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2-22 09:44 | 栏目: 灵异鬼故事 | 点击:次
营帐里摆放些做饭吃的工具,这几日不间断的监视着,除了我们几个,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束山直到定是着军中出了内鬼,所以才萧绎的伤不仅没好,甚至还被下了其他的毒。
这次,顺便就让他盘查下军营里吧。
从大伙房把锅碗瓢盆拿过来时,军中就有了传言。
从京中刚来的郎中娇贵得很,吃不惯军营的粗粮,愣是要在自己房中开小灶。
秦南柚也没管,施针隔天一次,除了在萧绎的营帐里施针配药就在束山的营帐做饭配药。
施针过后的下午总算是忙里偷闲,大腿内侧昨夜经过热水的洗礼后更刺痛了。
昨晚她查看,甚至磨破了好大一块皮,红的刺目,火辣辣的疼。
她今日就要自己配些药膏来使用。
手上的冻疮也是,之前从没有长过,这是第一次,若是不好好医治,只怕会成为痼疾,以后每年冷得紧了就会复发。
军营里的生活说枯燥也枯燥,说有趣也有趣。
每日秦南柚都是被外面训练声吵醒的,醒来后就去给萧绎扎针喂药。
束山最近变得很忙,听说是查出了些端倪来。
最近这几日,萧绎的营帐出了她能进外,军医和从京中来的白郎中都不能进。
开始几天还好,渐渐的秦南柚发现,军医总是时不时的来营帐处打听消息。
次数多了,也难免会让人生疑。
尤其是好几次特地支开熬药的萧一,等要喂药时秦南柚才发现是他端来的。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束山怎么也没想到,跟了萧绎这么多年的军医,居然会是内鬼。
现在没证据,秦南柚让他不要轻举妄动,除了每日必要的监视外,其余的一切如常。
他身后的尾巴还没有查出来,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就被抓住呢。
转眼,她来到琼州府已经十日了,这十日时间总共给萧绎施了五次针,每次放毒血一碗,渐渐的,萧绎体内的毒血就被清除干净了。
体内没毒,秦南柚又仔细照顾着,萧绎的伤口好的很快,已经结痂了。
昨夜,秦南柚又熬夜做了一晚上的药膏,这几日反复制作出来的冻疮膏效果都不是很好。
她冻伤不严重的倒是可以应付,可她看到和她一般年龄的男子手上是比她的还严重的冻伤时,她便想为他们也研制一种冻疮膏出来。
不能根治,之前能缓解这漫长冬季的痛苦。
施完针后不知不觉的,就靠在萧绎的床榻边睡着了。
萧绎时隔一个月醒来,看到的第一景象就是睡着的秦南柚。
第53章不喝,药苦得很
睡着的秦南柚很乖巧,双膝并着靠在床榻边上,生怕靠进去一点会把床上的人吵醒一般。
萧绎诧异秦南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他注意到她眉间的疲惫,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注视着她。
束山掀开营帐进来,看到醒来的萧绎很惊喜,“王爷,您终于醒了。”
“嘘!”
萧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束山就看到睡得香甜的秦南柚,不敢再说话,蹑手蹑脚退出营帐了。
“王郎中没出来前不准任何人进王爷的营帐。”
“是!”
束山给门口的侍卫吩咐完后,才去做其他事情。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南柚嘴角微动,擦了擦嘴,她才悠然转醒。
抬头就对上萧绎深幽的眸子,让人不由得陷进去。
她揉揉眼睛,确定萧绎是真的醒了后高兴的弹跳起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痛不痛,身体有没有其他反应?”
萧绎眼眸带笑,“醒了,感觉挺好,伤口不痛快,身体没其他反应。”
每个问题都回答了。
长期不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秦南柚倒了杯温水给他润喉,他这才舒服了些。
用没受伤的胳膊借力半坐起来,靠着床旁边的柱子。
“你怎么过来了?”
“自然是担心你咯,我不来说不定你早就见阎王爷去了,你除了看媳妇的眼光不错外,看其他人的眼光不怎么样。”
秦南柚的话萧绎瞬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看来,军中出了内鬼。
中毒昏迷这段时日,他除了醒不来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外,是可以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在更换的,毕竟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了。
“是你给我解的毒?”
