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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姜月周容深的言情小说夜宴讲的是什么-正版小说(夜宴)姜月周容深全文阅读

时间:2023-05-20 13:44 | 栏目: 恐怖鬼故事 |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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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害羞把领口攥紧,“解开衣服干什么,回屋再说。”

周容深情绪隐藏很深,我看不透他是发现了什么还是一时兴起,毕竟他也经常在“过来。”

我愣了愣,从他的语气里我听出了命令,他一旦命令我,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我不敢违抗他,磨磨蹭蹭走过去,两条我被他禁锢在怀里,他身上的男人气息非常浓,逼得我难以喘息,他勾搭男人对我来说手到擒来,可欺骗周容深太难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就什么谎话都说不出口。

我脸色惨白,僵硬笑着在他怀里扭了扭,他箍在我腰间的手猛地收紧,我立刻动弹不了,眼睁睁看着他解我的纽扣。

“伤好点了吗。”

我推开他的手说伤得很深,还没好利索呢,没什么好看的。

他再次控制住我,这一次是非常用力扒我的衣服,“我看恢复怎么样。”

我有些绝望哀求喊了声容深,忽然这时门铃响起来,在寂静的房间非常刺耳,保姆从厨房跑出来,看到这一幕臊红了脸,她低着头咳嗽一声,迅速走到玄关打开门,周容深的秘书风风火火冲进来,没有理会我和他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周局,军火找到了。”

周容深解我纽扣的手一顿,他有些不可思议,“谁弄回来的。”

秘书说他刚接到市局电话,几个刑警到莆田区办案,出来看到摆着五个箱子,打开一看就是咱们找的那批军火,一支枪不少,连子弹都原封不动。

我松了口气,乔苍果然言出必行,现在这世道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他还真挺有气概。

可我松气的同时心又吊起来,我真怕周容深猜到是我出面才让乔苍把货还了回来,傻子都知道一个女人会用什么做交易,这是他最不可触碰的底线。

然而周容深没有质问我,他连看都没看我,只是问秘书见到对方人了吗。

秘书说人没见到,乔苍派来的都是身手最好的,就算见着了咱们也抓不住,不过他肯主动退一步与咱们和解,已经是奇闻了,乔苍这辈子恐怕都没向警察低过头。

秘书在旁边很高兴,“周局您这次平安了,厅里念在您以往的功劳肯定不会下处分。不过对乔苍这个人,我们得谨慎,他出一次手就把您逼到死路,这次到底为什么会还回来,我也很费解。”

周容深沉默良久,他脸上的表情沉得如同一片灰蒙蒙的天空,他抓着我衣领的指尖缓慢松开,继而握住了我的手,“姜月。”

我心脏怦怦直跳,他忽然笑着问,“和你有关系吗。”

我立刻摇头,“他可能是怕给你逼急了,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狠狠栽了你的面子,所以见好就收了。”

他抬头看秘书,“你觉得是这样吗。”

秘书蹙眉,“不太可能,乔苍没怕过谁,他是一个不懂见好就收的人,都是别人给他面子,他什么时候退让过,我认为有别的隐情,但现在也只能当作是姜小姐说的原因了。”

周容深笑了笑,让秘书先去书房等自己,秘书上楼后他见我还站在原地没动,问我不是要放洗澡水吗,怎么还不去。

我立刻回过神往楼梯上跑,在我距离二楼还差两层台阶时,他在背后对我说,“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我脚下一滞,瞪大眼睛凝视前面的墙壁,手不由自主攥紧了扶梯。

“姜月,这两年因为你我过得很快乐,不知不觉,这里很像一个家的存在。”

他说完这句话起身朝我走来,在他经过我身边,他捧着我的脸在我额头上我听到那声关门响,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都被冻僵,凝固,抽离。

太悬了,只差一点就天崩地裂。

周容深相信我,他对我好,我不能辜负这份好。

我这辈子始终颠沛流离,如果不是遇到周容深,我现在也许连一条狗都不如。

他和秘书谈公务一直到深夜才结束,我跪在浴缸外的瓷砖上为他搓背按摩,他卷起我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着,问我知道他这两天的感觉吗。

这种感觉大约有生之年他都不想再尝试第二次,我用水冲掉他背上的泡沫,“都过去了。”

