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8-12 13:53 | 栏目: 原创鬼故事 | 点击:次
的隔墙听了半天,没听见任何声音,倒是把耳朵都贴凉了。
“她们来光喝茶都不说话的?”
小二冲他一笑,“肯定要说的,咱们墙厚,听不见而已。”
楚明霁直起身,“谁让你把这墙砌这么厚的?”
小二一个头两个大,这位大爷又开无理取闹了,“东家,我的爷,当初是您说担心隔墙有耳,再三交代墙一定要厚,隔音一定要好。”
“是我吗?”楚明霁揉了揉耳朵,“那东家我再重新给你交待个差事。”
他指着墙说:“给我拆,今夜就拆,能多薄就多薄,但别叫人看出来,你家爷改日还要来听墙角。”
“去。”楚明霁又说:“你让我的小厮去定国公府给沈让尘传个信,就说我有急事找他,他若是推拒不来,就说不来我就要死了。”
醉霄楼的菜再好吃,连着吃上几日也得腻了。
坠云拿筷子戳着盘子里的鱼,“小姐,我好像胖了。”
“没关系。”余晚之撑着下巴看着楼下,“都快赶上一扇门宽了,能替你小姐我挡挡风。”
坠云这些日子也已经渐渐习惯了小姐这张嘴,苦着脸趴去窗前,张了张嘴又闭上,过了片刻道:“我不说我难受。”
“那你就说。”余晚之道。
坠云想了想,试探道:“小姐,咱们为什么绕来绕去总绕不开宋家?小姐到底想要干什么同我说一说行不行。”
余晚之侧头瞥她一眼,又望向楼下。
街上热热闹闹,到了时间,宋府的马车又经过了醉霄楼前。
除了查清真相,她一时也找不到别的目标,每次宋卿时经过她都在想,这是她曾同床共枕三年的人。
他到底设了怎样的一个局?当日他在城门口飞扑过去哭喊发妻名字的时候,又带着几分的真心实意?
这些日子她一直观察宋卿时,他依旧照常上朝下朝,生活似乎没有一丝改变,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她必死的理由,可宋卿时为何要杀她?
“小姐。”
余晚之回过神来,喃喃道:“大概是因为我与宋夫人有缘,她曾托梦于我,说她死得蹊跷,请我帮她讨个公道,这是她让我清醒过来的代价。”
青天白日的提起死人托梦,坠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沈让尘在醉霄楼门口下了马车,跨入门槛,抬头就见二楼的楼梯口有人要下楼。
两个姑娘身后跟着一位公子,都是寒凉的十月了,还拿着一把折扇。
到了楼梯口,那两个姑娘让到一旁请公子先行,公子笑呵呵地抬脚,一个骨碌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店内顷刻间响起了数道惊呼,掌柜和小二赶忙上去扶人。
而始作俑者下楼时看都没看那摔倒的公子一眼,绕开人群,气定神闲地出了醉霄楼。
沈让尘眸光微沉,或许整个醉霄楼,知道这不是意外的只有他和那摔倒的公子本人。
那公子下楼时,他分明看见余三小姐故意伸出腿绊了人。
这女人……
上一次是拉妹妹下水,这一次是绊人下楼。
怎么每次见她,都能碰上她在干坏事?
“这里这里,沈二。”
沈让尘抬头,见楚明霁趴在栏杆上招手,“上来,你看什么呢?”
沈让尘收回目光,抬脚上了楼,想了想说:“看只狐狸。”
“汴京城里哪来儿的狐狸?”楚明霁眼珠子一转,“怕不是狐狸精吧?”
沈让尘没接这茬,问道:“找我来有什么事?”
两人进了雅室入座,楚明霁提壶倒茶,“我还没问你,今日皇上身边的福安去国公府宣旨,皇上到底给你安排了个什么差事?”
说起这事,沈让尘也有些头大,“詹事府詹事。”
“什么!”楚明霁手一抖,茶水洒得桌上到处都是,他把茶壶往旁一搁,着急道:“储君位置悬空,他那几个儿子斗法,把你推到中间去,这不是拿你做注是什么,那油锅不得翻起天来,那些皇子哪个不得想方设法的向你靠拢,皇上这是在想什么?”
