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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晨中去玉笙(她从晨中去玉笙)全集免费阅读无弹窗_(她从晨中去玉笙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时间:2024-03-14 13:31 | 栏目: 民间鬼故事 |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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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有若无地猛敲脊骨的痒,她无意识地往后靠紧贴着他胸膛,靠在颈处的人笑声阵阵。

  “我还没见过像玉笙这么怕痒的人,像一种虫子,一碰就卷起身体。”

  玉笙一回头,便抵到其鬓边——“什么像虫子?你怎地便不讲究措词了?”

  他稍抬起头,与其极近相视,还不明其意。

  “措词?”

  “是啊,一般与人交谈,你说话总像是历经一番推敲、措词,客气得令人赏心悦目。”玉笙说时,抬手贴上他脸庞,柔绵的眸光迟缓地游移,“也不余人说话的气口,如此,你怎么知道我是要听你说的话,还是想和你说上几句话。”

  钟徊浸在她似怨似愁的神色里,眼底的笑意渐而晕得清了些。

  “那是要说什么样的话呢?”

  她反身正面向他,双手齐用夹着他的脸,玉笙经常这么做,好像这样,能让他离得近些。

  “说什么都行,好的、坏的,我们都可以说一遍,或者,也可以是无关乎好坏甚至无关于我们的。”

  “玉笙,你今天怎么了?”

  玉笙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心觉恍惚。她垂眸摇了摇头,欲想退出去,背上压来一只手,身前也被压紧了。

  “是想家了吗?”

  钟徊将人掩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一句一句地安抚。

第29章雨日肖想

  晨时,她醒得很早,看见窗外起了雾,便又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再醒时,雾里进了雨声。

  “宝珍。”

  客厅里总是没有人,但往日做摆设的花瓶里突然都插了花,鲜丽的绣球花、月季和玫瑰。玉笙伸手抖了抖花瓣,花心的雨露滴进瓶中。

  折屏里晃过一道身影。

  “太太,您叫我吗?”

  玉笙惊喜跃上眉梢,目光从花上移过去,还未问,宝珍便回道,“这是今早,先生让人买回来放客厅的。”

  “这花是今早才摘的吧,真是漂亮的一天。”

  宝珍说:“太太在说什么呢?”

  “月河有打来过电话吗?”

  “今日是唐夫人的生辰宴,金二太太定然会带她去赴宴。”

  “我想起来了。”

  “先生也会去。”宝珍摆弄起桌上的花,自顾自地说,“但也是不会多待,时而都只是让人送礼就没后续了。”

  玉笙盯着花停滞片刻,才点点头。

  送礼……无关的人也是要送礼表意的。这会使他心安。

  “钟先生不是该去唐夫人的生辰宴了吗?”抱手立在窗前的女人,身着黑色的蕾丝旗袍,贴身显出凹凸有致的身形,一头浓密的波浪卷发,在她回头时,滑到肩膀,片叶似的双唇,口红稍稍地涂出唇形,显得丰满了些,只是扯起笑容来时,又回干瘪,“还得带上您的小太太。”

  仰坐在扶手椅里的人,应声瞥过来一眼,她不以为意,挪开了视线。

  “她不喜这种场合。”

  “是嘛?那于您岂不更好?”

  他最是不喜人疾言厉色的模样,于是起了身。刘湘如脸色一变,双手垂在身侧,攥紧裙边,眼底鼓起焦急,仅是片刻,手松开来,面色变冷了,“钟先生合该带她出来见见面的,毕竟,我们也是朋友。”

  她的话没有阻劝他一刻,他利落地拿起外套向门口而去,强压的平和被戳破了口子。

  “钟徊!”

  定在窗边的人倏然跑去,从背后拥紧他挽留,“你还记得今日也是我的生辰,我以为……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等程先生的事尘埃落地,就会搬去燕台。”

  环在其腰间的手陡然失了力,刘湘如僵硬地抽回身,他侧身回头,看惯了的眼神,便是再情深义重,也已翻不起波澜。钟徊将目光游移在她脸上,眸光拢紧,似已倦怠,“生辰快乐,保重。”

  “……她爱你吗?”刘湘如冷不丁的问此,“她爱你什么呢?爱你的花言巧语,还是自以为你这普惠的友善就是对她独有的深情?我想,会有一天,你又开始为自己寻找一个体面的理由,再将她丢弃,届时,她便会知道自己给你预想的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的笑话。”

