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1-28 10:44 | 栏目: 恐怖鬼故事 | 点击:次
冰西瓜喝着冰可乐,还时不时整上一杯冰奶茶。
夏天冰着过。
现在她这身子又太胖,一动,汗水哗哗地流。
根本不存在什么“心静自然凉”。
谁敢跟她提这话,她要跟她急。
次日。
尹晚去菜场买菜回来,就发现沈清铭几人抬着一个箱子进屋,她一脸疑惑问沈清珂:“这是干啥?”
“你说呢?”沈清珂道。
尹晚朝箱子扫去,等看清上头的字眼儿后,双眼冒出星星,又兴奋又激动道:“哇哇哇哇——”
(题外:祝大家520情意拳拳,爱意满满,开心的时候,别忘了在评论区多甩几颗星星啊,某个蠢作者最爱……)
第60章 艰难的翻身
“钻石牌电风扇!”
尹晚开心坏了。
夏天的砖房又闷又狭小,大白天一通暴晒过后,屋里泼了凉水降降温,可没一会儿功夫又燥热难耐。
风扇绝对是夏日里纳凉小能手。
“见你昨晚没休息好,我就让云廷替我买一台风扇。”沈清珂道。
他抗冷又抗热。
在部队训练的日子,又苦又累,不存在什么享受生活,更别提风扇冰箱了,顶着烈日就疯狂训练。
他往日也不懂胖人不耐热。
昨晚尹晚一宿没同他说一句话,翻来覆去的,哪怕是睡着了,一只手也抓着蒲扇迷迷糊糊地摇晃,嘴里还念念有词:“热,热……狗……”
见她难受,他心里贼不舒服。
腿脚好的话,他可以人力打扇,奈何被“固定”在床,想出点力也是心有余力不足,眼睁睁看着,那股子无力令他抓心抓肺。
沈清铭将风扇插入插板,轻轻一按,风叶开始摇动。
风起,凉风一阵阵吹面而来。
尹晚直奔风扇,将脑袋凑上去,一开口,嗓音都被放大了:“明朗,谢谢你,你真的有心了——”
她本打算去买台风扇的。
早上照料沈清珂,一下忙忘记了。
“兄弟,早点好起来。”沈清铭道。
他得到一条线报,邱望亭偷渡去了港市,听说去那边买了一批枪,下次再相遇就是生死大场面了。
敌人火力升级,他们的训练得提速。
“我也想。”沈清珂道。
他恨不得一下好起来,早日回归岗位,然后把之前一直看不上的路子打通,将自已的收入再提一提。
“好。”沈清铭点头。
等尹晚出去的功夫,他一脸好奇地问:“听钱大哥说你要买冰箱,那玩意儿纯粹是一忽悠,没什么用。”
陆家地位高,家族有个会挣钱的二叔,提前下海后在港市有属于自已的海运公司,钱多得几辈子都花不完。
二叔每年都会往陆家汇款。
老父亲的户头快爆炸了。
老爹说,你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躺着就有钱花。
他欣然同意。
这次顾笙宁去京市买四合院,自已打电话回去,从老父亲的户头撬走一大笔钱,托她替自已顺道买了两套。
以后他俩结婚,房子住不完……
当然,家里每栋房子里都有冰箱洗衣机,还有一台可以手提的空调,件件都是国外进口货,单单一台双开冰箱,他就花掉老头四千块。
不过全成了摆设。
这玩意儿就图个稀罕,费钱得很。
他上次跟沈清珂外出跑一趟,千辛万苦才挣了五千,一下就体会到挣钱的艰辛,也暗暗感叹一个有格局的男人,不该将时间浪费在钱财上。
建功立业才是正道。
国家不会让他们饿肚子的。
“你不用管,这是我的决定。”沈清珂道。
他喜欢看尹晚笑。
花钱是挺心疼,可目睹尹晚将小脑袋凑到风扇边,一脸享受地吹着凉风,那么开心那么满足,像只柔软可捏的小猫儿一般。
他脑海里蹦出两个字:值得。
沈清铭摇头。
他见劝不动沈清珂,只能作罢。
“上次货运那条线,我就不去了,没办法,家里有个好二叔,不用为钱财烦忧,今后一段时间内,我就专门盯牢邱望亭这条线,抓住这条大鱼。”他道。
沈清珂已经升职。
如今两人平级。
这臭小子没一点家族后盾,更没一个军区将军的老爹,竟然完全凭借自已一双手打下今天的江山。
他暗暗想,一个草根出生的人,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步呢?
“好。你自已小心点,这个人强悍得很,我近距离扎他两刀,刀刃都卷了,他身上一定有厉害的防护衣,你尽量避免近身攻击。”沈清珂道。
目前他们用的尼龙防弹衣,近距离攻击,以他的爆发力,以锋利的军刀,绝对可以刺穿的。
但邱望亭动作轻盈,反应敏捷,不像穿厚厚防弹衣的笨拙样子。
他一直怀疑这人幕后是不是有不法途径的供给。
“是吗?”
沈清铭心底更加震动了。
他顿时如临大敌,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威胁,总隐隐觉得自已或者顾笙宁一定会在邱望亭身上栽个大跟头。
“我去找笙宁,要加强对她的保护工作。”他道。
“对,你若舍得,倒是可以来一招引蛇出洞。”沈清珂道。
沈清铭摇头。
他不希望顾笙宁冒险。
尤其对方手头上有枪了,危险系数大大提升,一旦出现在街区,麻烦就大了。
“我走了。”
沈清铭一走,尹晚后脚进门了。
她拿着一瓶药,对沈清珂道:“从今天开始,我给你换药,这是缪大叔亲手做的药,对恢复伤口有奇效。”
繆一刀中途来过一回,在检查了沈清珂伤口后,隐隐觉得顾笙宁用狠了一味药。
若是寻常伤口,一定是受用的。
但沈清珂创面大,猛药用过头,会导致他神经受损,经络游走全身,以后双腿会有麻木冰冷感,也会令他不举……
他送药时,也对尹晚说过,全看她愿不愿意换了。
“你确定要换药?”沈清珂问。
顾笙宁的药用完后,他双腿双手就失去知觉了,不管肩膀怎么用力都挪不动,只等药效过去,才慢慢勾得了手指。
“你怕不怕?这是一次挑战?”尹晚道。
她也有顾虑。
可繆一刀说到其中要害时,不知怎么的,她忽然下意识觉得要这么做,一旦任由事态发展,会不可收拾。
这种信念莫名地强烈。
“好,我听你的,换药!”沈清珂咬牙道。
尹晚早上去卫生所买了纱布,替他换药时,必须先解开绷带,全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