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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渣男他皇婶(韩攸宁韩清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主角是韩攸宁韩清婉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时间:2023-05-02 13:43 | 栏目: 恐怖鬼故事 |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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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澜眼波流转间尽显妖娆,“你亲我一下,我就考虑考虑……放过她。”

这下韩清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半晌,他突然缓和了神色,轻轻扯出一点笑容,斜斜睨了时澜一眼,慢慢俯下身子凑近她,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缠绵:”时澜。“

韩清婉凤眼微阖,伸手紧了紧袖扣,冷声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以为,黑掉医院的监控,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扔下这句话,韩清婉再没有分给时澜半个眼神,挺直脊背,径直走向门口。

“韩清婉!”时澜尖声喊他,眼中疯狂情绪更浓,“你对她的好,有多少是因为我,你心里清楚!”

韩清婉脚下步子微顿,冷冷笑了一声,随即干脆地旋开门把手,摔门而去。

他倚在墙边,冷意顺着毛孔沁入肌肤,脑子里不断回旋着时澜尖锐的声音。

因为她?

也不尽然吧。

也许以前是,可是现在……

不过眼下最紧要的还是得尽快处理好这件事,否则对韩攸宁只会是百害而无一利。

时澜这边大概率是行不通了。

韩清婉颇为头痛,但仍强打精神回去接韩攸宁。

他踏入里间的时候,韩攸宁窝在被子里,双眸紧闭,呼吸平稳,显然是睡着了。

她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层阴影,唇瓣微张,呼吸间都是甜香味。

韩清婉没有叫醒她。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她睡着的时候,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柔柔软软的,简直美好的不可思议。

这样的女孩子,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吧。

如果她愿意,或许还会成为人群中无可替代的焦点。

因为她有这个资本。

他仿佛着了魔一般,以指尖触上韩攸宁软乎乎的脸颊。

因为熟睡的缘故,她的脸颊微红,有些热。

脑子里再次回荡起时澜尖锐刺耳的喊叫,他心中思绪渐明。第48章 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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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韩攸宁回到病房以后,韩清婉给姜七月打了个电话。

他记得姜七月是个挺厉害的律师,很多事情拜托她帮忙要更妥帖。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今天的夜空没有月亮,一层薄薄的,朦胧的薄雾萦绕在天边,连星子都黯然失色,一切都是安静的、空洞的,

韩清婉略揉了眉心几下,伸手将窗帘遮好,遮住了今天毫无生气的夜空。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韩清婉看了一眼,是母亲打来的视频电话。

“韩清婉,网上的事学校也已经知道了,”徐教授的脸色有些憔悴,但仍然难掩愤怒,”小小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老钟那边我打了招呼,学校这里也会尽量配合。”

她顿了顿,又叹息道:”小小这次是被你给连累了,韩清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韩清婉一夜未眠,脑子里全是母亲的话——

“她从小父母离异,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高中的时候爷爷病逝,她才下定决心要当医生。这是她的执念和一辈子难以弥补的遗憾。”

“她的资质咱们有目共睹,如果因为这件事,断送了她的前途,你这辈子,能心安吗?”

徐教授句句扎人,一针见血,没给韩清婉留下丝毫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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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缓的轻音乐流泻在餐万中,鲜艳柔软的玫瑰花散发着馥郁的芬芳,烛光摇曳,略显醺然的颜色中和了餐厅中央巨大的水晶灯所散发的清冷白光。

男人女人们都是谈吐优雅,衣着光鲜。

姜七月从容地端起红酒,放至唇边浅啜一口,便再没去碰过:“徐烨,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今天约你见面的目的。”

她放于膝上的手微微握紧,面上是一贯的冷静斯文。

徐烨“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切开面前鲜嫩多汁的牛排,才抬起眸子,玩味不已:“早点服软,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种难以收场的地步。”

服软?姜七月听出他言辞里的不屑一顾,心里生出的那些波澜骤然间便平静了。

“你搞错了。“姜七月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失望、痛心、愤怒混合在一起,最终都湮没在她深深的叹息声中,”我是来和你做个了结的。”

徐烨皱眉,神色中已经带了些许的不耐顺:”别闹了。眼看着就要商量婚事,你说分手就分手,你把我、把徐家当成什么了?”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姜七月竭力克制住心痛和委屈,冷冷笑道,“你和时澜纠缠不清的时候,想过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吗?用垄断客户这种卑劣的手段逼我低头退让的时候,你想过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吗?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因为我们已经分手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韩攸宁身上!”

