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3-13 11:25 | 栏目: 民间鬼故事 | 点击:次
“十分钟之后,要进行温布尔登公开赛决赛的两位选手分别是来自英国的杰克尔和我们中国的季深!”
崔安宁呼吸猛然急促。
就在这时,手机来电响起。
崔安宁接起了电话。
“你有在看我的比赛吗?”手机里传来季深的声音。
崔安宁努力稳住呼吸,微微哑着嗓子:“嗯,你一定要加油,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仅仅一句话已经耗尽她全身力气。
季深轻笑一声:“放心,我一定会赢给你看!”
崔安宁“嗯”了一声,眼前视野却渐渐模糊了起来。
她努力想睁开眼,想再看一眼电视里的季深,可最终也只是无法控制的闭上了眼……
那一头,季深挂断电话,放下了手机,目光坚定的拿起球拍便上了赛场。
北京时间上午十点零一分,电视里,裁判激动的欢呼声响起。
“赢得此次温布尔登公开赛的冠军是来自中国的季深!”
南江瑾猛的推开门跑进病房。
却只见心电监护仪已经变成了一条毫无起伏的直线。
伦敦。
打完比赛后,季深便叫上了“手下败将”杰克尔来到了免税店。
他仔细挑选着防护伞,杰克尔很是不解:“你既然是买给爱人的,不应该是送珠宝吗?”
季深选伞的动作一顿,声音低了下来:“我和她之间,更像是朋友吧。”
杰克尔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如果你不爱她,就根本不会想娶她。”
季深心头猛的一颤。
推掉所有媒体采访后,季深迫不及待的就坐飞机回到了京川。
刚下飞机,他就给崔安宁打电话。
但接通后,却听到了南江瑾的声音。
“怎么是你?念念呢?”季深眉头皱起不悦至极。
南江瑾沉重而粘滞的声音从电话里再次响起。
“崔安宁小姐,已经于昨天上午十一点二十八分,在盛德医院北院肿瘤科……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第十章 世界崩塌
“怎么可能?什么肿瘤?”
季深攥紧手机僵站在原地,此时的他脑袋里一片混沌。
“一年前她就得了皮肤癌,但是为了让你专心训练她就一直瞒着。”
“就连化疗也是因为你一拖再拖。”
南江瑾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但季深却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脑海里只有皮肤癌这个他从来没听到的字眼。
慌乱的跑出机场后,季深拦下出租车便赶往北院。
一路上,他都止不住的心慌。
这种感觉他之前从来没有过。
季深不敢相信,明明昨天还和他通过电话的人会这么快就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下车后,季深直接跑进了医院,直奔肿瘤科。
“南江瑾呢?”他拦下护士眼底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护士回答道:“南医生他今天都不在医院。”
“不在医院?那他去哪了?”季深脸上的表情有些失控。
“听同事说是去西郊墓园去了,他一直照顾的病人昨天上午离世了所以他去送最后一程。”
护士刚说完,季深便转身飞快跑出了肿瘤科。
当他来到西郊墓园时,远远便看到南江瑾穿着一袭黑衣站在墓前。
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慌感在心间蔓延,每向前走一步都让季深觉得出奇的沉重。
在看到陈雨涵墓旁的新墓时,季深整个人都僵直站原地。
南江瑾面容憔悴的看向季深:“她走的很平静,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你不是说念念只是皮肤过敏吗?怎么会是皮肤癌?”
季深红着眼伸手一把就揪起南江瑾的衣领,声音嘶吼完全没了往日的风度。
两人四目相对,周身的气压瞬间变得森冷下来。
南江瑾不怒反而冷笑一声:“你在怪谁?她ⓨⓑγβ在最后疼的只能打止疼针的时候你在哪?”