我咧开嘴笑,“我男人这么厉害,要不是掉以轻心了乔苍怎么可能伤得了你。”

他盯着飘荡在水面的白色沫迹,“官场大起大落,我有这个准备。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出事你怎么办,会不会再次落到别人手里成为玩物。我在办公室为你想了很多条后路,我终于知道在大难临头我有多放不下你。”

我丢掉手里的毛巾,将他笑着摸了摸我的脸,“怎么忽然这么傻。官场这条路一旦走上去,就不可能回头了。”

“可是容深,我很怕。”

我将他抱得更紧,脸埋在他湿漉漉的此时整个世界都是柔和的橙色灯光,乳白色的月影和他沐浴后清香的气息,我觉得这一刻真美好,可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握不住,越容易凋零破碎。

我和周容深之间开出的花,是一株黑色的花,违背了世俗,道德,伦理和忠贞,我爱他给我的一切,他也爱我给他的一切。

建立在背叛上的情爱的颜色,美得触目惊心,又让人疯狂上瘾。

新一届慈善晚宴周末在希尔顿酒店举行,两年前我就是在这个宴会上认识了周容深,做了他的二奶。

所以这个宴会的请柬发到我手上时,我没有顾虑太多就答应了。

我算是代表周容深出席,这场宴会我有一个任务,做一件慈善。周容深给我的条件是上不封顶,他刚出了事,急于挽回自己的形象和声誉,做慈善显然是最好的一条捷径。

这些潜规则是娱乐圈传出来的,吸毒出轨打人耍大牌,只要出来低头道歉装模做样搞慈善,大众立刻就原谅了,这个世道有权有钱就可以得到一切宽恕。

不过我没想到在宴会上会遇见老熟人,麻爷。

这两年我都没见过他,忽然在场合上碰到有点不自在,毕竟我也跟了他几个月,在他眼前总觉得自己没穿衣服似的,我想要躲开,但他早就发现了我,直奔我过来,身后还跟了四名保镖。

他挡在我前面,问我怎么躲他,是不是忘恩负义了。

他脸上色迷迷的淫笑让我忍不住作呕,真是邪门儿了,当初我是怎么在这种老东西旁边忍了那么久,我赔着笑脸说您误会了,我可没有躲您,只是想去洗手间补个妆。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留意这边,开始动手动脚,他凑到我跟前用非常下流猥琐的目光在我他手忽然环住我的腰,将我往他怀里揽,我大惊失色,狠狠瞪了他一眼,“麻爷,你不要太过分,你连周局长的面子也不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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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爷听我提周容深也没有多大畏惧,仍旧在我身上乱摸着,“他不是没来吗,我就算把你上了也是重温旧梦,你本来就是我的,我送给他玩儿的,我要回自己的东西不是应该的嘛。”

我拼命在他怀里挣扎,用鞋跟狠狠踩他的脚,如果不是怕引来人暴露我和麻爷的旧事,我早就大叫了,根本不会容他这么放肆。

他抱着我试图我怒气冲冲让他放开我,他啧啧嘴,“月月,你可真是越来越辣了,我还就喜欢你这个劲儿。”

他朝手下保镖示意,让他们挡着点,别让人看到,他一只手堵住我的嘴夹着我往窗帘后面走,我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用全身力气挣扎,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打完之后就蒙了,麻爷是广东拔尖的黑老大,除了乔苍之外,傅彪都要给几分面子,他除了怕当官的,其他人在他面前都是孙子,我打了他,他私底下要想整我,能给我整得身败名裂。

虽然我没什么名,但跟了周容深口碑必须注意,不能给他抹黑泼脏。

我他龇牙咧嘴的样子特别瘆人,“你傍上了周容深胆子见长啊,连我都敢打了。”

麻爷没受过这份屈辱,当即怒火中烧,他扬起手臂朝我脸颊劈了下来,我本能闭上眼睛,咬牙准备迎接火辣辣的巨痛,然而麻爷的手迟迟没有落在我脸上,他爆发出一声有些惨烈的嚎叫,接着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从我身侧一阵风似的刮了过来。

是乔苍。

我愣住,没想到他竟然也在,他不属于正经商人,一般在官员出席的场合都会避开,毕竟两方水火不容,刚又出了军火的事,市局都知道是他的干的,换了任何人都不敢来自投罗网,他胆子可是真大。

胆子都是资本撑起来,没两下子的人也只能在这个世道当孙子。

麻爷整张脸都因为手腕传来的钝痛扭曲狰狞起来,他哎哟哎呦呻吟了两声,破口大骂,“谁他妈不开眼连老子都敢弄!”

