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3-02 17:15 | 栏目: 民间鬼故事 | 点击:次
“我喜欢浪漫,喜欢情话,想要看到一个人是真的喜欢我。”
她脸上的笑意消失,整张脸冷了下来。
“可是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你对我的一点点喜欢,这让我觉得很不开心,你明白吗?”
陆昕锋喉头滞了几秒,刚想开头解释,却被赵芷宁打算。
她整个人就是沉浸在爱情中的小女人,双眼好像能冒出粉红泡泡来。
“可是我遇到了这样一个人,他在舞厅里帮我赶走了骚扰的老男人,会骑着摩托车带我兜风,会对我说很多动听的情话,还会送我好看的玫瑰花,我想这就是喜欢吧。”
琼瑶的小说里写的爱情故事就是这吧,热烈又张扬,可以不顾生死!
赵芷宁觉得现在她遇到的就是真正的爱情。
虽然和肖振辉才认识15天,可在付亚静日日贴在耳边的“肖振辉好浪漫啊,芷宁,肖振辉真的好爱你”中沉迷。
陆昕锋静静地听着她的讲述,脸色冷沉,浑身血液也像凝结一般。
他冰冷孤傲的眼神仿若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又像即将喷发的火焰。
最终,陆昕锋撂下话:“想离婚,做梦!”
赵芷宁第一次提出离婚失败,很快,她又当着两家母亲的面提了第二次离婚。
叶母自然是勃然大怒,从桌上“蹭”的一声站起来,扬手给了赵芷宁狠狠一巴掌。
“你想和昕锋离婚,除非我死!”
陆昕锋是叶母从小看着长大的,无论是样貌还是家室人品,那都是挑不出任何毛病来的。
夫妻俩两年的分离的挺过来了,现在陆昕锋好不容易被调任回来,赵芷宁说离婚就离婚,叶母怎么可能同意。
那天赵芷宁被打之后,越发不服气了。
她哭声说了句“我就是要离”转身跑出了门。
此时是黑夜,陆昕锋怕她出什么事,连忙追出去。
结果巷子口就看见那个油腔滑调的肖振辉和赵芷宁的好闺蜜一齐等着她。
陆昕锋沉了沉脸色,快跑几步过来,狠狠地抓住赵芷宁的手。
第26章
赵芷宁挣扎着:“你放开我!”
可陆昕锋怎么可能放开,他抓得越紧。
肖振辉和付亚静见状,赶紧过来帮忙。
陆昕锋双眸一眯,一个飞踢赶紧将肖振辉踢出好远。
赵芷宁担忧地叫着“振辉”,陆昕锋听得心里生气,却还是将赵芷宁拉回了叶家。
这天起,赵芷宁就将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
直到沈母六十大寿这一天。
她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宣布自己要与陆昕锋离婚,让沈家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将沈母气得晕倒在地。
陆昕锋这时才动了同意离婚的心思。
既然她在自己身边不快乐,那不然就放她离开吧。
可谁知道第二天,赵芷宁竟然又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说自己好想他的时候,陆昕锋心里,竟然汹涌无比,就好像浑身血液回流。
可是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赵芷宁的离婚手段,心里又有些恼怒,对她也自然没有什么好态度……
想到这些往事,陆昕锋长长地叹了一声气。
而赵芷宁回到家里,整个人丢了魂一般。
他说什么,想自己?
赵芷宁低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他一向不喜欢自己,就连两人结婚也冷淡至极,连碰都不愿意碰她。
谈何喜欢呢?
赵芷宁见过他对江玉贞,那是一种到骨子里的温柔。
陆昕锋从来没对自己这样过。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坚定陆昕锋不爱自己,听信付亚静的谗言,被肖振辉那拙劣的追求手段所吸引。
赵芷宁苦笑了一声。
那天在沈家,他明明看到陆昕锋温柔抱着江玉贞。
为什么两人没走到一起,赵芷宁不想再探讨过多。
五年前,害自己的人,肖振辉和付亚静,都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赵芷宁的心里没有什么遗憾了,以后只用好好生活便是了。
这样想着,赵芷宁的心里畅快了很多,她去了厨房,帮叶母洗了碗。
而他不知道的事,此时此刻,东海市女子监狱里。
阴暗的角落,潮湿的气味,一个女人静静坐在那里,
她眉眼压低,面色阴沉,慢腾腾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报纸来。
报纸纸张泛黄,上面折痕明显,铅灰色的字体也因为长久的抚摸而掉色。
很明显,这张报纸已经被女人带在身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她摊开来,将报纸放在腿上,目光落在那显眼无比的红色标题上。
——医者仁心,大爱无疆,妙心堂无偿捐赠叶氏伤药秘方,将给更多伤重病人带去新的希望。
而旁边是一张配图,上面的女人抱着牌匾笑容灿烂。
女人冷冷盯了很久,双眼像林中穿梭的毒蛇一般。
她手指捏紧报纸边角,突然拿起一旁的笔,狠狠戳向那女人的眼睛。
“死死死死!”女人低吼着,双眼赤红,将那配图戳得面目全非后才终于停手。
她又将报纸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回到口袋里,没多久,只听到外面缓慢的脚步声。
很快,一个身影过来,挡住了透进来的大部分光亮。
金属锁链响起来,有人一边开一边往里面喊道:“34号,你可以出狱了!”
第27章
一晚上,赵芷宁辗转反侧。
早上,她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身体发烫,估计是受凉了。
赵芷宁坐起身来,喊了一声“妈”,这才想起,今天叶母隔壁城市找朋友去了。
她艰难地起来,掀开被子,拿起体温计量了下。
38.5度。
喉咙里像卡了个火球,难受极了。
赵芷宁走到厨房,倒了杯热水一饮而尽,这才感觉好受些。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赵芷宁强撑着走过去,刚打开门,体力不支,直接倒了下去。
陆昕锋看着倒地的赵芷宁,焦急地喊了一声。
接着他连忙将赵芷宁抱起来到卧室。
放到床上,只听到赵芷宁迷迷糊糊喊着:“热……”
陆昕锋墨黑的眉峰凝起,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烫得可怕。
“芷宁,你发烧了?”
她的意识有些不清醒,嘴唇干裂,动了动,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从小在赵芷宁祖父的妙心堂长大,陆昕锋也或多或少能处理一些很简单的疾病。
他决定,先将赵芷宁的烧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