情绪包围着。
不知道是哪里传来了嗡嗡声,响了很久,她才动了一下。
慌乱地摸着口袋,拿出了手机。
看着上面跳动的这串号码,脑子里自动就幻化成了“沈伊”两个字。
她盯着手机,手都震麻了,她的手指迟迟没有落在“接听”那个地方。
直到,挂断。
一个未接电话,一条未读微信。
她颤抖着手点开了微信,是沈伊发来的。
【我有东西落在你那里了。先帮我保管,下次见面,再给我。】
贺霖看着这段文字,又看了眼被她丢在床上的戒指,她瞬间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
电话,又打来了。
她深呼吸,按下了接听,缓缓放到耳边,没说话。
那头等了几秒,呼吸声传来,“睡了吗?”
贺霖盯着戒指,手按着狂乱的胸口,“没有。”
“看到了吗?”
“什么?”
“我落下的东西。”
贺霖抓着床单,捏得紧紧的,她迟迟才“嗯”了一声。
“以后,我给你的东西,别乱处理。”
贺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这些首饰,其实也不是乱处理的。
“你怎么拿到的?”
“你做好事留了我的名字,不然我哪里知道我送给我女人的东西,被捐出去了?”沈伊调侃着。
贺霖当时只是不想欠他的。
“那次买的戒指是丢了吗?”沈伊说:“不在里面。”
贺霖紧抿着嘴唇,她说:“丢垃圾桶里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是丢垃圾桶里了,后来又捡起来了。
现在,锁在一个不敢打开的柜子里。
那枚戒指,就像是一道伤疤,会揭开她的痛。
“丢了也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沈伊嗓音低沉,“贺霖,这一次,换我爱你。”
贺霖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都快要把床单抠出一个洞了。
她心里的小鹿跟疯了似的在狂奔着,到处都是鸟儿在鸣叫,野兽在狂吼,遍地开满了小花儿,鱼儿都在水里摆尾扑腾。
这一夜,贺霖注定是睡不着的。
她时不时的睁开眼睛去看那两枚戒指。
戒指上的两句情话很普通,但是却最乱她的心。
次日贺霖是被揪揪的哭声吵醒的。
江母在外面哄着,可孩子还是哭个不停。
贺霖睁着熊猫眼走出来,孩子一见到她就叫“Mama。”然后小手朝她伸过来,明显是在找她。
“昨晚睡得好好的,今天一早起来开始哭。换了尿布湿,也喝了奶,还是哭。”江母也是没办法,“没想到,他真把你当妈了。”
贺霖抱着揪揪哄着,小家伙的哭声也小了。
“他从段凌辰找到他的第一次就是我抱着的,我和段凌辰一开始也是手忙脚乱,什么都不懂。还是专门请了月嫂来带,后面跟着学的。要是他亲妈回来了,搞不好还是会要我。”
江母无奈地叹了一声,“还没生孩子就先当妈了。”
“这是我跟他的缘分。”贺霖亲了亲揪揪的脸蛋,“对吧,揪揪。”
揪揪抱着贺霖的脖子,可爱的靠着。
江父问:“他爸妈什么时候回来?”
一提这个,贺霖也是露出担忧,“不知道。沈伊已经托人帮忙在找了。”
贺霖没跟他们说段凌辰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怕他们担心。
“当父母的没哪个会不爱自己的孩子。”江母也是觉得揪揪可怜,又想到了沈伊,“对了,之前说沈伊没有妈妈,那他爸呢?”
贺霖知道沈伊父母的事,她非常郑重地跟爸妈说:“爸,妈,就这件事,你们也别问我,我也不会说的。除非哪天,他自愿跟你们讲。”
江母看了眼江父,江父点头,“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肯定也不普通。
第236章偶像剧为什么演到结婚就大结局了?
“那你跟沈伊现在是……”江母想着她昨晚下去送沈伊,也不知道两个人有没有说开。
“妈,我跟他,顺其自然。”
贺霖现在什么都不敢肯定,未知的事情太多了,她不知道肯定后的事会不会又被否认,被打乱。
“行,能顺其自然也好。”
中午,沈伊又来了。
贺霖以为他起码要过好几天才会再出现,毕竟昨晚才说过那些有些肉麻的事。
她都还不知道该怎么正视这件事情,他又上门了。
江母是乐意他来的,不过这一次没有买菜,都是吃昨天剩下的。
沈伊也不讲究,反正桌上有什么吃什么,不管是不是过夜菜。
其实沈伊挺讨长辈的喜欢的。
特别是在饭桌上,要是看到年轻人吃得多,吃得香,长辈会很开心。
在长辈的眼里,就是要能吃才健康。
最重要的是,沈伊当真是没有一点点嫌弃这些剩菜。
吃完饭后,有邻居约江父下棋。
江母则抱着揪揪下楼遛弯消食。
这几天江家天天有小孩儿哭,大家都好奇过。
知道是贺霖帮朋友带的,当面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背地里难免会说点闲话出来。
不过江父江母都大大方方的,贺霖也不避讳,再加上这两天沈伊来贺霖都没空手过,不免在想着是不是贺霖和沈伊悄悄生了孩子。
“他们现在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沈伊见江母把孩子抱下楼,忍不住调侃,“会不会以为是我俩生的?”
昨晚他做的那些事,还有那枚戒指,让贺霖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她不会像沈伊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和他单独相处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了?”沈伊看着她,“从我进门到现在,你好像都不敢面对我。”
贺霖心是乱的。
昨晚的事情她都还没有消化呢。
“知道今天你爸妈为什么出门了吗?”沈伊笑着说:“他们已经接受我了。”
这件事,贺霖比他更早知道。
沈伊走向贺霖。
贺霖则往后面退。
退到沙发上腿一软,就坐下了。
沈伊双手撑在沙发后面,整个人压向她,身影将她笼罩,完全把她控制在自己的范围里。
贺霖提着一口气,故作镇定,“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沈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怎么现在这么害羞了?”
他离得太近,呼吸全洒在她的脸上,暧昧得让人面红耳赤。
贺霖偏过脸,“你离我太近了。”
“嗯,还想更近一点。”沈伊再一次低下头,嘴唇离她的嘴唇近到只要稍微噘一下嘴就能听到。
贺霖不敢乱动,完全被他给压制住了。
她大气不敢出,双手紧紧地抓着沙发连续,咬紧了牙。
“你这么紧憋着,舒服吗?”沈伊看出了她的紧张和不自在,他没再逗她,松手歪过身,坐到她的身边,不想逼她太紧。
贺霖瞬间觉得氧气回来了。
她赶紧想离他远一点,沈伊抓着她的手按住,“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