“我也是个正常男人,你结婚之前不让我碰,我偶尔逢场作戏怎么了?”徐烨怒火翻涌间,口不择言,“还有那天晚上你跟那个毛头小子的事,我不也没和你计较!”第49章 再遇少年

姜七月难以置信地盯着徐烨,突然间觉得他无比陌生了起来。她的双于微微颤抖,嘴唇翕动几下,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有咸涩发苦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进嘴里,姜七月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缓缓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她眼底只余一片冷然。

“随便吧,“姜七月眼中闪动着浓浓的讥诮,细看下去,眸子深处颇有几分复杂情愫,她端起酒杯摇晃着,蓦地站起身,翻转手腕,将一杯红酒尽数倾倒在徐烨头上!

徐烨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造型全被红酒破坏了,犹如一只落汤鸡一般狼狈可笑:“你疯了!”

闹出这么大的声响,餐厅中其他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我疯了?”姜七月冷然,声音比冬日里细碎的冰碴还要冰冷,透着一股子傲气,“徐烨,你自恃家世优渥,但你也不想一想,我能够和你订婚,得到徐家长辈的认可,也不是白给的。”

“你若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就趁早收手。”姜七月微眯了眸子,强自压下心底的酸苦,“徐家长辈那边,我还能替你遮掩一二。”

徐烨本欲与她分辨,可他一向看重脸面,少不得忍着怒气先随着侍者去洗手间清理,等他回来的时候,姜七月早就已经离开了餐厅。

姜七月慢慢走在小径上,首都的冬夜很冷,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光秃秃的树木在黑暗下张牙舞爪着。

她只穿了一件不太厚的羊毛大衣,在零下的温度中瑟瑟发抖着,肩膀也不断耸动,背影细瘦高挑,看上去寥落又孤寂。

“姜七月?”

突然有人从身后喊她,她下意识地抹了把眼睛,回头望去,才发现是那个少年,好像是叫......

“纪清晏?”她轻轻试探着问。

她的眼眶有些发红,眸子里微微晕着些水汽。

纪清晏在与她视线相对的一瞬间红了脸颊,掩饰般揉了揉鼻头,他笑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也许是夜晚时,人的情感最为脆弱,也可能是刚好赶上了她无助情绪泛滥,又或者是他眼睛里头闪烁着的一种纯粹的,充满热忱的光打动了她。

总之,她没有对少年冷漠相待,反而请他去喝了咖啡。

他仍背着那把吉他,这次却并没有多话,只是起身去前台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便随着店员进了厨房。

大约十几分钟的功夫,他便端着一杯焦糖玛奇朵走出来,上面还有精致的奶油拉花。

“尝尝看。”纪清晏将咖啡推到她面前,略一歪头,冲她笑道。

“你还会煮咖啡?”姜七月挑眉,端起杯子尝了一口。

偏甜的口感不算太差,但她喝惯了美式咖啡,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味道,只是尝了尝便放下了。

纪清晏垂下眸子,根根分明的睫毛轻颤:“以前总在这家咖啡店打工,时间久了,多少会一些。”

他说着,复又抬眸看她:“感觉你今天,和上次不大一样。”第50章 荆刺玫瑰

“嗯?”姜七月不解地看向他,被泪光沁过的眸子澄澈到不可思议,“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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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那个眼角眉梢都带着极端冷静的女人与眼前双眸尚有泪光,稍显脆弱的女孩子重叠在一起,纪清晏心思莫名,轻轻摇头。

外头渐渐飘起雪花,咖啡店里仍是暖融融的,弥漫着咖啡香。两个人相对而坐,谁也没有再开口,只是安静地将咖啡喝尽。

“不早了,“纪清晏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窗子上有白茫茫的雾气,映出一团不甚清晰的光影,“我送你回家。”

姜七月的情绪已经缓和了许多,此时又恢复了平日的状态,略显疏离地拒绝了他:“不用。”

仿佛猜到了纪清晏会说什么一般,她打量着他,片刻后又道:“我之前说过的话始终作数,但是我不需要你负责。小孩子年轻气盛,自以为是有担当,其实只会损人不利已。”

“我不是小孩子。”纪清晏蹙眉反驳她,语气似乎有些不悦,也有些不理解她为什么对这件事的态度这样消极,“何况那天我好像也很吃亏吧?”

