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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酒精味将他笼罩起来,顾嘉言不适地扭了扭肩膀。
看到熟悉的面孔,他下意识蹙起眉。
顾嘉言以为她今天晚上不会回来的。
毕竟今天是许鹤的婚礼。
他以为她会像上次的订婚典礼一样在外面喝得烂醉,然后去找苏鹤年纾解自己心底的郁闷呢。
唇被人堵住,柔软熟悉的味道让他顿时清醒过来用力推身上压着的男人。
结婚一年,他和宁稚虽然一直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但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就是蜻蜓点水的吻。
这种炙热的,侵略性十足的吻,是从未有过的,所以顾嘉言瞬间慌了神。
宁稚目光迷离,喃喃自语。
“老公,你知道吗?我看着婚礼上阿鹤幸福的样子时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你的脸。”
“我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再纠缠下去了,我对阿鹤或许只是不甘心和执念,我想我现在应该好好珍惜你,和你共度余生,我们也可以像以前一样幸福的对吗?”
不知道她是因为亲眼看到许鹤结婚了受到了刺激还是剧情结束了对她m的操控。
总之,今晚的宁稚太不正常。
对上那双蒙着雾气的眸子,听着她的话语时,顾嘉言有一瞬间的晃神。
宁稚心中一动,又吻上他的嘴唇。
“老公,等生了这个孩子我们仔要个孩子好不好?”
“我想养一个和阿鹤相似的孩子,再和你生一个女儿......”
这样,她的人生也圆满了。
顾嘉言胃里翻滚,厌恶在心底蔓延。
他狠狠咬了下去。
直到口腔蔓延铁锈味,宁稚吃痛惊呼一声站起身来,顿时清醒了不少。
顾嘉言重重擦过嘴唇,看他的目光中带着讥讽与不屑。
“宁稚,你未免太贪心了。”
既要又要,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宁稚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总算清醒了一些,她看着坐在床上使劲擦拭自己嘴唇的顾嘉言,微眯了眯眼。
反应虽然迟钝了一点,但她也能感觉出面前的顾嘉言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明明以前他最喜欢她的触碰了。
没有发现真相时她用怕疼怕生孩子哄着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履行过夫妻义务。
但也会经常抱着他睡觉,亲吻他。
那时的顾嘉言,眼底亮晶晶的,脸上满是不属于男人的羞涩和惊喜。
可现在,那双往日一看到她就溢满欢喜的眸子里满是警惕与厌恶。
刺得宁稚心底一痛。
她喉间微哽,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东西。
或许顾嘉言只是因为他今天去参加了许鹤的婚礼,在闹小脾气?
她顿时了然。
但喝多了酒加上她,心底烦闷,宁稚并不想哄他。
而且她觉得顾嘉言根本不需要哄,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就能想通。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说着,她拿出手机给苏鹤年打了个电话,摇摇晃晃离开了。
关门声响起后,顾嘉言立刻狂奔去洗手间重重洗去她刚才碰过的痕迹。
宁稚晚上虽然是抱着苏鹤年睡的,但脑子里都是顾嘉言看他时的眼神。
她心底有些不安,所以第二天他主动打了电话过去,给了顾嘉言一个台阶下。