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4-22 09:19 | 栏目: 原创鬼故事 | 点击:次
上百万咱家也不是掏不起,就买跟简妍那条一样的。”
含沙射影得,生怕我听不出来她们的言下之意。
看样子,黄颖母女都看到了佣人送上来的那个礼盒。
她们从小就看不起我这个私生女,如今我这个不上台面的女儿却拥有了简诺也买不起的裙子,她们当然不爽。
被母女俩馋得没了办法,简涛这才没好气得说道:“你们懂什么?简妍那条重工钻石裙是丽影最贵的一条,恐怕要大几百万,我能拿这钱给诺诺买裙子?”
“更何况,九爷已经放话,简妍已经被九爷选中,你让我给诺诺买一条同样的岂不是打九爷的脸?”
咬了咬唇,简诺没好气得坐回了位置上。
“狐媚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迷住了九爷。”
我没说话,如往常一样在这个家里当背景板。
黄颖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意有所指得暗示道:“诺诺,你是大家闺秀,怎么能说这种话?”
“跟陈肖好好相处,以后顺利继承咱们简家,这才是你的路。跟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计较什么?”
处处提醒我低人一等,黄颖惯用的招数。
“知道了。”简诺瘪着嘴应下。
而后眼睛一转,探身去拿桌上的开水,一个不小心,滚烫的开水淋到我手上。
肉眼可见的,手腕处的皮肤变得红肿。
我皮肤白,任何伤口印在上面都分外显眼。
痛意从手上炸开,逐渐蔓延至心底,掀起平日里掩藏得很好的戾气。
简诺平日里对我非打即骂,妈妈也被简涛硬生生气到脑出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简家对我们母女的苛待,我一刻也未曾忘记。
心里波涛汹涌,面上我像是害怕似的。
只红着眼圈将手抽回来,不敢声张一句。
“简诺,你干什么!怎么能这么对简妍!”
简涛一反常态得呵斥,像是真心维护我的慈父。
而后下一刻,他补了一句:“被九爷看到成什么样子 !”
原来是怕我向贺九告状啊。
简涛对这个唯一的独女,当真不错。
转过头,简涛看我的眼神分外温和。
“九爷给你那身衣服,是看重你, 自己心里要有数知道吗?”
“回头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看来,简涛知道贺九让我去什么地方。
我故作为难得表示:“可是,那是白马会所……我不想去。”
简诺夸张得笑了起来:“白马会所?九爷这是拿你当鸡啊哈哈哈,我说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黄颖转头看她,但脸上分明带着满意之色:“诺诺,说得什么话?也不嫌脏。”
我垂下头,像是难过似的憋红了眼圈。
见我这般怯懦,简涛叹了口气过来劝我。
“不是爸爸逼你,这几年行业升级,家里本就遇到了转型危机,这次的项目投入过大,要是没有九爷帮扶……你大了,也该为家里考虑考虑。”
我抬起脸,眼里泪光闪烁:“但是,那不是什么正经场合,爸爸,我不想去。”
黄颖严厉得看向我:“家里这样用心培养你,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
我在心中冷笑。
家里怎么培养我了?
是像看管犯人一样监督我生怕我乱搞掉了身价?还是找来各种老师教我讨好男人的技巧?
他们的培养,说直接一些,跟养鸡没什么区别。
只是我比较高级,能用联姻给简家带来不少利润。
心里骂了他们几句,面上我还是万分不愿。
简涛这才大发慈悲得表示:“医院那边,这个月给你妈多加几种药。妍妍,家里如果没有盈利,也没法维持你妈的治疗费,懂点事,嗯?”
脸上泪光闪烁,我这才点头应了下来。
第二天,贺九过来接我赴宴。
细细得给自己手上涂了粉,又化了个精致得妆容,我才拎着裙子下楼。
贺九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满意得笑了。
“我就知道,你穿肯定好看。”
说着,他凑上来把露背的吊带重新打了结,眸色深沉得盯着我。
“宴会之后,自己洗干净等我,知道吗?”
第6章
第六章
身影僵了一瞬,我默默得颔首,脸颊羞怯得泛起一层红晕。
这一招我练了很久。
如何让自己看起来带着些不情愿,但又不能显得对他完全无意,尺度很难拿捏。
到了会场,一如我想象的,里面已经有很多人。
每个人都带了女伴,各有各的漂亮,只是都不能跟我比。
扫视了一圈,贺九自得的领着我过去。
见我过来,不少男人抽了一口凉气。
而后在贺九冷飕飕的目光下识趣得喊了一声嫂子。
贺九并不喜欢男人们盯着自己的女朋友,那些有眼力见儿的商人也就识趣得派出女伴过来夸赞我有多漂亮。
还说我和贺九看着就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贺九这才满意得点了点头。
我注意到,过来打招呼的女伴们多是正儿八经的豪门贵女。
心下稍安,看来这像个正经的生意场,没有我以为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见我绷着一口气不安得盯着那些女伴看,贺九低笑:“宝贝,放宽心。你以为我喊你来干什么?你是我正儿八经的女朋友,怎么可能像那些玩意儿一样。”
我在心里冷笑。
要真是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贺九怎么会舍得让我穿深V露背的裙子出来招摇。
男人嘴上的话,听听也就算了。
没过多久,有人招呼贺九过去喝酒。
他知道我很讨厌酒气。
就将我安置在水吧旁,自己过去应酬。
不沾烟酒人畜无害的小仙女,是我一开始给自己立的人设。
但刚一过去,就有人影闪过,拽着我就往旁边的露台上走。
我被吓得一抖,心中闪过了无数思绪,想着不可能有人在贺九的场子动他的女人,除非有人喝醉了酒胆大包天。
刚想开口呼救,我就看见了眼前男人的脸--是贺霖。
他随手拉上了窗帘,让露台变成了一个密闭空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自知来者不善,我定了定心神,不自觉得往后退。
贺霖却追了上来。
他穿着烟灰色的西装,通身的矜贵气质,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