他一提起那件事,耳尖便微微发红。

她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水味,应该是荆刺玫瑰。

前调是姜黄和花椒的辛香,是一种微微带着刺的感觉,中调是又奶又欲的玫瑰香交织缠绕,广藿的醇贯穿始终,是那种危险又迷人的味道。

其实这款香水他时常会在酒吧里的某些女人身上闻到,但是无一例外都只有流于表面的刺鼻俗艳。

但姜七月不一样。

她艳丽张扬,可是却凝着极深的冷意。

荆刺玫瑰的厚重前调和中调,在她身上几乎被压制得微乎其微,完全被她自己的气场所掌控。

姜七月没想到他这么固执,颇有些头疼:"所以我在用其他方式补偿你,但是感情不行。”

她索性把话挑明了说:“你看着最多十九岁,对这些事还一知半解。我呢?过完年二十五岁,刚刚和男朋友分手。不论是从年龄,还是经历,甚至是完全空白感情基础,我们都不合适,也没必要强求一个责任。”

不待纪清晏回答,她已经抓起包离开了咖啡店。

冰凉的雪花落在脸上,才让她乱糟糟的心绪平静一点。谁想得到只是去洒吧买醉,结果招惹上了这么一朵烂……

好吧,其实也不算很烂。

她莫名想到了少年那双满是热忱的眸子,脑子里竟然有些疑似心虚的情绪。

她这么做,真的是对的吗?

没有时间让她迟疑,面前已经停下了一辆计程车,她坐上去,重重关上车门,仿佛也将一切纷杂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纪清晏追出来时,只看见一辆计程车绝尘而去。

雪越下越大,但他却浑然不觉。直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猛地回神,身上已落满了雪花,有些已经化作了雪水。

他盯着来电显示看了许久,才终于在对方挂断之前,轻轻按下了接听的绿色按键。

“喂?”第51章 你觉得祁医生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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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攸宁的画已经完成了大半,画中男人的眉眼也愈加清晰起来。

“笃笃”的敲门声象征性地响了两声,来人便直接推门而入。

姜七月脸上化着精致得体的妆容,身上是干练的灰色小套装,十分正式,吓了韩攸宁一跳:“你怎么穿成这样,一会儿有工作吗?”

“嗯,我得回渝城一趟,最快也得三四天才能回来。“姜七月没有细说,只是匆匆交代她,“刚好林翊这两天休假,我让他常来照顾你。”

“不用了吧……”韩攸宁苦着脸,莫名想到韩清婉和林翊之间气场不合。

这两个人统共也没见过几次,可是每次见面的时候,气氛都有些剑拔弩张,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都一周多了,我现在也可以下床走路,而且还有纪璇和韩清婉——”

她话没说完,已经被姜七月打断:“你还好意思和我提韩清婉?他会照顾好你吗?如果不是一边他和时澜纠缠不清,一边还和你暖昧不明,你会是现在这么惨?”

“到现在网上对你的谩骂仍然有加无减,可能实习都会被终止,能不能顺利毕业都不好说,以后的职业生涯会不会被毁,谁都说不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没有责任吗?可是他呢?这么些天了,我连他人影都没见过一回。”

就算刚出事那会儿联系过她又怎么样,最后不还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了?

姜七月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刚刚分手,所以不希望韩攸宁以后也像她一样。

韩清婉站在门口,一直保持着抬手要敲门的姿势,一动未动。

她...也是这么想的?韩清婉竟然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一时间心绪纷杂。

“祁医生?”纪璇手里拿着伤药,“你来看小小吗?”

病房内声音戛然而止。

“刚好路过而已。”韩清婉眉眼间一片淡漠,抬脚欲走,病房门却在此时被打开,姜七月踩着小皮鞋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离开了。

他的余光看见韩攸宁坐在病床上,微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纪璇没多想,端了药走进来:“你的腿怎么样了?”

“纪璇,你觉得祁医生他…”韩攸宁答非所问,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人怎么样啊?”

“嗯?挺好的。“纪璇手上动作一顿,随即恢复自然,低下头去给韩攸宁换药。

韩攸宁敏感地觉出些异样,当即拽住她的袖子,追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我?”

她大有纪璇不说就不撒手的架势,甚至还要下床去找韩清婉。

“姑奶奶,我真的没有事情瞒你。”纪璇咬死了话头,“你的伤才是眼下的要紧事,别成天疑神疑鬼的。”

纪璇迅速换完药,借故溜了。

韩攸宁沉默地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姜七月恨铁不成钢的话语,持续不断地重复再重复,仿佛是一个魔咒,将她整个人围困在方寸之境,进退不得。

好烦。

但她不是那种会为了某件事情纠结到死的人,很快便做出了一个决定——

去找韩清婉当面问个清楚。第52章 她终究不是公主

“哎…”韩攸宁刚打开门,就撞上了人,不由得痛呼一声,揉了揉头,“谁啊?”

