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4-26 11:28 | 栏目: 原创鬼故事 | 点击:次
狗袭击人的时候,谢淮铭让保镖去保护队伍的其他人,要不然当时被咬伤的人肯定更多更严重。
傅书音:“周全的准备,应该是无论发生什么都应对得了。”
谢淮铭直接从躺变成坐,捂着伤口,盯着她,气得不轻:“你为了维护你的沈教授,什么强人所难的话都说得出来,你混不混账?”
傅书音神色淡淡:“可是这句话,是闻总说的。”
当初她还在碧云,有一次接待客户,期间就发生了预想之外的事,被问责的时候,她向他解释,自己已经做好了周全准备,而这是个意外。
他回她的话就是这一句——周全的准备,应该是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完美应对,应对不了就是你没用。
当年他冲她射出的“子弹”,终于在数年后正中他的眉心。
谢淮铭:“……”
第214章
谢淮铭的神色不好看,傅书音也没别的想说了,她的手臂疼得厉害,按了护士铃。
护士来了,她说自己手很疼,护士看了一下伤口:“缝针肯定会疼的,你要是忍不了,我可以去给你拿一片止疼药。”
傅书音点头:“麻烦你了。”
心理上的苦痛,再难再高压,她都扛得住。
但相对的,身体的疼,她就不怎么忍得住。
可能是因为心理的疼,往往是扛不住也要扛;而身体的疼,一般能用药物化解,所以她能不忍就不忍。
总不能什么都强撑,那样早晚会不堪重负。
护士拿来止疼药,傅书音吃了药,便想睡一下。
护士注意到旁边病床的谢淮铭,询问一声:“您的伤口也疼吗?要吃片止疼药吗?”
谢淮铭冷淡:“不用。”
护士畏惧他的气场,不敢多话,带上门离开。
谢淮铭神色沉如水,独自坐了一会儿,才侧头去看傅书音。
她闭着眼睛,已然安睡过去,仿佛胆大妄为,敢说他“没用”的人不是她似的。
他没用?谢淮铭冷笑。
他有用没用,有谁比她更清楚?她忘了她是怎么求他放过她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嗯?
谢淮铭的思绪走到这里,不由得顿了一下。
他原本没有往那方面想,单纯在指他的本事和能力。
他要是没有真材实料,哪怕他是闻家的独生子,也操控不了碧云这艘庞然巨轮前行;他要是只靠闻父的庇荫,早就沦为那些倚老卖老的老臣的傀儡。
而事实是,现在的碧云,他乾纲独断,说一不二,那些有异心的,都被他以各种手段清退,回家安度晚年。
谁评价谢淮铭,不是一句杀伐决断?谁敢说他没用?
只是想着想着,又觉得那段话有点儿暧昧。
“有用没用”和“求他放过”,放在那种事情上,也不是不可以。
傅书音中药那天,起初是强忍着,承受他的占领,但到后来绷不住了,就抽抽噎噎地求他慢一点。
这样的事,在那三年里,几乎每个夜晚都会上演。
她是真的不太能受疼,快了就抓他的手臂,重了就抓他的后背,狠了就抽泣求饶。
每次都让他有种“她是第一次吗”的疑问。
“……”
越想越偏。
谢淮铭穿的是病号服,领口微敞,并不会让人感觉窒闷,但这会儿,他却觉得有点儿热。
他皱了皱眉,将被子往下推。
他本来想伸手倒杯水,但杯子离得太远,够不着,他腹部刚做了手术,就算不太严重,也是动了刀的,现在还不能拉伸。
他也不是不能叫何清,她就在门外候着,只是他又感觉自己似乎起了反应……
谢淮铭扫了眼被子,眉眼间有点烦。
烦这种无意被撩起的生理本能,也烦哪怕有了反应,以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做不了什么。
只能忍着,等它消下去。
他扭头去看那个惹起他这场无名火的女人。
她睡得毫无知觉,一头茶褐色的长卷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蜿蜒出了美丽,侧脸的线条在暮色光线里,画面柔和静谧。
谢淮铭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心下谈不上什么感受,手机震动,是岫钰的来电。
第215章
谢淮铭没接,挂了电话,在微信上打字:“什么事?”
岫钰没有受伤,负责跟进事件,这会儿刚从警局出来。
“周望说,他跟矮胖和瘦高只是普通朋友,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他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做这种事。”
谢淮铭哂笑:“鬼话。”
“谁都知道他说的是鬼话,问题是,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周望指使他们,警察也只能先把他放了。舟儿,我觉得这个人物,虽然没什么来头,但比我们想象的要难缠一些。”
谢淮铭:“他能驯狗,便衣警察也看到了。”
岫钰:“他说他只是随便吹吹口哨,不是驯狗,他不是杏花村的人,那些是杏花村的土狗,不可能听他的话,反正就是各种撇清自己的干系,现在也确实拿他没办法。”
拿他没办法。
那可未必。
谢淮铭冷峭地勾唇:“这件事,你告诉阿路了吗?”
岫钰挑眉:“还没有。”
这种事要是让路在野知道,他百分百不会那么温和地处理这件事。
谢淮铭是觉得,既然明的不行,那就“黑吃黑”。
总之,他不可能吃下这个亏。
岫钰知道该怎么做了,转而问:“你的伤没事吧?楼秘书的伤呢?”
“都是外伤,没大碍。”谢淮铭听到病房门被转动,放下手机看去。
进来的人是沈素钦。
沈素钦看到谢淮铭也在这儿,眉头当即一皱。
谢淮铭态度疏淡,沈素钦也只是礼貌性点了下头,没有别的话,径直走向傅书音。
傅书音睡得熟,沈素钦没有打扰她,坐在她的病床边守着。
谢淮铭滑动着手机,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语气清冷:“沈教授还有空过来?不用照顾你妹妹?”
沈素钦同样疏离:“不劳闻总关心,妙妙和书音我都会照顾好。”
“你照顾你妹妹是应该的,至于傅书音,”谢淮铭看过去,眸底如雪花那般冰凉,“你照顾她,是为了你自己照顾,还是替那个藏头露尾,不敢露面的人照顾?”
沈素钦不动如山:“听不懂闻总在说什么。”
谢淮铭:“我就说到你懂——你在哈佛攻读硕士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