季深扬起手中的拳头,眼眸变得血红。
但到最后他也没有将拳头挥下去,眼里的情绪变得无比颓败没有一点亮光。
是啊,在她被病痛折磨的时候,他连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他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太蠢,没有发现半点端倪。
“你现在这副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呢?你不是只把崔安宁当朋友吗?”南江瑾冷笑一声。
季深下意识就想否认,但话到嘴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第一次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借口来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真的只是朋友吗?季深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
陈雨涵出意外的那天,他虽然难过,但却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控。
现在的他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季深失神的凝望着墓碑上崔安宁黑白照,心被紧紧揪起让他隐隐作痛。
直到晚上九点,季深才疲惫的回到家。
这里曾经也是他们结婚时的婚房,因为崔安宁喜欢他就买了下来。
但一年前,这里就只住了他一个人。
崔安宁说搬出去是因为想找安静的地方画画,他相信了。
她曾说冬天下雪就离婚,可现在不到十一月她就已经不在了。
真是个小骗子啊。
季深坐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指尖中夹着一只烟。
地上的烟蒂已经落了一堆,再多是尼古丁也无法麻痹他烦躁不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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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两座
崔安宁头七的这天。
季深一整天都在她生前居住的房子里。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感到微微的心安,因为只興興付費獨家有在这里他才能感觉到崔安宁的气息。
世上曾说,人死之后的第七天灵魂会回到生前居住的地方。
所以他在等,等崔安宁回来。
当季深翻开她生前的画册时,猛的怔住了。
他原本只是想看看这一年里,崔安宁的生活画作日常,却没想到一本翻下来全是他的影子。
从少年到如今,每一张都画的格外细致。
他记得在高中时,曾问过她为什么想学画画。
那时崔安宁笑着回答:“因为想把喜欢的人用画笔记下来。”
季深一直都很清楚崔安宁明目张胆的爱,但每次当她表明时他就忍不住的想逃。
往日和崔安宁相处的一幕幕不断浮现在他脑海里。
宛如一把刀一刀刀剥开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在朝他嘶吼。
你是爱崔安宁的,你就承认吧!季深。
嘶吼的声音不停的回荡在季深的耳畔,让他几乎快要发疯。
他怕自己后悔,怕知道自己爱她的事实。
“我不爱她!我只是把她朋友!”季深一遍遍重复理整家獨費付βγ,一遍遍的撒谎。
可心底撕心裂肺的痛却不肯放过他。
崔安宁多聪明啊,步步向他紧逼,招招瓦解他的城池。
却在最后一步,永远的离开。
整整一晚,他都抱着画册坐在落地窗前。
但直到天色开始亮起,他也没能见到崔安宁的影子。
第二天一早。
季深便开车到了网球联合会。
正当他在休息室休息的时候,贝芮推门走了进来。
“你昨天晚上一晚没睡?”
季深揉了揉眉宇间的疲倦,声音压了下来:“没事,你怎么来了?”
贝芮坐在了季深身旁的空位上,关切的问:“还不是担心你嘛,要不要我帮你去李陪练那里请个假?”
“不用了,下个月还要比赛我先过去了。”
说完,季深便起身走出了休息室,贝芮也起身追了上前。
“比赛是比赛,身体也很重要。”
季深看着拦着身前的贝芮,突然想起她去见崔安宁的事。
“你也是私人医生,念念有皮肤癌的事情你上次没看出来吗?”
贝芮面色一僵,眼底闪过一抹异样,但很快又掩了下去。
“当时她没让我看她的皮肤。”
季深眼中露出一抹疑惑,但也不再多问,径直就从贝芮身边离开。
换好队服后,他拿起柜子里的网球拍便上了训练场。
在路过观众席时,季深顿了顿了脚步,失神的看着曾经崔安宁坐过的位置。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陪练拿着球拍走了过来。
季深闻声才回过神,低头掩下了眼底的落寞。
“没什么。”
李陪练笑了笑也没多问,轻轻拍了拍季深的肩膀:“你可是每场比赛的常胜冠军。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啊。”
季深微微点头,拿着球拍就走上了赛场。
结束训练后,季深在花店买了两束花。
陈雨涵喜欢百合花,而崔安宁独爱玫瑰。
自从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