林翊无奈,大手覆上她的额头,轻轻揉了几下:"急慌慌的是要去哪?腿上的伤还没好呢,要多注意休息。”

“林翊你怎么突然这么啰嗦……”韩攸宁低声抱怨道,一脸的哀怨,“我没事了,都可以下床走路呢。”

“七月可让我好好照顾你,你乖乖的。”林翊低笑着,眼底满是宠溺,却丝毫未显。他把韩攸宁半推半哄着坐回床上,自己也随手扯了个椅子坐下。

“这是什么?”林翊瞥见床头的画板,好奇地拿了起来,“好久没见你有兴致画画了...诶?这人是……”

韩攸宁慌乱不已,忙伸手去夺,把画板抱在怀里:“随便画的。我有点饿了,能帮我买点吃的吗?”

林翊哪里不知道她在逃避话题,沉默许久后,才缓缓笑着点了头,起身出去了。

如果再待下去,他恐怕会忍不住问她,和那个叫韩清婉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视频里那个女人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攸宁愣愣地抱着画板,画上的男人眉眼秀丽,线条温润,带着浅浅的笑意,侧头轻嗅那簇玫瑰。

她盯着看了许久,鬼使神差般动手,在男人手中加上了一架小提琴。

男人眼眉微垂,清冷如月光,仿佛西欧贵族那班含蓄矜贵、优雅从容。

他手中是木质的小提琴,透着古朴典雅的味道。

他身边被一簇绚烂盛开的玫瑰围绕着,柔软、热烈,与男人的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好像下一秒,画中人便会活生生第走下来,站到她面前,放下小提琴,眉眼含笑,邀她跳一支舞。

在迷醉悠扬的乐声中,在幽暗神秘的宴会上,如同王子与他的公主,浪漫而令人向往。

她至今仍记得他演奏小提琴时是有多么的摄人心魂。

可是她终究不是公主。

他也不会是她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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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翊特地跑了老远去她常去的那家店买了她爱吃的东西,但他回来时,病房内空无一人。

他皱眉,突然想到了什么,给姜七月打了个电话。

姜七月刚下飞机,接到他的电话,不用想都知道是为了什么:“韩攸宁怎么了?”

林翊没想到姜七月会这么一针见血,反倒愣了一下,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那个视频,倒底是怎么回事?”

窗外冷风萧瑟,光秃秃的枝干张牙舞爪着,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威力,只能让人平添烦躁不安而已。

几棵常青的松柏倒是不动如山,深绿的针叶好像丝毫不惧冬日凛风,依旧绿的浓郁,却无端让人感到压抑沉闷。

天色愈暗,黑云低低压了下来,慢慢地落下了几星雪花。

短短的几分钟,鹅毛一般的大雪纷扬而下,不消多时,青黑色的石砖上已覆了薄薄一层白雪,青瓦变白砖,失去了原有的沉肃,反倒让人更觉寒厉。第53章 你知道韩攸宁喜欢你吗

“祁......”韩攸宁见办公室的门虚掩,便轻轻推门进去,发现韩清婉半倚在靠椅上,浅浅睡着,本已出口的呼喊被她吞回肚中。

她走近,才有机会细细打量他。

这几天估计是很忙,他看着清减了些,眼底晕着一圈青黑,脸色也很憔悴。

她的视线过于专注,韩清婉半梦半醒间觉得怪异,疲惫地睁了眼,见到韩攸宁,竟然愣了几秒,方才回过神来。

他低下头按揉着眉心:“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韩攸宁张了张嘴,所有想问的话在见到他满身倦意时,都说不出口了。

半响,她才讷然道:“今天姜姜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她无比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紧张地窥着他的表情。

“抱歉。”韩清婉抬起头,直视她的眸子,神色中满是歉意,“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韩攸宁忽然间便失望了。

她想要的,难道只是他一句交代吗?

也是啊,她只是他暂时的同事而已,甚至不知道以后还是否能继续共事,凭什么要求他那么多呢。

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他不解释,算是默认吗?她忍着腿伤来找他,结果却让她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办公室的暖气很足,但韩攸宁却觉得冷到发抖。

胸口闷闷得难受,韩攸宁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踉跄着逃离了这里。

原来暗恋一个人的滋味,又苦又涩。

韩清婉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踉跄逃走的女孩身上,觉得心口微微一窒。

韩攸宁颤抖的声音还仿佛回荡在耳边——

“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些官腔,我也不需要你给我什么交代。”

这种感觉……

好奇怪。

以前和时澜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韩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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