他招呼保镖动手,可保镖看了一眼满身煞气的乔苍,谁也没敢上去。

麻爷急了,忍着巨痛看向禁锢自己的男人,当他看清这张阴恻恻发笑的脸时,也犹如五雷轰顶。

“麻三,这几年横行霸道惯了,什么人都敢碰,你不怕脏了她的手,我还嫌你脏了我的眼。”

麻爷吸了口冷气,立刻赔着笑脸打招呼,“乔老板,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乔苍冷笑松开他的手,故意用了点力气,麻爷不是他的对手,朝后面接连倒退了好几步,被保镖扶住脸上有些下不来台。

“我怎么不能来。”

“乔老板不是最瞧不上和这些酸腐的官员来往吗。再说…”

麻爷斜了我一眼,“周容深的情妇,乔老板也认识吗?”

乔苍用帕子擦了擦自己刚才握住麻爷腕子的手,然后把帕子朝地上一丢,这个动作气得麻爷脸色铁青。

他这是嫌脏,他嘴巴里说手上还做,落在外人眼中未免有些太狂妄无人。

“你胆子不小,管到我头上来了。”

麻爷赶紧说不敢,乔老板在广东是金字招牌,江湖的老大,我怎么敢管您的事呢。

他说完找侍者要了两杯酒,递到乔苍手里一杯,乔苍看了看没驳他面子,麻爷笑眯眯说,“听道上传言,周容深这回是让您给整了。”

乔苍似笑非笑,“哦?从哪里听说的。”

麻爷见他笑,嘿嘿两声接着说,“都传开了,但凡有点人脉的,都知道周容深差点栽乔老板手里,您可是好手段啊,他周容深在公安口儿上一手遮天,这片地界多肥,有他扛着一天,油水都流进他老婆公司了,还他妈趁人之危要我马子,乔老板下次再整他,算我一个,我跟您身后当个军师。”

乔苍脸色骤然一冷,吓了麻爷一哆嗦,“麻三,从来都是我从别人手里捡便宜,什么时候轮上你到我手里挖肉吃。我和周容深井水不犯河水,你打如意算盘前先擦亮眼罩子,我再听到这些传言,就去端你老窝。”

麻爷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头,怎么说什么都惹乔苍不痛快,他赶紧说这些人平时闲着没事干嘴巴放屁,我就说乔老板不可能和当官儿的杠。

他搓了搓手想给乔苍敬杯酒,可对方麻爷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栽过这么大面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没和乔苍打招呼,带着一拨人怒气冲冲走了。

乔苍放下酒杯,他余光落在我被旗袍包裹住的姣好玲珑的身段上,“英雄救美得罪了这么一号人物,姜小姐莫非和我是冤家对头,我怎么每次碰到你都没有好事。”

“你别碰我不就得了。”

他挑了挑眉,“这是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吗。”

我转过身往门外走,故意用鞋跟狠狠碾了他脚尖一下,他锃亮的棕色皮鞋上顿时染了一片污迹,他低头看了看,什么也没说。

我走出两步才发现自己的旗袍被麻爷在拉扯中撕开了一道很长的裂缝,露出里面大片春光,我手忙脚乱想要捂住,可口子太长,根本无法全部遮盖,乔苍一言不发我说完想还给他,他指尖不知何时多出一枚打火机,正抚摸着上面的钻石,“姜小姐如果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穿了一件白色蕾丝我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想了想干脆披着他的西装,反正刚才进来认识我的人都只见到了穿着旗袍的我,把西装盖住露出一双我犹如对待洪水猛兽非常迅速和他拉开距离,他嗤笑一声,两只手插在口袋里跟在我后面不远不近的地方。