  钟徊沉下脸,但仍保持着平常的语气道:“自以为是的人是你,强词夺理的人也是你。我从未隐藏自己的私心,甚至抬上明面与你说过,我没有心思去管顾另一个人和她背后所有的关系,这是我的意愿,无需任何人来改变。我也不需任何人给我带上什么幻象,也没有义务满足任何人的幻象。”

  她盯着他,一股凉意从脚心升上来,她由不住地颤抖。秋天真的来了。刘湘如抬起手环住胳膊,转头朝里走了。

  钟徊也踏出门,冒雨离去。

  时间在雨中过得悄无声息,已是傍晚了,天色仍像早晨一样,灰蒙蒙的。

  “哒、哒……”

  木制的楼梯,踏上去,脚步声异常清脆响亮,宝珍提着油灯,走在前。

  “这北苑,很少有人来,这楼梯里便没有装灯,您小心点儿。”

  玉笙抬头朝上面的光亮看着,随宝珍走到北苑的二楼檐廊下,放眼望去,重重叠叠的楼阁一直延伸到湖边,灰绿的抚月湖,被雾雨遮掩了一半。

  她忽而止步。

  “先生的书房就在前面。”宝珍也停下,向她指明方向。

  玉笙转身走进栏边,双手握住栏杆,凉意浸入,凝结了鼓动窥探的念想。

  她好像又站到了阳台上,翘首探望。若说这是一段经历过的记忆,那也是对她自己而言,但于他不是,那只是冒犯。她不会将其告诉他,也不会再以这样自我的方式强调,他们的关系。

  自顾自怜真的是一种无底线自我满足的负面情绪,仿佛路过的人都欠着自己一份情,能看见的永远只是自己的影子。

  “太太,您怎么走了?”

  楼梯口传来她的声音——“我们回去吧!”

  宝珍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能跟着下楼去。玉笙跑出阴暗,心底倏然轻松,一路小跑回客厅,还没缓过一口气,又走到窗边的书桌,从抽屉里拿出她还未写完的信,拉开椅子,坐下来,牛头不对马嘴地就着自己的念想继续写了下去。

  她到翼州府也快有一个月了,写给周锦言的信,断断续续地写了两页纸,但都没有寄出去。玉笙想告诉他,这里的一切还有自己。周锦言是个极为难得的听众,尽管他时常会否定她绝多数的想法,但他一定会认真地听完。

  等到了这个月底,她就寄给他,寄到他的办公楼去。

  玉笙对那里还算熟悉,以前,他来看她时,总是带她去那里等他忙完事。

  不知道,苏倩还会不会来翼州府。

  她边想边写着,不曾注意到屏风上映过的影子。

  钟徊见她埋头不知在写什么,便也没有打扰,只自顾自地脱去打湿的外套,走去卧室换衣服。

  直到宝珍进来拿他的湿衣服,玉笙才知道他回来了。

  “几时回来的?”

  “您就在客厅,难道没有看见?”宝珍拿上湿衣服,将走未走地站在屏风旁,小声跟她说,“先生好像心情不好,适才进门时,脸拉得老长了,您小心点儿。”

  “心情不好?”

  玉笙不禁心奇,便也往卧室走了。

  “你回来了?”

  面向窗正低头系扣子的人应声回头,低沉的眼眸撑起笑意,如常道:“嗯,你写完了?”

  “还没有。”

  “那怎么不继续写?是在写信吗?”

  “嗯,但是今天就写到这儿了。”

  他转过来,又问:“只写今天的?”

  玉笙点点头,说:“因为我还不知道明天啊。”

  钟徊倏尔笑出了声,随其点头。

  她走上前,抬手仔细地给他系着纽扣。

  “我以前也不喜欢花,觉得它费去的东西太多,但又活得太短。后来,认识陆停之,他极喜欢花,无tຊ论何时,总是要带束花来,我与他说,这又活不长,你费这些力做什么。他说,太阳每天熄一次,也不见你生厌,反倒情愿熬过一整夜等明天它再升起,而花可以不间断地盛开三四日,无需你煎熬,只必然地枯萎、死去,倒是惹你嫌了。”

  玉笙自顾自地说此,他垂眸看着,忽而道:“真看不出他还有这样的觉悟。”

  “他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有与众不同的见解。”

  话还未落,背上一沉,身前压紧,眉尾贴来的气息灼人——“倘若这是铺垫,我觉得可以换一个,我想,没有人会愿意听自己的妻子念起另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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