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2-24 09:42 | 栏目: 民间鬼故事 | 点击:次
起初阮初月怕麻烦他们,遇到什么困难都不告诉时欢。
有次时欢是真生气了,初月这才不会瞒着他们了。
有了孩子之后两人就很少聚会,今天好不容易聚一次,初月让她留下来吃午饭。
江淮之给两人削好水果后,就到厨房去备菜。
“小江还是挺能干的啊,看不出来还会做饭。”
时欢吃了一个葡萄,笑着说。
“我一日三餐都是他负责的,对我可好了。”
阮初月看着厨房里的背影,傻笑起来。在苦涩的日子里还好有他这一颗糖,不然她都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
“那你们有什么打算。”
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阮初月垂头沉默了几秒,继而抬起头淡淡地一笑:“走一步算一步。”
“没事,总会雨过天晴的。”
时欢吃过午饭后就走了,心里一直牵挂着舟舟。
——
“阮晋阳这几天去哪里了,给他打电话也不接。”
阮光明刚从修理厂回来,浑身脏兮兮的,一双皲裂粗糙的手上全是机油,时间一久都洗不掉了。
阮妈妈微惊了一下,又笑着说:“他跟朋友出去旅游了。”
“初月呢?怎么打她电话也打不通,养了两个白眼狼。”
阮光明脱掉上衣,坐在沙发上二郎腿一翘,一手拿着香烟,一手拿着翻沙的西瓜。
头顶上的吊式风扇发出嗡嗡的声音,慢悠悠地转着。
“估计是出差,你找她做什么。”
“这个月往家里汇钱没有,最近修理厂要置办机器,把那张卡拿给我。”
阮光明大口吃着西瓜,随后吐出西瓜子,满地都是,汁水就顺着手心流到手肘。
“什么机器,要多少钱。”
“叫你拿就拿,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阮妈妈吓得一哆嗦,脸色苍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踏马是聋了吗?!”
阮光明顺手把吃得还有一半的西瓜朝地上砸去,西瓜果肉瞬间四处溅起。
阮妈妈后退了几步,点点头就进了卧室。
只听见卧室传来稀里哗啦的翻柜的声音,阮光明不禁皱起粗犷的眉毛。
“她妈的,叫你拿张卡也要半天,就那么大个箱子,难不成还能飞了。”
他走进卧室,阮妈妈一直蹲在地上翻着床头柜。
“怎么回事,明明是放这里的…”
阮妈妈自言自语地说道,加上卧室没有开风扇,她已经汗流浃背了。
“走开——”
阮光明走过去,粗鲁地扯开她。
阮妈妈脚踝撞到了衣柜,已经破了一层皮,鲜红的血液往外冒着,她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吭。
“卡呢?”
“我…我不知道,初月那天回来了,那天还在的。”
“阮初月?”
阮光明迟疑了一会,他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绝对是没有那个胆子来偷钱。
见他有些不相信,阮妈妈眼神躲闪,“那天她说来卧室找点东西,然后…然后就走了。”
“这个小畜生,老子生她养她,还打起老子养老金的主意来了。走,去找她!”
阮光明气得踢了一脚柜子,然后骂骂咧咧地出去。
两人打车来到阮初月居住的地方,阮光明下车后看了下周围的环境,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
“她这么有钱还住这种地方?”
在他眼里,女儿是在金融行业的工作的,应该是不差钱。居然租了一个老破小,比他们家都差远了。
“我也是第一次来,记得她住四楼,我们上去吧。”
阮妈妈此时心脏跳得非常快,一直喘着大气,走在前面带路。
咚咚咚——
阮光明嘴里叼着烟,粗暴地砸着门。
由于是老房子,这房门都没有猫眼。江淮之刚洗好碗,身上还系着围裙,甩了几下手上的水就来开门了。
“他是谁?”
阮光明一脸疑惑地盯着江淮之问道。
阮妈妈在后面支支吾吾的,也不敢说实话那人是初月的男朋友,这不就意味着她来过这吗?
