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7-08 16:54 | 栏目: 灵异鬼故事 | 点击:次
待袁都察进来不过一刻钟,两人走出了房门。
韩谨砚第一时间搜寻那道倩影,转了一圈,瞧见枯藤下逗弄小狗的画儿。
袁都察极有意色,先行告退。
韩谨砚转到日常办公休息的屋子,拿出大红白羽披风,走到画儿跟前,把披风替她系上。
红映白雪白裹着一张如玉妖娆的小脸蛋,眼睫乌黑浓丽,勾魂摄魄。
两人相视一笑,挽着手往衙外走去。
胥轻早在韩谨砚过来时,飞掠而去。
衙正司大门东南角,有一处小巷子,站着三人,正中间是裹着件胭脂红斗篷的萧若芙,她出衙院时,听到护卫在寻风氏。
她一直在等。
终于看到,联袂而出的二人,其浑然天成的亲密,插不进一丝风。
连韩王低头浅笑间望着右侧的风氏,眼神温柔至极。
萧若芙噙一抹淡而黯然的笑,良久,朝旁边丫鬟道。
“走,回府。”
前面的一对佳人,倒是未曾注意到萧若芙。
“你们今日议那宣王的鬼骨军,怕就是历年百姓家丢失的孩子,白七也查寻到,孩子被人带去太原。只是进入太原的蓬县地界,了无音讯。
白七疑,蓬县有地下通道,由地下通道把人运往秘密基地。只是待他进一步详查时,各那几庄子戒备森严。”
风染画从雪白的羽毛中探出头道。
韩谨砚似格外喜她今日装扮,揉了揉她道:
“宣王周游各处,结交了纵多江湖人士,不知请了何人练此诡异人阵。他对燕都宝座志在必得,就怕行事过于狠辣,伤的是天下百姓。”
“我就瞧不惯他,天天精虫上脑,一脸的骚包样。”
“又说浑话。”
“嘻嘻,早些年带着兄弟们到处抢物资,习惯了。”
“物资?你昨日未讲完,今日画儿在与我说说末世之事。”
“昨日在塔楼,还不是你……”
韩谨砚温热的唇贴了上来,用行动堵住!
————
风染画口中瞧不上眼的宣王,他正把玩着玉圆珠子,跟着绯滢姑姑,闲庭散步在新建好的【竹魂居】穿梭。
【竹魂居】位于太原的益县,与灵丘毗邻,一座山坳下隐了一处竹舫湖,约有五六十平,刚好筹建几座别院。
此地又甚是隐秘,却离官道不过五公里远。
魅纱丽影,竹海浮涌,红尘飘香,昼欲花衣。
合十六个小院落。
前头带路的绯滢姑姑,腰身扭成一条蛇形,回眸一望,娇笑吟吟:
“我们这【竹魂居】,就是销魂窟温柔乡,要供那爱攀野花的江湖浪子们醉卧不起。”
“湖中心,竹深处,繁花深醉,脂粉十里,也要引得那等公卿侯家的公子哥们流连往返。”
“那银子,何愁日进千金。”
逛完了十六座院落,见识了二十多位脱胎换骨,魅态横生的姑娘们,宣王深谙其道之人,自是十分满意:
“渡水复渡水,看花还看花。春风江上路,不觉到君家。注1。此地今后辛劳绯滢。”
绯滢姑姑退后了一步,与宣王并排而行,只余一只手臂攀上了宣王胳膊:
“曲径通幽,渡水看花,您且瞧我的手段,定让百花百样,千姿千态。”
跟在后面的严舜尧想到何事,眼眸发出了邪魅之色,似找到了新奇之物。
第170章 韩二爷上门,认回孙儿孙女
屋外,寒风呼啸,竹影重重,发出沙沙作响。
屋内,散落两排高挑而又幽雅的鹅劲铜炉内,烛光透出粉红玉罩,混合着暖炉内银炭青烟袅绕,暖如春。
碧色纱帘后面,严舜尧赤着身子闭着眼斜躺在软榻上,任身着薄纱的少女替他擦拭。
约莫舒服了,他轻垂的眼帘缓缓煽动,上下打量眼前乖巧的女子,懒懒道。
“梅儿。”
“听说绯滢此人擅闺房之术,梅儿去学学。”
梅儿身子一僵,努力克制轻颤,小声道:“公子……公子不要我?”
