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3-09 12:54 | 栏目: 灵异鬼故事 | 点击:次
程宁是不是更喜欢南熵那样的?
如果是....如果是.....绝不允许她是!
程宁闻着卫宴洲身上的味道昏昏欲睡时,突然听见他大喝:“送热水进来!”
送热水....干什么?
程宁睁开眼睛:“我不要,我要睡觉。”
她深知卫宴洲这个疯子,大白天也能做出这种翻云覆雨这种事来。
但她不行,她真的体力到极限了。
“不要?”卫宴洲伸手将她捞起,禁锢在怀里抱起来:“由不得你。”
热水一直备着有,送来的很快。
程宁又被卫宴洲箍在怀里,这次他根本不顾程宁的挣扎,挥退人后,脱掉程宁的衣衫。
“你、疯了吗?”
程宁羞耻地双手横在胸前,将自己紧紧护tຊ住,这下是睡也睡不着了,眼睛都气了个通红:“别碰我!”
最后一层亵裤被卫宴洲一手扯落,他将程宁放入浴桶中。
水很热,几乎瞬间就裹住了程宁冻了一夜的身体。
但是她防备着卫宴洲,以为这人又要兽性大发,因此在水里挣扎,溅起的水花都扑了他一身。
“程宁,”卫宴洲摁着她,低沉又阴鸷:“别闹。”
怕程宁手臂上的药被打湿,他始终拎着她的那只伤臂。
又撩起一捧水,浇在程宁的肩头上,帮她清洗肩颈和手臂。
程宁穆地愣住了。
因为卫宴洲就连力道都放的轻柔,似乎怕弄痛她。
但是非常仔细,连腰腹和膝盖都没有放过。
指腹擦过膝盖的时候,还非常轻柔地揉了几下。
热水与指腹温热,让程宁双膝的酸痛都减轻不少。
她愣愣地看向卫宴洲,不太懂他此刻的行为是为什么。
“看什么?”卫宴洲叽谑地道:“在外头鬼混一夜,身上全是味,还想在朕的榻上睡觉?”
程宁那点柔软的情绪瞬间消散一空:“.....陛下可以放我回去。”
不在这儿就不会碍他的眼了,反正他们在一块也总吵嘴。
“放你回去,方便你又出去见南熵?”卫宴洲冷了声:“做梦!”
不知道他怎么会对南熵这么介怀的,她跟南熵明明是偶遇在山道,她连人都没有看清。
虽然她也不知道南熵一大早的去那儿干什么。
她出神的样子分明是在想南熵,卫宴洲手上一重:“不准想!”
“嘶——”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一麻,程宁在水里弓了腰。
分不清是被热水泡的,还是被卫宴洲的动作激的,总之她脸上多了一团殷红。
像是某些时候,她在床上被卫宴洲逼狠了,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态。
不看还好,这么一看,手上又触摸了她身上满手的滑腻。
卫宴洲的眸子也渐渐幽深了。
他原本半靠在浴桶外,忍不住将程宁拎着到他面前。
程宁猝不及防撞进一双裹满情欲的眼里。
她:“.......”
卫宴洲提腰一抱,也不顾自己是否被打湿了,就这么将程宁抱上了榻,拿了沐巾将程宁裹住,身子压下去。
若说方才是混着怒意的发泄,那这会儿就是全然的求欢。
很奇怪,他平日对女人并没有太强烈的需求。
甚至是谢念瑶给他下了三倍的催情香都能忍住。
但是只要碰到程宁,鼻尖闻到她的味道,卫宴洲就有收不住手的冲动。
“程宁,”卫宴洲埋在她的脖颈处,细嗅轻吻:“南熵没你看见的那么简单。”
“......”程宁躲开脖颈间的痒痒,她被卫宴洲的手指撩拨过腰腹,激起战栗:“我跟南熵什么也没有!你别发神经。”
起码,她只是有求于南熵。
条件达成之前,什么也不会有。
但是她这句话就像一个解释,难得的解释。
卫宴洲开心了,手指强硬地撬开程宁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人也随之亲吻下去。
“陛下,粥来了——哎哟我的老天,陛下恕罪!”