萧绎眼中带笑,一点也看不出是刚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的。
秦南柚点头,把被角给他拉高些。
萧绎注意到秦南柚的手,已经不是从前的纤纤玉指了。
他猛得把她的手握紧,打开掌心,指腹已经磨出了老茧,不少地方甚至有被烫伤的痕迹。
还有被冻伤没好全的口子。
无一不在宣告着秦南柚对他做了什么。
他眼里满是心疼,略带腥红的看着秦南柚,“你怎么来的琼州府。”
秦南柚瞬间自豪感满满,洋洋洒洒滔滔不绝的开始讲一路奔波而来的趣事。
遇到的大雪,吃到的饼子,外宿的新颖……
但又隐下了很多,从未睡过的整觉,磨破皮的大腿,精疲力尽差点跟不上对伍的害怕……
她虽没说,但萧绎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条路不管春夏秋冬他走了无数趟,没有哪次会想这次这么急促匆忙。
还在来时遇到大雪,她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啊。
为了他,竟付出了这么多。
秦南柚越是不在意风平浪静,萧绎心里就越是翻江倒海的痛楚。
“等过几日,我送你回去。”
秦南柚也知道她出来时间很长了,而且也很担心夏儿,没有回绝。
束山再进来时,萧绎已经下床了,把手里的药放在一旁,连忙就跪下行礼,“主子,属下有罪,属下没保护好您,请主子责罚。”
萧绎放下兵书,摆摆手,“无妨,不是你们的问题。”
束山擦擦湿润的眼角才起身端药过来。
“主子先喝药吧。”
萧绎瞥了一眼在软榻处研制药膏的秦南柚,又看了看这碗黑得让人反胃的药。
拧了拧眉,“不喝,苦得很。”
束山愣住了。
苦?药虽苦但有生活苦?有日子苦?有这守卫边关苦?
束山几个大问好在脑袋里来回盘旋不敢问出声。
明明王爷之前也不是这样的,哪次受伤喝药不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现在怎么突然…娇气起来了。
束山顺着萧绎望得有些痴迷的视线看过去。
原来如此。
是媳妇在这里,才装柔弱的啊。
他懂!
他都懂!
束山转身把药碗往秦南柚面前一放,“王妃,王爷从小就怕苦,这下又不肯喝药了,您想想办法吧。”
说完,束山撂挑子走了。
秦南柚看着他的背影,竟然品出了轻松感来。
她晃了晃脑袋,定是她看错了。
认命的端起药碗朝萧绎走过去。
“王爷,喝药吧,苦口良药。”
“我手抬不起来。”
萧大尾巴狼委屈巴巴。
秦南柚叹口气,把碗凑到萧绎嘴边,一整碗药一口给他灌下去。
唯美的氛围被她的动作打破。
萧绎原以为秦南柚还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喂他呢。
没想到是他多虑了。
不过,这才像她的风格。
处处透露着一股洒脱劲儿。
喝了药,萧绎又小憩了下。
在这期间,他醒来的消息传遍整个军营,笼罩在军营上方的阴霾不见了,随处可见都是欢呼雀跃。
秦南柚看得出来,将士们是真的高兴。
可几家欢喜几家愁,大家高兴了,就有人不高兴。
萧一已经在暗处蹲了三天了,终于让他逮到了把柄。
军医趁没人注意偷偷溜进了束山的营帐。
军营上下谁不知道现在束山将军的营帐已经用作王爷做吃食熬药的地方了,而且还明令禁止不让别人靠近。
所以军医一进去就被萧一逮了个正着。
军医见事情败露,准备咬破口中藏着的毒药自尽。
奈何萧一已经先他一步卸了他的下巴,让他有话说不出,有福不能服。
因为挣扎还被萧一打了几拳,口水裹着血水流了满地。
把他扭送到萧绎面前时,他眼里总算是有了一丝悔恨。
“召集各位将军议事。”
萧绎还穿着里衣,秦南柚就站在一旁,看着空落落的营帐快速站满了人。
“说说,怎么回事?”
束山把军医口中的毒药扣出来,又把双手双脚捆住,让他无法自尽,才把下巴重新安了回去。
“王爷,属下刚才见军医鬼鬼祟祟进了束山将军的营帐。”
萧绎点点头,示意军医说话,“你说说。”
军医被五花大绑蜷缩在地上,扭动几下后忿忿开口,“属下只是想去看看王爷用的什么药,要是用错药了可不行,王爷的伤势属下最了解,去查看下药又怎么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