我看着脚下光洁的米色瓷砖,上面投射出他高大清瘦的身影,他今天竟然穿了一件花衬衣,白裤子,这样花哨的颜色他穿上一点也不轻佻,反而特别有味道。

是一种风花雪月的味道。

我们这种女人每天都在品尝的东西。

我们和一些陌生宾客乘坐同一部电梯上楼去拍卖主会场,电梯内非常燥热拥挤,我被夹在人群中间,闷得脸色潮红,乔苍忽然将手伸到我面前,在我错愕之中用自己的说着话还扒头探脑,试图看清我的穿着和样貌,乔苍用手臂挡住众人视线,“小门户的女人,胆怯怕生,带她出来见见世面。”

众人哈哈大笑,“乔总真是风月里怜香惜玉的君子啊,您这样的男人,大约不会有女人不喜欢了。”

电梯缓慢上升,我额头抵住他锁骨位置,就那么睁大眼睛一动不动,他手臂虚环在我腰间,隔绝了所有人对我的靠近和好奇,呼吸吐出吹得我头皮发痒,他起伏的我并不厌恶他这样亲密拥抱我的姿势,甚至我觉得他衣服上散发出的烟味很好闻,他和周容深的烟味不一样,可能牌子不同,也可能本身的体味不同,周容深总是那么浓烈刚硬,而乔苍浅浅淡淡的,像极了他不动声色的眉眼。

恍惚中我伸出一根我们从电梯走出来,拍卖会场的两扇门已经关上了一层,司仪说话的声音从里面隐隐传来,还时不时伴随着掌声。

乔苍整理好衬衣上因为抱住我而挤我说好,他听到我的答复便不再管我,快步朝前走着,我看着他身影进入大门,宴厅内瞬间爆发出浪潮般猛烈的掌声。

这些人都认识他,乔苍在广东的上流圈子很有台面。

一个黑道起家的混混儿,能熬到今天的地位,这其中的血腥与手段可想而知。

踩着多少人的失败和骸骨才能一步登天。

我叫过来门口迎宾的礼仪小姐,找她要了一件白色披肩,换她没有多问,引领我走向第一排贵宾席位,周容深和主办方打过招呼,所以我受到了非常高规格的待遇,将那些手握数亿资产掌控着国家部门的的商人官员都甩在了身后几排。

他们有些认识我,小声窃窃私语,有些不认识我则很好奇打量我的穿着样貌,猜测我是谁的太太,这么大的面子和排场。

我落座后才惊讶发现贵宾首席的位置空缺,右侧第二主位坐着乔苍,我和他中间隔了一名中年男子,乔苍不知道和那个男人说了什么,男人立刻笑眯眯向我提出交换位置,他已经站起来了,后排的人都在注视这一幕,我不愿意也不行。

“这么巧,姜小姐。”

我乔苍津津有味注视着台上被礼仪小姐掀开红布的拍卖品,“没办法,姜小姐身上长了爱人的肉,我偏偏是食肉动物。”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眼底噙着笑,装作没有感觉到我的目光。

台上的几件拍卖品我都不感兴趣,所以一次都没有举牌,乔苍也没有竞拍,他安静坐在旁边闭目养神。

前五件拍卖品尘埃落定后,是今晚的金色的丝绒盒内放置着一枚紫玉发簪,紫玉在市面几乎绝迹,这么通透的材质和精巧的做工,说是稀世珍宝也不过分。

女人们发出惊呼,争先恐后站起身张望,灯光下的紫玉散发出诱人的光泽,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

司仪说了它的底价,不少男士在自己女伴的怂恿下纷纷举起手中的牌子竞价,你追我赶势在必得。

当价格飙升到八十万时,我估计差不多了,正要举牌,始终无声无息的乔苍忽然先我一步,“两百万。”

我乔苍开口就是两百万,谁敢和他杠,别说杠不过,就是杠过了最后还是得吐出来。

我不动声色举牌追加,“两百三十万。”

乔苍紧随其后又喊出了三百万。

我手心有些冒冷汗,早知道前面就拍一件了,谁能想到乔苍也看中了这个。

在我喊出三百三十万的价格后,整个会场鸦雀无声,都在看这场好戏,乔苍笑着说,“姜小姐觉得自己有多大把握拿走。”

“你不抢了就是我的。”

他闷笑出来,对台上又一次举牌,“五百万。”

周容深给我的上限是五百万,再多他虽然拿得出,但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暴露自己的财力,我只好放下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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