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3-09 09:15 | 栏目: 民间鬼故事 | 点击:次
我妈妈横眉一挑,眼里更加凶狠的瞪过来。
“我好心收养了你,你非但不报恩,还想害我去坐牢,我当初怎么没半路丢了你这个白眼狼!”
我是被我妈妈收养的,我从小就知道。
当时收养我不久后,她就怀孕了。
她拉着我说。
“好孩子,妈妈明天带你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那是妈妈收养我后,第一次对我笑,还说要我出去玩,我激动得一整晚都没睡觉。
可第二天,我在游乐园一直没找到我妈妈,后面还是警察将我带回了家。
当晚,我妈妈就脸色无比阴沉的,双手揪着我单薄的肩膀死命摇晃。
“你个贱人,你是不是想要吸我的血,拖死我肚子里的亲儿子!你个没人要的白眼狼!”
那一整晚,我吓得躲在黑暗的桌角下,抹着眼泪不敢出来。
听着妈妈嘴里说着贱人,骚货,赔钱货,孽障各种难听的词,骂了我一晚上。
碍于警察的原因,我妈妈再没有丢过我。
但是我却成为了她永远的厌恶对象,动不动就像现在这般羞辱我。
“撞了你我还不能领保险,惹得我一身腥,遇上你就没有好事,别想我会给你交医药费,病死你活该!”
我妈妈提起手包,气冲冲的骂了出去。
我揪住身上的被子,将猩红的眼睛转向一边。
这些年,对于我妈妈的谩骂,我早已经能做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可无论多少次听到,我的心还是像被针扎一样,疼得难受。
门再次打开。
我以为是我妈妈去而复返,我匆忙的抹干净眼角。
扭头竟然看见一脸冷峻的莫商何。
我眼中水波微动,摸着头上包的厚厚一圈的纱布,还没开口哭嗓就出来了。
“商何,我差点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老天慈悲,我还活着。
就算妈妈不爱我,至少莫商何还一直在我身边。
莫商何走上前来,神情没有因为我的感慨,产生一丝波动。
“正好这段时间你能少惹事。”
我眼角的泪水骤然凝结,变冰变冷。
我不可置信抬头,看向面前这个同床共枕的男人。
他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刺骨的话来。
我心脏泛起针扎一样的疼,噙着泪眼替自己诉说。
“我才是你的妻子,为什么你宁愿相信一个没过几面的陌生女人。”
莫商何神色更冷,眼底盛满难掩的失望和怒气。
“你自己待在病房,好好反省吧!”
扔下这句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死死盯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时不知道,此时此刻是身体更痛,还是心更痛……
而莫商何他真就做得出来,之后他再也没有来过病房。
半个月后,我的病房好转出院。
我来到高翻院,准备复工。
高翻院是一级机密工作处,出进必须靠工作卡通行。
可今天不知为何,一直刷不开门禁。
我拿着卡,满头疑惑问门卫。
“我的卡不知道为什么故障了?”
门卫接过,将卡插进仪器中检查,随后看着电脑,冷静开口。
“没有故障,你被莫商何辞退,已经不再属于高翻院。”
第6章
当头一棒,我怔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莫商何将我辞退了!
我第一反应,是不相信,我拄着拐杖直接找去了莫商何办公室。
莫商何伏案坐在办公桌上,侧脸干净凌厉,跟他这个人一样,毫不留情。
我看到全身都隐隐颤抖,牢牢抓住拐杖才不至于摔倒。
我问莫商何:“你为什么要辞退我?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说出来时,自己都不相信,莫商何在高翻院这么多年,他是零出错的极致狂人。
但还是抱有一丝期望,他不可能对自己这么绝情。
可莫商何却不留余地的,直接掐掉了我最后希望。
“高翻院不需要不自省的人。”
我身形一僵,全身的血液都迅速冷却,凝结住了。
在他眼中,我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错。
双腿颤抖得更厉害,甚至打起战栗,我颤声压下喉间的苦涩,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就算我错的再过分,可商何,我们不是夫妻吗?你这么做是不是让我在高翻院太难看?”
莫商何手中的笔一摔,对于我毫不悔改的态度,他声音浸了冰一样无情。
“夫妻?不过是你妈仗着你的厨艺,要了我一百万买的你!”
手中的拐杖落地,我震惊的摔到地上。
什么意思?
这些词,我都认识,可为什么听到耳里,我一个意思也不懂。
一百万?厨艺?买了我?
我猛的想起,自己刚提出和莫商何结婚的时候,我妈妈言辞激烈拒绝。
可不过一天,她就转变了态度。
不仅一掷千金帮姐姐,弟弟还有她自己订了豪华出国游,说他们出去玩,让我安心结婚。
我当时还以为妈妈想通了,原来是她暗地里找莫商何要了一百万。
我一直以为是我的厨艺感动了他,两人产生了爱情……
没想到,真相是这么肮脏。
我双眼发红,强压下心口泛起的刺疼,昂头看向莫商何。
“你既然这么不情愿,当初为什么要同意?”
莫商何直到这时,才正眼看我,不过他低头俯看的眼神,竟是不屑。
他的声音像是从极寒之地传过来:“我没想到,你的人品会和你的厨艺一样,变得这么差劲!”
扔下这句话,他跨过我,直接走了出去。
瞬间,我本就冷却僵硬的血液,此刻在血管中全部结成刺骨的寒冰,又冷又疼。
我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离开高翻院的。
我只记得,自己拄着拐杖走出大门时,身后全是细细碎碎的议论和讥笑。
我回了家,我原本的家。
我敲了很久的门,我姐姐迟心仪才姗姗来迟给我开门。
抱胸看到我拄拐的狼狈模样,开口就是讥讽。
“哟,没看清我还以为是乞丐来我家乞讨呢!”
我不想同她废话,直接拨开她的肩膀,往里走。
一进去就看到迟母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抽着烟斜睨我。
“你自己有家,跑我家来干嘛?”
我走到迟母面前,紧握拳头质问道:“你是不是收了莫商何一百万?”
迟母抽烟的手一顿,她将烟头狠戾的摁灭在烟灰缸。
“我嫁女儿收彩礼,天经地义!”
“你那根本就是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