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7-27 15:06 | 栏目: 恐怖鬼故事 | 点击:次
须要投票表决才行,如今熊英族长还尚在人世,他们又怎么可能会立别人为主呢?”
第1132章 一起睡
“尊主虽然权势不小,但终究只是尊主,不能是族长,一旦他有想当族长的想法,就会被群起而攻之,别看他现在风光,可是不该是他的,就不能是他的。”
“熊族看似对待外族友好,而且还招了许多的外族妖,实际上,他们才是最封建的那一个,虎族至少是不论亲疏,能者居之,可是,熊族就不一样了,去了熊族的外族人,就只能干那些边缘的杂活,根本不可能进得了中心层,就算是再法术高强,也只是能当一个死士罢了。”
言下之意,尊主现在纵然风光,可实际上,在熊族也只是一个下属。
凤棉棉抽了抽嘴角。
如果,所有的下属都能这么风光,那当下属也挺好的,谁还在乎当不当这个族长呢?
不过这话凤棉棉并没有说。
如果说了,只怕这几位大哥会气得拂袖而去。
毕竟他们身上也佩戴了熊族的装饰,可是他们的本体并不是熊,他们就是被招收的外族人。
凤棉棉咳了一声,让他们继续说。
“不过这个尊主也是真的有本事,能够把势力发展得这么大,如今已经能和熊族分庭抗礼,但是几大长老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尊主是从熊族出来的,还是要为熊族办事,如果有了什么别的心思,几大长老就要跟他为难。”
“人生在世,谁想给自己招揽仇家呢?”
“所以,尊主如今的地位不算低,但是也要受制于熊族。”
听了一大堆的话,大多都是讲尊主。
没有人说熊英。
凤棉棉皱了皱眉头,试探性的问道:“那是当然了,不管怎么说,族长是熊英大人,就算尊主再怎么强横,可终究还是要听熊英大人的话。”
他们几个连连点头。
“不过,这些年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尊主来做,几大长老虽然也有命令下达,但是也很少,更别说跟尊主有什么磨合,他们相处的倒是和善……也不知道族长如何了。”
“哈哈哈,还想着族长呢,都已经受伤这么多年了,全靠法宝才能续命,说不定……”
说着说着,他们就闭了口。
“不管怎么说,还有小公子,虽然现在小公子还未长成,但是传闻中,一直都是族长耐心的在教导他,说不定以后还能一飞冲天,天赋又能如何?一步一个脚印,照样能走过来。”
……
凤棉棉和司璟离开了这里,现在酒楼里开了一间房。
进了房间里,司璟布置了一个隔音的结界,防止别人窥视,然后才说道。
“这几个人只怕都是熊族外围的人,他们所知道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信五成就行,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我们还要亲自去打探。”
他眸光微动,想到了那个尊主的模样,幽幽开口。
“你也看到过那个尊主,你觉得比起煌尊如何?”
凤棉棉想了想尊主的模样,又想了想煌尊,瞬间就做出了比较。
“煌尊性子莽撞,粗中有细,但是身上带着得势多年的霸气,一看就是上位者,不懂收敛,霸气十足。”
“相比之下,尊主就让人害怕了,他法术高强,只怕比起煌尊来,也不遑多让,而且,他身上并没有太多的霸气,反而是由内而外的冰冷,那种摄人的气势,让人身后发凉,就像是从阴暗里爬出来的老鼠……不对,比起老鼠来说,他要高贵的多,但是就是那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司璟笑了:“对了,煌尊高贵,会让人感觉此人招惹不得,但是,尊主会让人惧怕,就是他们两个的差别。”
“和一族之长比起来,他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别人。”
“那些酒楼里闲聊说话的,只是最外围的人,他们所说的,只是别人想让他们看到的,或者说是此间的规矩要求的,可真实究竟是如何,只怕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天色还早,再休息两个时辰吧,等天黑了,我们去熊族看一眼。”
他打开了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如今是下午,日头在慢慢的往下落,但距离太阳下山还有一段时间。
他施展了一个咒法,屋子里慢慢的昏暗了下来,适合睡觉了。
这里没有太多的布帘,就连床上的床帘也是轻薄,根本就遮不住光,太亮了会睡不着。
凤棉棉打了个哈欠,拉了他一起上床。
“一起睡。”
司璟目光一柔:“好。”
第1133章 低等下人
夜晚,月朗星稀。
熊族。
后院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子,四面漏风,看着极其破旧,很多木板在上面钉着,可是,木板陈旧,而且墙面也老破,还是会有风顺着杂乱的木板吹进来。
夜里的风还是很凉的,尤其是对一个孩子来说。
一个看着年纪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子,瘦的脸尖尖的,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十分可怜。
他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是粗布做的,衣不蔽体,露着青紫的胳膊。
除此之外,他的小腿也露着,本来就瘦弱的腿,如今更是脏兮兮的,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乱七八糟的伤痕,有的像是被人掐了一把,有的像是被人捏了一把,更有甚者,像是被人用刀给划伤了。
小男孩也就只剩下一张消瘦的小脸,看着尚且正常,可即便如此,他的耳朵也是蜕了一层皮,像是被人用力的捏着耳朵把他给提起来,所以脱了一层皮。
而且他的手指还有耳朵都已经冻裂,看着又红又白,十分可怖。
“呼。”
小男孩蹲坐在墙角,抱紧了自己,低着头,呼出了一口气,明明现在还不到冬日,可是他却呼出了一口白雾。
他像是很冷,不停的在身上搓着,想靠这个取暖。
可是,他的手也动了,如今搓动起来,没有暖和多少,手上的皮反倒又裂开了,身上满是血。
他的衣服本身就是粗布,粗布磨着伤口,疼的他猛的把手缩了回来,看着被冻烂的两个小手,他的眼眶一红。
“爹……”
“娘……”
他若有若无的叹息的一声,声音稚嫩,带着哭腔。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本来就薄弱的门板,如今更是被直接踢裂了两道。
冷风顺着大开的房门吹进来,整个屋子里残存的热气瞬间消失。
一个灰袍妇人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怒冲冲的走过来。
一边走,她一边怒骂。
“还真是金贵的身子,如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