第96章 正哭的伤心呢
王喜逃都逃不及。
一脚跨进去,其实没看清床榻上的人,可是被一地的衣服和水气吓着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二位主子在干什么。
陛下方才正在火气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惹怒他。
但是王喜在外头等了一会儿,里头传来卫宴洲的声音:“端进来。”
他还以为要等上个把时辰呢。
王喜忙将还热着的粥端了进去。
卫宴洲的表情确实不大好,阴恻恻的,令王喜想起四个字——欲求不满。
皇帝陛下的眉头蹙着,沐巾裹得程宁只露出个脑袋。
程宁的双唇红彤彤的,甚至可见微微的肿。
这会儿看着是彻底没有力气了,恹恹儿靠在卫宴洲的怀里。
“端过来,”卫宴洲吩咐着,腾出一只手去接粥,又吩咐:“叫人去将程宁的衣衫取过来,她那个宫女呢?”
“奴才这就去!”
王喜派人去找春华了,再进来时,他家陛下已经快要将一碗粥喂完了。
昨日程宁爱吃的小菜,他叫人备了许多。
卫宴洲舀起一勺白粥,送到程宁唇边,她愣是不张口。
而若是在粥上加一点小菜丝,那一口便很好胃。
“这是腌渍的东西,吃多了胃疼。”卫宴洲没好气地数落,有心让她少吃几口。
程宁任他说,一个字也不回,反正只有粥就不张口。
卫宴洲都要气笑了,“你这到底什么臭脾气?”
两个人一来一往,看着不太和谐,可卫宴洲的表情虽然不好看,却始终也没有真的发火。
只剩一点碗底的时候,程宁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本来就累极,刚才又被热水一泡,浑身的筋骨都舒展开来,能坚持着吃了大半碗粥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王喜这时放轻了声音,将碗接过来:“陛下,让娘娘睡会儿吧?”
这日头都老高了,正是好睡的时候。
卫宴洲将人放平在床上,又给她盖好被子,在程宁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
这番亲昵的动作,程宁醒着的时候他定然不会做。
当着外人也不会做。
王喜看在眼里,也只当没看见。
只是程宁似乎睡得不安稳,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呼吸有些急促,眉也蹙着。
她现在睡觉都是这样,有时候卫宴洲宿在临华宫,夜半醒来,她也是这番睡不安稳的模样。
“娘娘心事重,是不是忧心着程家?”王喜试探一问。
可是卫宴洲显然听不得程家二字,刹那就拧起了眉。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王喜忙闭口不敢再言。
他扫了眼四散的程宁的衣衫,已经被卫宴洲撕破了:“奴才派人进来收拾。”
嬷嬷来的很快,捡起地上的几片碎布。
知道这是皇帝的营帐,她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直到拿在手上的衣服里掉出个东西。
红彤彤的。
她心里一惊,忙要弯腰捡起退出去。
“等等,”卫宴洲眼熟那东西,一招手:“拿过来。”
王喜从嬷嬷手里接过,定睛一看,这不是早晨南熵王子胸前的平安扣么?
“陛下——”
程宁衣服里竟然也有一个平安扣,卫宴洲难得的思考了一瞬。
方才他只是看了一眼南熵,以为他身上的那个平安扣,就是程宁在鹧鸪庙呆了一夜的理由。
可程宁身上分明还有一个。
鹧鸪庙的平安扣,一人只能求一个。
她根本没有送给南熵,那是要给谁?
恰巧春华此时进了来,手里抱着给程宁的衣衫,胆战心惊地望了卫宴洲一眼。
她刚才被吼怕了,又被侍卫拖着走,还以为程宁今日又要受一番苦。
但是此时她静静躺在床上睡着,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