“你们怎么又来了,初月不想见你们,走吧。”
江淮之虽然不认得眼前这个男人,但认识他后面的女人,不用猜就知道他是初月的父亲。
以为他们是来给阮晋阳求情的,脸上全是对他们的厌恶。
“你是谁?怎么在我女儿家?”
阮光明没有看着江淮之说,反倒是回头看着一脸心虚的阮妈妈。
他说的又、不想见是什么意思?
第135章 你这是何苦呢
“如果你们是来给阮晋阳求情的,那就请回吧。”
江淮之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阮光明一个箭步就冲了进来,不顾江淮之在后面阻拦。
他一个一个房间地找,终于在她房间找到了。
阮初月饭后有些困倦,就回卧室躺一会。
“阮初月——”
阮光明一个大嗓门把初月吵醒。
“爸?”
阮初月坐起来,小小的卧室站着三个人。在看到阮妈妈脸的那一刻,瞬间觉得生理不适。
江淮之走过去把她护在身后。
“哟呵,还养了个男人,你还是挺有本事的。”
阮光明向来说话难听,很小的时候,初月就被他骂的狗血淋头。甚至会当着她朋友的面,那样骂她。
在学校同学也会经常嘲笑她,初月的童年是十分窒息的。
“麻烦你嘴巴放干净点,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江淮之面色铁青,要不是看在他们是初月的父母,指不定上去就是一人一拳头,实在让人反感。
“你们倒还有脾气了,今天要是不把卡拿出来,我要你们好看。”
阮光明现在十分确信那张卡就是阮初月偷走的,背后主谋可能就是这个臭男人。
听到这里阮初顿时恍然大悟,看了看阮妈妈一脸慌张的表情,她下床穿好鞋子笑着说:“你还真护阮晋阳,为了保他,竟然诬陷卡是我偷的。”
阮妈妈低下头,不敢对视她的眼睛,心里慌得不行。
“别胡说八道了,赶紧把卡交出来。”阮光明直接坐在一旁的小柜子上,他现在要不是看在初月是自己亲生女儿,早就上去扇她了。
“那你就问错人了,卡不在我这。不但被你那大孝子偷去了,钱还给败光了,他现在人在警察局。”
阮初月面无表情地说着,又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人,“想要,就去警察局找他。”
“你什么意思?!”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况且阮晋阳现在犯法了,我准备起诉他,这钱你要不要得回来,我不能保证。”
阮光明气得站起来,走到阮妈妈面前。他就不信初月有那个胆子,这些年来她是什么人都已经摸清楚了。
怪不得这几天不见他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怎么会突然跑出去。
“阮晋阳人呢?”
“我不知道…”
阮妈妈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
“我再问你一遍,阮晋阳他人呢!”阮光明大力推了一把阮妈妈,她没站稳直接倒在地上,头还狠狠磕在门上,发出哐当一声。
阮光明不像她那样会偏袒谁,他是对谁都不客气,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结婚快三十年了,这期间他没少家暴阮妈妈。
刚开始还有有人劝她离婚,但她死活不肯,觉得那是耻辱。
后来每一次家暴后,她都会将气撒在初月身上,有时候浑身都是伤,疼得说不着。
她之所以会如此偏爱儿子,正是因为老公靠不住,女儿会嫁人,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阮初月以前还会同情她,心疼她。可自己遭受的苦,可一点也不比她少。
现在初月就站在原地不为所动,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贱人你说啊!”
阮光明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腿上,脸上满是阴狠。
见她不吭声,阮光明觉得颜面大失,又拉着阮妈妈的衣领扇了一巴掌。
“老子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聋了!”
“初月…救妈妈…”
“妈的,老子怎么娶了你这个败家娘们,是不是把卡给那小崽子了。”
阮初月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一闷,手脚都麻木了。
江淮之扶着她,在她耳边询问:“初月,没事吧?”
阮初月无力地摇摇头,眼前这个画面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出生的家庭是多么的失败。相比较江淮之的家庭,让她感到颜面扫地。
她挣脱开江淮之的手,直接无视门口的两人,直接跑出去了。
阮光明爆着粗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