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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金人

时间:2020-09-21 10:30 | 栏目: 原创鬼故事 |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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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桑田镇半山上有栋神秘的古建筑,没有人知道它存在多少年了,仿佛是有记忆起,它就存在了。
    它的大门常年紧闭,只是旁边的偏门一直开着,那个偏门只能容下八岁以下的小孩通过,所以镇上的小孩经常在那里进进出出。
    孩子们说建筑里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哥哥,虽然冷若冰霜但是却很亲切。
    神奇的是,那个小哥哥似乎一直不曾变老,无论周边的人事如何变化,他一直都是那副样子。
    一、雨夜访客
    我喜欢跟小孩在一起,以前经常有孩子从偏门进来,但是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去大城市S城发展和定居,导致这栋房子越来越寂寥了。
    直到一个雨夜,那对母女按响了我的门铃。
    小女孩叫萌萌,进来不一会儿便趴在女人怀里睡着了。女人感激地朝我笑了笑:“这里真是奇妙,古建筑的外表,高科技的内涵,你的父母呢?”
    我看了她一眼说:“这里一直是我一个人住。你不是桑田镇的人?”在桑田镇长大的人,基本对这个院子都会有印象。
    她愣了一下,然后说:“哦,我是在桑田镇长大的,不过前几年生了一场大病,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大概12岁的时候去了S城,前几天刚搬回来。”
    不一会儿,外面的雨停了,她立刻站起来:“可以借给我一把伞吗?我想我可以回去了。”
    我递了一把伞给她。
    临走时,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如果这两天我路过你家可以取回我的伞。”
    女人好像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叫郑炎,在西平街上那个老小区三楼住。”
    我抱起萌萌,对她说:“如果喜欢这里就常来,哥哥带你去玩。”
    二、一件往事
    郑炎,这个名字对我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小时候,她经常跟在我身后,看我画画,拍照,跟我一起练习毛笔字。
    别的孩子到八岁就已经进不了偏门了,但她直到十岁还依旧能轻轻松松地钻到我的院子里,于是,她成了陪我时间最长的人。

    她12岁时,全家都迁去了S城。在她离开后的第三年,我收到了她用毛笔给我写的信。我没有回信,但在门口安装了一个信箱,心中也有了隐隐的期待。
    开始的时候,她的来信很频繁,好像所有的心事都会跟我说。她一直用毛笔告诉我她的喜怒哀乐,从来信中我知道她考上了大学,也知道后来她留学了。
    这些年,我从没有给她回过信,只是给她寄了不少她想得到,或者想要的东西。她来信开玩笑说,不如她回桑田镇被我包养一辈子算了。
    收到那封信,我心中又惊喜又忐忑。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眠,我希望她回来,又觉得不该让她回来。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封信竟是她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此后,她变得杳无音讯。
    花了很长时间,我才让自己回到那个云淡风轻,习惯孤独的自己。
    天意弄人,这次再见到她,她已经跟别人结婚了。她的眉眼之间依然有当初那个小女孩的痕迹,只是言谈举止全然不像当年那般洒脱。还有,那天我看到她手腕上有淤青,是怎么回事?
    答案很快揭晓了。
    第二天依然是个阴天,黄昏的时候,萌萌来还伞。她说,爸爸一到下雨天就会变得很奇怪,经常和妈妈吵架,刚刚爸爸妈妈又在吵架,于是妈妈让她出来还伞。
    我连忙把她抱进客厅,不一会儿,她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安置好她之后,我打着伞来到了西平街上的老小区。老小区因为要拆迁了,大部分人都搬走了,只有三楼的灯还亮着,里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不时还有酒瓶从窗口丢下来。
    我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到,郑炎披头散发地蹲在地上抽泣,沙发上,一个男人翘着二郎腿拿着酒杯喝酒,姿势和神态很像女人,正在骂郑炎。郑炎的身子在发抖:“到底怎样你才肯走,你到底想要什么?”

    男人翘着兰花指嗑着瓜子诡笑了两声:“哟,想再让我死一次啊。”
    或许男人的声音太过诡异,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门就这样被推开了。郑炎看到我站在门口,慌忙站起身:“你怎么在这里,萌萌不是找你去了吗?”
    我指着屋里的男人问:“他是萌萌的爸爸?”
    郑炎点点头,她一把把我推到门外:“她爸爸又犯病了,你赶紧回去,小心他伤到你。”
    我问:“那你怎么办?”
    她焦急地说:“你不用管我,先回去,明天天晴了我就把萌萌接回来。”她大力关上了门,里面的男人拍手尖笑着:“这么着急把客人轰走,是怕我暴露你的秘密吗?”
    三、为爱抉择
    第二天一早,天放晴了。
    没过多久,郑炎慌慌张张地接走了萌萌,她的头发里还挂着昨夜的瓜子皮。
    这些年,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无法再袖手旁观了。
    午夜时分,我来到院子里五米高的假山前,在缝隙里拔出了一株胭脂色的草。这棵草叫夜神草,与我同龄。我轻轻把它摘下,吞了它,然后静静躺到床上,这夜,我听到自己的骨骼在“吱吱”作响,身体如车裂般疼痛……
    第二天,镜子里的我变了模样:一米八的个头,变宽的脸颊,厚实的肩膀,俨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
    我将郑炎早些年给我的信装到袋子里,然后拎着袋子来到西平街。让一个小孩把袋子交给郑炎。
    干完这件事后,我没有走,而是在一棵大树下等昨夜的那个男人。功夫不负有心人,黄昏时分,男人从外面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了。
    我拉住他,将他拽到一家餐馆,给他倒了两杯酒。男人说自己叫高伟,问我是谁。
    我自称是郑炎的发小,说了解了他们夫妻相处的情形,问他要怎么样才肯跟郑炎离婚。
    高伟像是听了个笑话:“不离还有个女人伺候,离了能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多少钱?”我开门见山地说。高伟笑言:“三千万,我东山再起需要三千万,你有吗?”
    “好。”我一口答应,“我先给你一半,离婚证到手给你另一半!”
    高伟的脸色严肃起来,猛吸了几口烟后丢掉烟头说:“与其将来被她杀死,还不如现在逃离。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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