太子詹事,职比台尚书令,掌统府、坊、局之政事,以辅太子,若将来太子登基,那詹事就是天子跟前的第一近臣。
沈让尘扫他一眼,“所以这龙椅不是一般人能坐得了的。”
“我没明白。”楚明霁说。
沈让尘道:“皇上经历过夺嫡之乱,对兄弟相残一事深恶痛绝,所以储位悬置至今,几位皇子就算对储君之位有想法,也得忌惮皇上,不敢表露出来,如今皇上把我放在詹事的位置,看似是滚锅入油,实则是将我当作了靶子,谁要是暗地里拉拢我,那就是其心可诛。”
建元帝要沈让尘做帝师,可他资历尚浅,为太傅少傅恐难服众,恐怕也是机关算尽才拟定了这么个位置。
楚明霁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是,那不还是拿你做局吗?”
“是啊。”沈让尘眼皮抬了抬,“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既已躬身入局,便只能做执棋者,胜负皆由我定。
……
第16章杀人
秋雨过后,刘寡妇家的房子总算是修缮好了。
她十六岁嫁过来,因为长的好看,男人对她言听计从细心呵护,只是好景不长,才过了五年男人就死了。
她又不会做活计,日子过得很是辛苦,为了生活才和杨顺勾搭成奸。
刘寡妇留了门,又等了一会儿,门嘎吱一声,杨顺偷偷摸摸挤进门来,带着一身的寒气,掀了被子就要往她被窝里钻。
刘寡妇打了个寒颤,伸手把人往外推,一边啐骂,“回回来都只会干这事,今儿个不成。”
杨顺以为她来了月事,猴急地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不是还没来嘛,可想死我了。”
前些日子来的太勤,杨顺媳妇生了警惕,于是他半个多月都没来了。
刘寡妇抵着他的胸口不让靠近,“我同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
刘寡妇:“我有了。”
趴在身上的身体一顿,杨顺抬起头来,借着油灯的光亮看她,“有什么了?”
刘寡妇一脸娇羞,在他肩上捶了一下,“还能有什么?肚子,有了。”
杨顺的身体彻底僵硬了起来,他翻身坐到床上,“这事准吗?”
刘寡妇拥被坐起,“月事晚了好些日子,我去找大夫看过,确实有了。”
杨顺垂着头,“那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刘寡妇嗓门一下大了起来,“你的种你说怎么办?”
“你小声些,想让街坊邻居都知道吗!”杨顺压着嗓子说,过了半晌才继续道:“这孩子咱们不能要。”
刘寡妇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帕子捂着眼鼻边哭边骂,一时骂他负心汉薄情郎,一时又哭尚未出生的孩子。
这事本就打得杨顺措手不及,此刻更是哭得他心烦,不禁斥骂了一声,“哭个屁哭,先想法子,明日去开副药,把胎落了先。”
“好你个姓杨的。”刘寡妇指着他骂,“落胎一个不留神是要人命的,你就这么盼着我死?”
“我哪舍得。”杨顺起身下床,在房里来来回回转悠,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你说怎么办?”
刘寡妇从帕子边缘偷瞥他,见铺垫得已然差不多,就说:“那也是没法子了,可我跟了你三四年,这三四年不能白跟,平白让我受这苦。”
杨顺见她态度缓和,又上前搂着她说:“当然不会让你白受苦,我那里还有些私房钱,明日给你送五两银子过来,你落了胎好生补补。”
“五两?”刘寡妇放下帕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那你要多少?”
刘寡妇看着他,“不多,一百两。”
“一百两!”杨顺一把推开她,“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刘寡妇不紧不慢地说:“一百两,一个铜板都不能少,我知道你有办法。”
杨顺道:“我每月的月银还不到一两,还要养家糊口,你张口就是一百两,是要我不吃不喝白给你做十年工。”
“不是还有你媳妇么?”刘寡妇说:“你媳妇是厨房管事,采买能捞不少钱吧。”
杨顺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女人,哪是要钱,简直是要他的命。
“一百两没有!最多二十两。”
“二十两能干什么?”刘寡妇轻蔑道:“我跟了你四年,你就是上青楼嫖姐儿也不止花这个价钱了,青楼的姑娘都是万人枕,我这四年可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一百两银子多吗?不多吧。”
刘寡妇不提这茬还好,她一提,杨顺就想起了那个修房子的男人,怎么他睡了四年都没怀上,那个男人一来做工就怀上了?
杨顺眯着眼瞧她,见她靠在床上衣衫不整头发松垮,就是个勾人的浪蹄子模样,谁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她和那个男人干了什么。
他是个多疑的人,越想心里就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