【竹魂居】各院不管白日还是黑夜,日日传来销魂之音,她有一日好奇,与丫鬟闯入一处院落,见……见此地的姑娘们正……对着各式道具……
她听进出的丫鬟小声议论,才知道此地姑娘学习房中之术,为日后接客。
说是隐居,可与青楼女子无异。
可她是好人家,富贵人家女儿,怎能自甘堕落为娼妓。
严舜尧抱过满脸泪水的梅儿,拥入怀里,大掌轻抚脸颊泪珠。
“瞧你,吓到了。你家公子怎会与他人共用女子。让你去学学,只给我一人看。”
梅儿是见过绯滢姑姑勾引公子,可公子不为所动,她知道公子府上都是干净人家姑娘。
她羞涩道:“那……我且去学几日?”
“真乖!”
严舜尧似平日里剥皮一般,丈量着梅儿身上每一处细腻,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风染画的身影。
还有对韩谨砚的仇视。
宣王一行人在【竹魂居】待了几日,亲自检视了绯滢调教的成果,启程回太原。
路上,马车内。
“舜尧从何处寻的那位叫梅儿的?”宣王端起茶盏嘬了一口,望着舜尧颇有兴致问道。
前几日与舜尧一同而来的梅儿姑娘,只有二三分像韩王妃,他多瞧了一眼。
这几日经绯滢调教言行、习学妆容,竟然有了五分像,特别是眉骨中魅色让人心之神往。
是块玉雕的好材料。
严舜尧挡起右袖,右手捏起茶盖缓缓搅动,动作清雅,淡声道:
“在翼州一处庄子养伤时,见她与风染画有两分相似,才带回太原。先是好奇,后见她侍侯的上心,故收入房中。”
宣王微叹了口气,可惜舜尧不喜与他人分享女子,闷闷的吃着茶,嚼腊一般磕着点心。
见状,严舜尧先是邪魅一笑,而后眼眸危险光芒不断闪烁。
“王爷,借您府上英胜姑娘一用,让梅儿跟她好好打听下风染画喜好。”
宣王眼一亮,“你让梅儿姑娘模访韩王妃?舜尧计划如何玩?”
严舜尧手指放在嘴边一嘘,眼眸越发的阴戾:“王爷,别急,容我好好计谋,他日让你瞧瞧战神韩王癫狂的模样。”
舜尧善阴祟之道。
宣王哈哈哈大笑,“我等舜尧的惊喜!”
————
翼州城内有关韩王妃谣言一事不攻自破,且地牢里还关着传闲话的各韩家仆从的亲戚。
待韩王往各家送去仆从亲戚时,众人哑言,一个个上门表清白、哭诉不知情。
不管谣言真假,有一日,一向公正的四族老出乎意料的上门了。
“谨砚,你是我们韩家主心骨。你聪慧才智胜过你父王,可子嗣一脉怎可混淆?”四族老胡子半白,语重心长道。
韩谨砚请四族老尝一尝雀舌初雪茶,才从容道:
“四爷爷无需担忧,我与画儿年轻,身子康健,子嗣一事不急。”
四族老老眼冒精光,追问:“我怎听说,你意欲立继子为世子?”
继子,四族老用词讲究,也没埋汰人。
侧厅的风染画嚼着酥肉干,喝着花茶,点了点头。
韩谨砚似是而非道:“世子,定是我与画儿亲生之子。”
侧厅的风染画半咬肉干顿了下,内心有些不舒畅,虽说既儿也不贪恋韩王之位。
四族老这才松散了眉头,“我就说谨砚你一向办事稳妥,思虑周全。那风氏即人品不错,其它一事皆属意外,我等武将也不是迂腐人家。”
忽的,门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夹杂着吵吵闹闹。
“墨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